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自答道“我15歲加入燕默山的時候,也和你是同樣的想法,但是實際上我從雜役院到燕默山,卻是用了30年。”
“你今年多大了?”
“45歲。”
穆寒蟬看著李博的胡子,似山羊的胡子一樣。還有枯黃的臉頰,略微弓背的腰,倒也不懷疑他所說的年齡。
“去年,我作為我們雜役院的代表,去參加燕默山的執事長老會議,所以這個丙院現在都歸我管,但是沒有任何頭銜。”
“!!!”
穆寒蟬駭然!
他本以為李博真隻是個小嘍囉,但沒想到卻這麼不一般,甚至給他一種“位高權重”的感覺。
“執事長老呢?雜役院不是歸執事長老管嗎?”穆寒蟬不解的問道。
李博擺了擺手,說“有幾個執事長老會真來管雜役院啊?都隻是掛個名,隻要不出大事。執事長老根本就沒空。”
“管理雜役院,就是他們執事長老的職責。”
“這你就錯了,表麵上是這樣,實際上隻需要交給下麵的人就行了。執事長老,是不入長老院的長老,沒有前途。所以在做執事長老期間,他們肯定要想儘辦法給自己創造利益。”
又說“看到那些乾活的人沒,凝元兩三層,你猜這些人是從哪裡來的?”
“招收?”
“扯淡!宗門的正式招收,五年一次,根本就不招凝元六層以下的。你所參加的,是公招。而這些低境界的,都是交了銀子,甚至黃金,求著彆人來仙宗做雜役的。”
“這是私招,不符合宗門規定的。”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得,真以為靠你們去做宗門的全部雜活啊?那你們還修煉不修練了?”李博反駁道。
“”
“你找我來,到底什麼事?”穆寒蟬問。
李博又問“穆兄,你覺得你是龍,還是蛇呢?”
“這有什麼關係嗎?”
“君子應有龍蛇之變,為蛇時,俯身草莽,待時而動,敗而不怨。成龍之時,飛騰萬裡,遨遊九霄,驕而不躁。
君子立於世間,能屈能伸,有所為有所不為。”
穆寒蟬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彆左一句右一句的,你搞得我很煩!”
“我的意思是,是龍你要盤著,是蛇你還要臥著。”李博又說。
“?”
穆寒蟬臉色也陰沉了,說道“你有毛病吧?說半天又來這麼一句,我還以為你要和我交朋友呢?你要是想說這個,一開始直接說就行,何必又說喝茶,又是聊天的?”
“我隻是想告訴你,在雜役院的日子,希望你能好好的,不要鬨事。等你到了九層,你就可離開雜役院,外出謀生謀事了,那就看你的造化了,到時若是有能有幸加入什麼門,豈不是更好?”
“你在講什麼?我完全聽不懂。”
於是穆寒蟬生氣的拂袖而去。
穆寒蟬走後,李博對著空氣說道“你在搞什麼?說了今天我來說話,你老是搶著說話乾什麼?”
“管他呢?我就是看著逼不爽,想看看他槍都不給看。”
三人院中。
“呀!穆兄回來了。”
王朔和吳殼看到後,連忙迎接。
但是穆寒蟬卻臉色陰沉,一言不發。
“怎麼了?穆兄?”
“那李博沒為難你吧?你們聊得怎麼樣?”王朔問道。
穆寒蟬說“不怎麼樣,聊得很痛苦,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乾什麼,想說什麼。一會龍啊,一會蛇的。”
“他是想說,讓你彆給他找你麻煩吧,畢竟你實力那麼強,他有些忌憚。”
穆寒蟬非常不愉快的說道“不知道,左一句右一句的,煩死人了。”
吳殼卻說道“哎,說起這龍啊,蛇啊,我倒覺得,穆兄你更像龍,而那李博更像蛇。但是有句話啊,叫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我們都打聽了,這個李博,在這個在這個雜役院混了三十來年了,人脈深厚,不宜交惡。”
“我沒想交惡他,我隻想他彆來找我事情。但是交談的過程很痛苦,沒有成功。”
王朔說“那就不要和他廢話了,龍跟蛇是不需要爭辯的,也沒有任何爭辯的意義與價值。”
“我們好好修煉我們的,過兩天,再過兩天去投靠我表哥。”
“好!”
三人達成了一致。
“對了,穆兄。”王朔忽然發問。
“怎麼了?”
穆寒蟬仍然心情十分不好,回問道。
“你怎麼會這麼強呢?你的修為比我們也沒高太多啊?”王朔又說。
穆寒蟬皺了皺眉,沒有回答,忽然間又說“對了,今天我去見李博,他好像一點都不驚訝我突破境界了。”
“哎!”又自歎道。
見穆寒蟬沒有回答自己,王朔問“是不方便說嘛?”
穆寒蟬又沉默了會,說道“這裡不是從前,我也不是天陰冥洛,我不能什麼事情都說。”
“什麼天陰冥洛?”吳殼有些疑惑。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穆寒蟬連忙笑了笑,說“哦,沒什麼,沒什麼。”
連忙轉移話題問道“你們倆,都能打幾個?”
王朔說“我的戰鬥力是很一般的,隻能和同境界的,也就是凝元六層的,打個平手。”
“我也一樣。沒有法器優勢的話,我沒信心能一打二。”吳殼說道。
穆寒蟬說“那好吧。”
“你呢,到底能打幾個?八個都應對自如,我想十個應該也不是問題。”
穆寒蟬卻說“十個也並不算什麼,能打一百個普通修士才是正常標準。”
“什麼標準?”
穆寒蟬沒有回答,自然是魔壇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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