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帝妃藥罐王爺彆糾纏!
雲畫意接到凝香閣小丫頭的稟告也挑了挑眉,側首看向寧塵言道“朱三這是打的什麼主意?”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寧塵言沉吟道“如果不是對甯姑娘有想法就是對甯姑娘身後的生意有想法。”
雲畫意揚了揚眉“這朱三的胃口倒是越來越大了。”
寧塵言勾了勾唇“一時得了好就得意忘形罷了。”
“那我明日去看看?”雲畫意問道。這樣的人雖構不成大的威脅,但是添堵卻也足夠了。
寧塵言搖頭道“不必,他成不了氣候,讓左三左四去看著甯姑娘就是了。去看看馮昌吧。”
“馮昌?”
寧塵言道“梵書將人帶回來了,就在安王府的地牢裡。”
雲畫意點點頭“走吧。”
安王府的地牢一直是很少關人的,一是安王低調,沒有對手和仇家來尋仇。二是這些年也沒有什麼人值得安王將人關起來查和詢問的,因此安王府的地牢除了陰森以外還是較為乾淨整潔的。
此時的念無離正坐在鐵欄外悠然的喝著茶,無視了牢裡正惡狠狠瞪著他的馮昌。
見狀,馮昌更是咬牙切齒“念無離!”
念無離終於是有了反應,挑眉笑道“喲?居然還認得本公子!”
馮昌冷笑一聲,道“壽陽候的大公子,京城誰人不識?”
馮昌此言帶著十足的嘲諷意味,念無離雖是壽陽候的嫡長子卻是從小不得寵愛,母親過世之後壽陽候又娶了位繼妻,同樣有了嫡子嫡女,念無離的在府裡的日子就更加難過起來。認識了寧塵言之後更是久居安王府幾乎與壽陽候府斷了聯係。
念無離也不動怒,悠悠道“果然是認識本公子的,不過就算是你認識本公子也還是省點力氣吧,對了,本公子還可以提醒你彆指望著景王來救你。”
馮昌的臉色頓時一變,厲聲道“我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念無離笑道“這麼說與景王並沒有關係?那就更好了!與景王無關也可以少好些麻煩。”
“你!”馮昌怒極,卻說不出反駁的話,說與景王有關不行,說與景王無關他更沒有指望!
思及此,馮昌看著念無離的目光更加的狠厲“你到底抓我乾什麼!”
念無離喝了茶道“可不是本公子抓你的,你就靜靜等著吧。”
馮昌皺著眉頭“不是你?那是誰?”
念無離卻不再理他,隻自顧自的閉目養神。
馮昌思索了片刻道“難不成是安王?”念無離在家中不得寵愛,在京城更是除了安王以外沒怎麼與人來往。
念無離眼睛都懶得睜,淡淡道“果然是有兩分小聰明,不過還是彆起什麼心思。因為沒用!”
馮昌卻並沒有反駁他,隻是坐在地上思索著,安王在京城是怎麼樣的恐怕沒有人不知道,他當然更不可能會得罪安王,但是安王抓他到底是為什麼!
念無離微微睜了隻眼瞥了安靜下來的馮昌一眼,唇角微微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不屑笑意。
寧塵言和雲畫意並肩而來就見馮昌正緊鎖著眉頭坐在地上,雲畫意淡笑道“馮公子,幸會!”
馮昌睜開眼就見牢房外的一對璧人正攜手看著他,安王雖然是深居簡出,但是在和親大婚那日的出現已是足以令所有人將這個俊美清雅的男子記住。而既然能與安王相攜而立,那這個清麗絕俗的女子想必就是東頤來的和親公主,現在的安王妃了。
馮昌站起身來道“果然是安王殿下。不知安王殿下抓在下前來所為何故?在下自知並沒有觸犯到安王殿下。”
寧塵言淡淡道“你確實沒有觸犯到本王,但你觸犯到本王的王妃了。”
馮昌的目光移到雲畫意身上,皺眉道“在下與王妃更應該沒有恩怨才是。”雲畫意是東頤過來的和親公主,以他現在的身份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跟雲畫意有恩怨。
雲畫意含笑道“本來不應該有恩怨的,可誰讓馮公子見利起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