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說的沒錯，三十多年的仇恨，哪有那麼容易化解？
他的想法是對的。
程國棟試探著問道：“方老板，你是不是有辦法了？”
方寒點了點頭：“來之前，麵具醫生告訴我，他會給周海做一台手術，但這一次和以前不太一樣，所以我想請程院士幫忙。”
“難道你要我做你的助手，那我就幫你做手術？”
程國棟雖然老了點，但多年的行醫生涯，還是讓他學到了不少東西。
雖然老了點，但是作為這位麵具醫生的副手，卻是足夠了。
不過，這不是方寒所想。
方寒聽了程國棟的話，微微一笑，說道：“程教授，周海的外科醫生不會讓你當他的助理，他有自己的喜好，你也知道，他喜歡一個人做，所以我們必須要出一筆錢，讓我們中央醫院出錢。”
“付費？不知閣下所言，何意？”
程國棟徹底懵逼了，在他的印象中，這個戴著麵具的醫生就像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曾經治療過十多個病人。
每次做完一台手術，那個戴著麵具的醫生都會突然出現，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也沒見他向病人的家人或者醫院要過一筆錢，怎麼會突然變了呢？
“方老板，麵具醫生為什麼要給醫院交錢，是不是要用這樣的手段，來懲罰梁天等人？”
“果然是個厲害的CEO。”
淩月的一番話，可謂是將方寒心中所想全部都說了出來。
這是方寒的想法。
她必須要救人，但是梁天等人，她卻不能輕易放過。
雖然附屬醫院做得不對，但也是受害者。
要說起來，梁天才是最可恨的。
他們早就發現了周海的真實情況，但他們並沒有告訴任何人，而是任由周海自己去死。
方寒很清楚，像她這種人，是很容易被原諒的。
看著方寒笑眯眯的模樣，程國棟有些欣慰的看了淩月越一眼，問道：“麵具醫生，你打算從中醫協會拿到什麼報酬？”
方寒抬起一隻手，開口道：“根據那名麵具醫師所言，這是他要的價格。”
“以市人民醫院的財力，一千萬對他們而言根本就是九牛一毛，我現在就將麵具醫生的意思轉達到市人民醫院，同時以協會會長的名義，讓他們出錢。”
方寒心中一驚，他隻想要一百萬，卻沒有想到程院士一開口就是十倍。
這倒也正常，畢竟海天第一大醫院，而且財力也很雄厚。
一千萬對他們而言，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等一下。”
就在程國棟要走的時候，方寒忽然開口阻止了他，“程院士，一千萬還是讓梁天自己拿吧。”
“就憑他一人，怕是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