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帝妃藥罐王爺彆糾纏!
“也許父皇是想將天下攪得更亂!”梁幽環幽幽道。請大家看最全!
“什麼?”寧疏痕再次問了一遍,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哪裡有帝王會仇視自己的江山?將這天下攪亂了對南越有什麼好處?
梁幽環道“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這天下能者居之!”
寧疏痕聞言久久不語,所以父皇沒有站在他們任何人這邊?
南越帝上朝之後便回了盛年宮。
“朱貴,扶著朕上床去,朕有些累了!”南越帝的麵色已經有些暗淡了下來,歎息著說道。
朱公公忙應了聲恭敬的上前搭住南越帝的手,引著南越帝向床邊走去。
“奴才伺候陛下更衣!”朱公公道。
南越帝搖搖頭“不必了,朕和衣略微躺躺就是了。”南越帝也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掃了一眼恢宏大氣的寢宮,心中有些感歎,也就越不想脫下這身龍袍了!
朱公公也不相勸,小心的扶著南越帝躺到了龍床上,自己則恭敬的守在了一邊。
“這麼快就要不行了?”房梁上有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來。朱公公頓時便是一驚,忙抬頭一看,厲聲喝道“是誰?誰敢如此大膽?!”
“朱貴!是安王!”南越帝淡淡開口。
隻聽房梁上一聲朗笑,朱公公便見到一襲湖青色衣衫的俊美男子飄然而落,不是安王又是誰?
“奴才參見安王殿下!方才奴才不知是殿下,還請殿下恕罪!”朱公公忙行禮道。
寧塵言擺了擺手,看向了南越帝道“你臨了了還要給本王招事麼?”
南越帝睜開緊闔的眼眸道“此話何解?難道我不是在恢複你的爵位?這世間可沒什麼比名正言順更讓人信服了罷?朕沒有害你!”
寧塵言冷笑道“是麼?難道你不是想要這個天下更亂卻又讓我做了一次出頭鳥麼?”
南越帝也不辯駁“朕好歹也是一國之主,朕要做什麼還要你來教不成?”
寧塵言眯眼道“你想做什麼與本王無關,本王隻是不喜歡彆人利用本王!”
“聖旨已下,朕是金口玉言!說出去的話已經讓你成為了出頭鳥,現在撤回聖旨不是更將你置於風口浪尖之上麼?”南越帝搖搖頭道。
寧塵言抿唇不語,淡淡的看著南越帝。
南越帝沒有聽見回應也不由得抬眼去看,見寧塵言的模樣也不由微微勾唇。要說他這幾個兒子還是寧塵言最有本事,氣勢也是最足的,否則也不足以讓錢顧投靠!其他的幾個,實在是沒什麼可取之處啊!
“你是來看朕的?”南越帝問道。
寧塵言道“你利用了我那麼多次,我倒是真的很想看看你的死活!”
南越帝微微皺眉,雖然寧塵言這話十分的不客氣,但是他現在還是生不了氣,隻是無奈的一笑。
良久才又重新開口“阿言,你就當真那般的恨父皇!”
寧塵言緊蹙雙眉,聲音驟然便冷了下來“彆叫我阿言!”
南越帝嗬嗬一笑“你這倔脾氣倒是跟你母後有些像!”
“你提我母後,那我便問問你,當初我母後的死你到底知情不知情?!”寧塵言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南越帝問道。
南越帝聽見甄氏眼眸也黯淡了下來,搖頭道“不知道!”
寧塵言不語,但是臉上卻明顯的是不相信!
南越帝道“但是後頭經過調查卻知道了!”
“但是你為了你的私心還是沒有追究是麼?”寧塵言冷淡的接口。
南越帝頓了頓才點頭,其實每次想起這些事情他心中都是自責的,若是當初處置了那幾個女人,那或許甄兒不會死,塵言也可以培養得更甚一籌,他也不會落到現在這樣!
寧塵言見狀不由得冷笑一聲“後悔了?!”
南越帝還來不及搭言便已經狠狠的咳了起來,朱公公趕忙上前去給南越帝順氣,寧塵言也不禁動了動步子卻又馬上止住了。
南越帝好不容易停了下來,望向寧塵言道“你難道不想知道朕寫的傳位詔書麼?”
寧塵言嗤笑“那玩意兒拿來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