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帝妃藥罐王爺彆糾纏!
果然沒過了兩日,壽陽候便又過來尋了寧塵言,但是這次他卻學乖了,並沒有自己去打擾雲畫意和寧塵言,而是跟著宋傲幾個人一起去的。請大家看最全!
畢竟這馬上就到了出征的時候,宋傲和鄭奇幾個都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向寧塵言稟告,因此幾人便約著一起去了,同時也正好興興樂樂好幾天沒有看到母親,早就哭得不成樣子了,雲畫意心疼不已,還是決定仍下了寧塵言一會兒,自己去見兩個小包子了!
寧塵言這才願意見這個將領。
“說罷,你們有什麼事?”寧塵言坐在書案後頭,一手撐著下顎,頗有淡淡不耐煩的味道。
“王爺,索性現在王妃也不得空,您老有點耐心行麼?”宋蘭止的口氣有些揶揄。
寧塵言不置可否的輕哼了一聲,道“有什麼事情還是你們不能決定的?什麼都要用我,拿你們乾什麼?”寧塵言這話雖然說得有幾分不客氣,但是卻仍舊讓幾人心裡都有些暖融融的,說起來,寧塵言的確已經是一個非常願意放權的王爺,願意放權給他們,自然也就代表了對他們的信任,如何能不叫他們很是動容?但是雖然王爺對他們信任,他們卻也不願意當真是就拿自己當根蔥,該請示的事情還得請示!
但是願意放權給他們自然也是因為相信,畢竟在座的都是有本事的人,也都能將事情辦好!同樣也是因為如此,寧塵言的目的卻更多的是奴役!
他有野心卻是不錯,但是他也並不喜歡犧牲自己與親親娘子相處的時間,兩邊都要兼顧,自然就隻有不斷的奴役底下的人了,當然,這些話安王殿下是怎麼也不會說出來的,能讓底下的人被歡快的奴役也是他有本事不是?
壽陽候清了清嗓子,當先說道“回王爺!若是王爺不嫌棄,念橋願意為王爺效犬馬之勞!”
寧塵言抬眼看了壽陽候一眼,倒也不驚訝,畢竟現在給壽陽候的機會已經非常少了,除了安安穩穩的退隱,做一個平凡人倒是還行,不過看著壽陽候的樣子,現在還是不會甘心於此的!
寧塵言點了點頭“壽陽候既然發了此言,本王自當不會嫌棄!隻是這次出征,侯爺的身體還未完全修養好,你便在津易和錢顧老將軍一同協助少清和王妃!”
壽陽候倒也不意外也沒什麼憤憤不平之類的情緒,恭聲的便應承了下來“末將領命!”
寧塵言這才點頭,看向了宋傲他們“你們還有什麼事?”
宋傲道“王爺,百裡公子說糧草的所有事情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們什麼時候出征最為合適?”
寧塵言沉吟道“就白日行軍即可!”春日就是行軍的時候,無論是西梁還是東頤都不會受冰天雪地的困擾,同時對方的一舉一動也瞞不了人,偷偷摸摸實在是不必要。
“末將明白了!”宋傲和鄭奇恭聲領命。
“念無離呢?”寧塵言不解的問道。
宋蘭止道“好像是去少澤那兒了!”
寧塵言點點頭,倒也沒有再多問,幾個人又好好的商議了一番,這才退下了!
雲畫意這邊卻還在哄著兩個孩子,喬水嫻道“特彆是興興哭得厲害!畢竟是雙生子,興興一哭,樂樂也跟著哭了,這些日子,兩個小家夥可沒少受罪!”
“也辛苦你們了,這麼勞心費力的。”雲畫意歉然的道。這些人是每天都換人守著興興樂樂,也沒少費心力。
夏霧輕笑道“這倒是沒什麼,就是哭起來太費勁了,若是不哭起來,可是乖著呢!”
“王妃!”梵音進來恭聲道。
雲畫意挑了挑眉“什麼事?”
“扇喬說自己生病了,需要大夫醫治!”梵音道。
“扇喬生病?還需要大夫醫治?”雲畫意揚了揚眉,有些意外,卻又不算意外。扇喬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毒仙,既然會用毒,醫術肯定也是差不了的,但是同時醫者不自醫,她找這個理由,倒也不算意外。說白了,就是想要見她而已。
“王爺那邊的事情完了麼?”雲畫意問道。
梵音搖頭道“還沒有。”
雲畫意將興興放到了永玉懷裡,起身道“既然還沒完,那我們便去瞧瞧!”
“是。”梵音點頭,恭敬的跟在了雲畫意身後。
牢裡,扇喬已經從衣著光鮮和麵色紅潤變成了麵色煞白,整件衣衫也臟得不像樣子,安王府的地牢裡隻關了兩個人,廉王和扇喬。但是廉王的牢房距離扇喬的卻是相隔甚遠,因此就是想說個話都是不行的!平日裡連個守衛也沒有,連送飯的守衛進來也絕對不會多說什麼話,就如啞巴一般。但在更多的時候卻是在不聲不響中送來的,她根本不知道!在這樣的環境中,仿佛時間都已經定格了,扇喬同樣也是什麼都不知道,若不是這次她確實是得了風寒,恐怕還盼不到雲畫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