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帶著管家憤然的出了小院。梵音恭聲道“王爺,王妃,到屋裡去吧。”
寧塵言點點頭,和雲畫意一起到唯一一間沒有安置災民的房間而去。這間房間也不過就是個暖閣,現在用來堆放發下去的衣裳,梵音還是為兩人上了茶水道“王爺王妃喝茶暖一暖吧。”
雲畫意喝著茶看著門外的雨明顯有小起來的趨勢,心中也明朗了幾分,現在受災的地方都是城外,津易一直作為南越有名的大城,修建還是極為合理,並沒有出現城內也被淹了情況,這也讓百姓有了去處,若是城內也被淹了,那百姓也當真是要流離失所了。現在雨漸漸小了起來,也許要不了多久便要停了,這也是一個好事!
“王爺!”梵書從外麵進來,手中還有一封信。
寧塵言接過信打開一看,唇角便勾起了一股極淡的冷意,雲畫意見狀問道“他當真給榮王寫信了?”
寧塵言點點頭將信隨手給雲畫意,看向梵書吩咐道“無比仔細的看著津易的所有官員!一個消息都不準放出去!”
“是!”梵書沉聲應道。
雲畫意看著信上所言也不由得勾唇一笑,道“每封信都截下來,全部留著。”
“是。”
津易太守此時的書房裡坐滿了人,津易的大小官員此時都聚集在這裡。見津易太守臉色陰沉的模樣,眾人很是不解,終有一人開口問道“大人這是怎麼了?”
津易太守冷哼道“津易來了些什麼人你們都不知道?”
眾人聞言都是一愣,津易現在下著暴雨,能有什麼人來?
“誰來了?”
津易太守恨聲道“安王!”
“安王?”眾人都是一愣,顯然不明白為什麼津易太守對安王有什麼怨念。
“大人!安王一不得寵,二不得勢,身體還不好。他礙著大人什麼了?”有人問道。
“對啊!對啊!”眾人連聲附和道。若是豫王,晉王或是景王其中任何一人來了他們都該引起重視,但是安王又怎麼需要他們上心?
“你們!”津易太守恨恨的瞪了眾人一眼,道“你們怎麼就不想事?那安王一向是深居簡出,在朝中連勢力都沒有,他怎麼會突然來津易?為什麼會是安王來?你們可有想過?為何不是晉王景王和豫王?”
“大人的意思是?”眾人心中都是大駭,這些王爺都是朝中有權勢的。還都是榮王的對頭。若是他們來也許還帶著私心,但是安王來卻隻有一個可能了!
“大人!津易的事情莫非被陛下知道了?”寧塵言來津易是得了南越帝的話的可能性是最大的,這樣一來,不就代表被南越帝知道了?
津易太守深深的歎口氣道“我隻寫信告訴了榮王殿下!”
眾人都是不解,若隻是告訴榮王殿下那更不會泄漏出去才是。榮王隻會保密或是自己來,既得民心,還在南越帝麵前掙了臉麵,朝中大臣也有拉攏作用!
津易太守打量著眾人的神情,淡淡道“莫非是你們有人將事情泄漏了出去?”
“這可真是冤枉啊!”立刻便有人呼道。
“是啊!我們對榮王殿下可是忠心耿耿!”
眾人七嘴八舌的叫著,津易太守隻覺得腦門一陣一陣的抽疼!厲聲喝道“夠了!”
眾人都停了下來,怔怔的看著津易太守。津易太守撫著腦門道“現在是你們喊冤枉的時候麼?”
有人忍不住問道“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畢竟安王人都已經來了,說不準還是帶著陛下的旨意。他們就是長了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將人攆出去。
津易太守歎道“現在卻也沒有辦法了,我已經上書給榮王殿下了,在殿下的吩咐下來之前,我們還得順著安王的吩咐!就是現在災民安置的問題,你們都好好的想辦法!彆去觸這個黴頭!”
眾人對視一眼,都沉聲應了下來,道“那我們都回去吩咐一番。咱們改日再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