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所有人都知道方寒的底細。
“海天醫學院的一個普通本科生,憑什麼要去做這種大型的手術。”
“這幾個年輕人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一般的年輕人不按常理出牌也就算了,沒想到小醫生也這麼沒腦子。”
“我也是學醫的,一般情況下,這樣複雜的手術都是要副主任醫師親自動手的,方寒隻是個實習生,他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很多懂醫療的人都在討論這個問題,甚至有些人還是梁天請來的人,在背後煽風點火。
在他們看來,方寒不過是一個喜歡炫耀,卻沒有任何實力的醫學學子罷了。
他用甜言蜜語,讓病人接受了這個風險很大的手術。
“嗬嗬嗬……”
隨意翻了一下評論,傑克就忍不住大笑起來。
梁天傲然一笑:“傑克大夫,方寒現在可是臭名昭著,一旦這次的外科治療被判無效,那以後這個方的家夥就彆想在社會上混了,到處都是人見人喊打喊殺。”
“哼!”那人冷喝一聲。
傑克冷笑一聲,操著一口流利的漢語,道:“這個方寒雖然有幾分本事,但也不自量力,想要用中醫給病人做手術,給他一點教訓,讓他受點罪。”
梁天連連點頭,傑克則是一臉的得意,字字句句都是在諷刺方寒。
方寒則是盯著病人,給身邊的麻醉醫生打了個手勢,讓他們開始做手術。
沒過多久,病人就陷入了沉睡。
方寒伸了伸手,旁邊的器械護士馬上會意,把手裡的手術刀遞了過去。
但方寒並沒有急著做手術,而是看向了病人的腎。
“方大夫,您這是在等什麼?”見到這一幕,一位護士長忍不住開口詢問。
方寒微微一笑,道:“我是想看看,什麼時候能切出最好的一塊石頭,結果,我都看出來了。”
“最佳的地點在哪裡?”
方寒努了撇嘴,道:“我準備在腎上切一道10厘米長的口子。”
“什麼?!”一名中年男子驚呼出聲。
護士長一聲驚叫,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護士們圍成一圈,將方寒的命令傳達給了護士。
當方寒說要給病人做10厘米長的切口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在座的幾位護士長都是老江湖了,哪一個不是做了一百多年的助手,還真沒遇到敢於給一個腎病人做這樣的切口的。
要知道,越是細小的切口,越是困難。
如果是10厘米長的傷口,方寒完全可以將腎插|入原位,但如此一來,腎就會遮擋方寒的視野,讓方寒根本不能精準的連接到他的腎和全身的神經和血管。
方寒沒有在意周圍的討論,他隻是根據自己的判斷,拿著一把解剖刀,輕而易舉的切開了病人的表皮,長達10厘米。
伴隨著這一刀,所有人都驚呆了。
原本做好了戰鬥準備的兩個小護士,此時卻是目瞪口呆的盯著被貝方寒劃開的一道口子,卻是連一滴鮮血都沒有流出。
要說做外科手術,流血那是很常見的,而方寒一刀下來,病人雖然被切開了,但是傷口裡並沒有血液流出,那到底發生了什麼?
傑克和梁天在遠處竊竊私語,他們也是目瞪口呆,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死死的盯著方寒。
梁天和傑克在從醫的時候,都換過腎,卻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詭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