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村吃席,我成了大廚!
“那……你這些朋友裡,你覺得誰最厲害?”
“當然是我本家兄弟王勃啊!”
“哦?仔細說說,他怎麼個厲害法?”
“這事啊,還得從洪州講起。當年我這本家兄弟剛考編上岸,洪州的一個地方官給一個樓剪彩,當時趁著酒勁,所以就請了很多文人墨客想要給這座樓寫首詩,我本家兄弟王勃也在受邀之列。
可惜啊,我這兄弟不通人情世故,人家搞這個詩詞大會,隻是為了給自己女婿吳子章鍍金,所以事先就已經讓這女婿準備好了一片文章,隻等他念出來,其他人恭維一番,這事就算結束了。
可我這兄弟不懂啊,他還以為真要搞什麼征文大賽,喝著酒也沒耽擱,直接提筆就開始寫了,氣的這官員直接拂袖而去!”
“他寫的什麼?”
“他第一句寫的是豫章故郡,洪都新府!”
郭怒蹙眉複讀了一遍,搖搖頭。
“這好像也沒什麼特彆出彩的地方的啊。”
“嗬嗬,當時那個官員也是這麼說的。”
郭怒一聽,略微有些尷尬。
王帆繼續說道。
“我本家兄弟接下來寫的是星分翼軫,地接衡廬!”
“誒,這句有些意思啊。”
“嗬嗬,那位官員也是這麼說的。”
郭怒更加尷尬。
“那……後麵還寫的啥?”
“後麵他還寫了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誌!”
“好!好啊!簡直太好了!這個王勃人呢?能不能請他來這?”
郭怒聽的格外激動,可王帆卻遺憾的搖搖頭。
“唉,天妒英才啊,我這本家兄弟前些年探望父親途中,遭遇風浪,溺水身亡了!”
“啊?”
郭怒啊了一聲,也是連聲叫著可惜。
“王帆,你有什麼詩詞,給郭局念一首。”
陳劍這明顯是想讓王帆也露露臉,王帆笑著點點頭。
“那行,我就獻醜念上一首。”
“飛光飛光,勸爾一杯酒。吾不識青天高,黃地厚,唯見月寒日暖,來煎人壽。食熊則肥,食蛙則瘦……”
“吾不識青天高,黃地厚,唯見月寒日暖,來煎人壽……”
郭怒還在細細品讀,王帆又念了一首。
“醉裡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八百裡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發生!”
啪!
王帆剛念完,郭怒就拍著桌子叫了起來。
“好!想不到你還要這般愛國熱忱!要是讓張老大知道了,他肯定很高興啊!”
“您……您認識張老大?”
郭怒笑笑。
“嗬嗬,當然,不瞞你說啊,這次就是張老大讓我來看看你的。”
“啊?”
“他太忙,沒空過來,知道我要來仙養開會,所以就特意讓我給你帶兩句話。”
“您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