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這裡是從未有過的高評級。”
“他今天應該在拍賣會上吧?”
昂熱沒有停下腳步,隻是揮了揮手作為回答。
昂熱保持沉默,對漢高的話語未作任何反應。
漢高目送著他逐漸遠去的背影。
“即使你不開口.”
“我也能猜到是他。”
“如果其他人能夠做到,我們也不會等到現在了。”他低聲自語。
從出口到車位的距離並不遙遠。
昂熱走到適當的距離時,侍者及時為他打開了車門。
“我們的八號展品呢?”昂熱一邊坐進車裡,一邊通過後視鏡望向葉陽。
葉陽無需開口。
夏彌提起放在腳邊的裝有七宗罪的箱子。她輕輕地搖晃了一下。
“鐺——!”
刀劍與劍匣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響。
“校長請放心。”夏彌說,“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那麼.”昂熱說,“都係好安全帶,我們準備出發了。”
他伸手關上了車門。
“砰——!”
酒店的門被緩緩推開,迎麵而來的是一陣混合了玫瑰、沐浴露和蘭花的香氣
,還有其他難以名狀的芬芳。這些香氣交織在一起,雖然複雜,卻異常迷人,足以驅散任何陰霾的情緒。
房間左側是一張寬大的情侶床,配備了震動和水床功能。床正上方的天花板鑲嵌著一麵巨大的鏡子,
清晰得可以讓人躺在床上就能清楚地看到自己。房間中央擺放著各式各樣的道具,
包括十幾種類似木馬的小玩具,幾乎囊括了所有能想到的物品。
如果萬一還有缺漏,隻需一個電話,希爾頓酒店的客房服務就能提供所需,其周到的服務從未讓人失望。
右側是酒店標準配置的浴室,彌漫著朦朧的霧氣,水霧不斷從中逸出,
顯然有人在享受泡澡的愜意。“我還以為你是個守時的男人呢?”
一個慵懶而充滿魅惑的聲音從浴室裡傳出。即便未見其人,單是這聲音就足以讓人心潮起伏。
誰又能抵擋得住那懶洋洋又迷人的禦姐聲音呢?
“我們約定的是晚上九點。”葉陽邊說邊關上了房門。
“現在才七點。”
“我提前到了,怎麼算不守時呢?”
“不管是早到還是晚到,都不算準時吧?”酒德麻衣責備道:
“你提前兩個小時來,而我還在泡澡。”
“你難道不知道,和女孩子約會,應該嚴格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嗎?”
“現在我一點準備都沒有。”
“一臉素顏,連頭發都是濕的。”
“這樣怎麼見人呢?”
“葉陽先生,記住,以後一定要準時,要給女人留出打扮的時間。”
這番話說得很有道理,讓人無法反駁。
畢竟,女人總是需要時間來打扮自己。
“那我去樓下的咖啡店等你?”葉陽提議。
“不用了。“浴室門緩緩開啟。
酒德麻衣出現在門後,身無寸縷。
“這種裝束適合其他女性。“
“而我,僅需以這樣的姿態站立便足矣。“
很自信!
非一般的自信!
尋常女人,哪裡敢說出這種自滿的話來?
如果說這話的人是酒德麻衣,那情況就完全不同了。她確實有說這話的資本。
她的玉頸如雪般白皙,身姿曼妙,楊柳般纖細的腰肢,美得如同閉月羞花,沉魚落雁,月貌花容,出水芙蓉,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貌若仙子,天生麗質,美麗動人,冰雪麗人,翩若驚鴻.無數成語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詮釋。
葉陽在腦海中搜索,希望能找到最合適的成語來描繪她的美麗。
卻是意外的發現,這些成語單獨用來形容麵前所見之景,都太多無力,太過淺薄。描繪不了,
也形容不了。組合起來用的話,卻是發現,無論哪個成語都能套得上。與其說用這些成語來形容酒德麻衣。
倒不如說是這些成語生來就是為酒德麻衣所造都是相同的是嗎?
造這些成語的人眼前,肯定是一個美到絕倫的女子。否則哪裡來的情才,
去挖空腦子憑空想出來一個詞?“太美了。
”葉陽由衷讚歎道。“是吧?”酒德麻衣歪了歪頭,
比酒德亞紀好一萬倍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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