“大約一萬陣亡,一萬受傷,五千投降。”一個軍官模樣的武將回答,輕輕歎了一口氣。
“損失這麼多,這才僅僅一天呀,估計用不了十天,我軍就會全軍覆沒,各位,有何良策?”呼都而斯單於問道。
“看來,隻有搬救兵了。”有人提議道。
“那也隻有這樣了,休屠斯、忽必勒、伊蘇台、瓦圖拉、遮來密,你們五個是我匈奴最強大的五名勇士。我命令你們五個分彆帶一個百人小隊突進敵方陣營,造成敵方混亂,然後你們五個從不同方向突圍,去烏蘭巴托,讓烏達鞮侯速發援軍解救我等。
記住,第一,和小隊分開行動;第二,不要使用武將技;去吧,事成之後,封萬夫長,賞十個部落的奴隸牛羊。”
“是,汗王放心,我等必將完成任務。”
“可一定要成功啊。”呼都而斯單於默默地說道。
一個時辰後,“報汗王,休屠斯突圍成功,已向烏蘭巴托方向而去,沒有遇到攔截。”
“報汗王,忽必勒突圍成功,已向烏蘭巴托方向而去,遭到攔截,陣亡。”
“報汗王,伊蘇台突圍失敗,陣亡。”
“報汗王,瓦圖拉突圍成功,已向烏蘭巴托方向而去,沒有遇到攔截。”
“報汗王,遮來密突圍成功,已向烏蘭巴托方向而去,遭到攔截,陣亡。”
“還好,有兩個成功了,休屠斯、瓦圖拉,匈奴的命運都交在你們手上了,可不要讓本汗失望呀。”呼都而斯單於輕歎。
“傳令,休屠斯、瓦圖拉的救兵快來了,結成陣勢,殊死防禦。”強烈的求生本能使得呼都而斯單於充滿了濃濃的戰意。
可是第二天,呼都而斯單於驚訝的發現,敵人居然不再進攻,隻對靠近的騎兵予以射殺。
“這漢軍究竟在搞什麼鬼?”呼都而斯單於怪道,“管他呢,反正我援軍一到,就可逃出生天,說不準還能一戰而轉敗為勝呢。南朝……”呼都而斯單於眼中充滿了貪婪。
第七天,“怎麼還沒見到援軍?烏蘭巴托離此不過千裡,即使速度再慢,以我匈奴騎兵的速度,兩天也該到了。就算是臨時征集士兵,多費上兩天總可以了吧。
這都過了七天了,怎麼還不見我匈奴大軍一兵一卒。難道烏達鞮侯這小子故意不發救兵,圖謀汗位。
絕對不會,因為在匈奴沒有任何人是他汗位的威脅,自己也一直儘心儘力的扶植他呀,更何況,匈奴還不是鐵板一塊,他還需要我威服那些部眾呢,憑他小子現在那點實力,還遠不足以在大漠立足。
可是,為什麼他卻沒有來呢?”呼都而斯單於覺得心裡空蕩蕩的,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正在這時。
“報汗王,烏達鞮侯王已經發兵救援了。”
“哦,哈哈,終於來了,到哪了?”
“這”,報信的斥候猶豫著,“被漢軍包圍了。”
“什麼?”呼都而斯單於一驚,手中的酒杯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汗王莫急,還有一件詭異的事,堵住我們後路的那支漢軍撤退了。”
“哦?”呼都而斯單於大喜,重新撿回杯子,倒上一杯酒。
“肯定是怕我們兩路夾擊所以後退,現在立即傳我命令,大軍向烏達鞮侯援軍靠攏”。
“是”。
“哼,我就不信,合我兩軍之力,還無法在敵軍的合圍中撕開一個缺口,隻要我大軍列開陣勢,先讓你們嘗一嘗奔射的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