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確的說，是連她的神力都說不出來，連她是不是一個真正的人類都不知道。
世間萬物就在眼前，她的裙擺在微風中輕輕飄動，一雙丹鳳眼泛著碧綠的光芒，高貴到了極點，讓人不敢褻瀆。
“你要不要和我談一談？”
整個世界都在微笑，方寒如夢初醒，連忙站起來：“你是來看我的，是不是要證明自己的力量？”
“你出了豐都，走遍九州，看儘了世間的不公，即便是在這帝都，也有些人不顧律法，肆意妄為。”
整個世界都在他身邊走來走去，說著聽不懂的話。
方寒低聲問道：“你是說，就算是帝王，也會遇到困難？”
“都說帝者是至高無上的存在，無所不能，但九州人所抱的信念，並不能永遠守護著他們。”
“呃……”方小北神色稍稍一怔。
方寒抓耳撓腮，無言以對，這句話說得有些刺耳，但事實就是如此，因為諸神並非無所不知。
“我想說的是，我也好，曆代帝王也罷，都不過是一介凡夫俗子，隻不過是披上了一層神聖的皮而已，我的大道已至，而你卻是世間罕見的純陽仙軀，未來說不定能成就無上大道。”
方寒自嘲一笑：“前輩高看在下，在下隻是一個籍籍無名之輩，隻想著報仇雪恨，俗不可耐。”
“能在剛突破到元命境時，就能和魔奴正麵交鋒，足以讓人佩服。”
“生命？怎麼回事？”
方寒大吃一驚，這是他還是頭一遭。
“你的力量很強，但在豐都這些年，我一直在與血腥廝殺，很少有機會了解自己的真實想法。在這個世界上，修士可以分為枷鎖，元乘，金剛，法相，生命，至聖。方大人已經晉入了元命境界，而那些魔奴，大部分都是至聖層次，像炎州逃亡的那名黑域族少主阿米婭，便是新晉的聖者。”
方寒頓時明白過來，難怪阿米婭這麼厲害，原來是高出自己整整一階！
今日一見，方寒算是見識到了這些魔奴的厲害之處，不過這些魔奴就這麼厲害，還如何與之抗衡！要停止修行了嗎？
想要踏入那一步，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
“你的實力很強，但卻不知道該如何運用，我見過你的戰鬥，大多都是以力破巧，若是與常淼、洪昌等人交手，你會很吃力。”
果然，這個世界上的人太狠了，一句話就說到了點子上。
“在豐都，我比他們強得多，所以被封為‘殺神’，可與常淼、洪昌一戰，雖然他們的實力和我差不多，但我總覺得，他們空有一身力氣，施展不開。”
他的鳳眸中滿是溫柔，“這也是我邀請你去帝閣的原因，也是為了解答你的疑惑。
方寒奇怪的看了看清絕如玉的臉龐：“請問，你現在是什麼修為？一擊就秒了阿米婭，這家夥的實力，恐怕已經達到了最頂尖的聖者層次。”
“我已經超越了典籍中的聖人，但具體到了哪一步，我就不知道了。”
人世間一聲歎息。
方寒不由地歎了口氣，看來她已經超脫了極限，難怪能讓藍星上所有人都忌憚三分。
也就是說，在西方世界，那兩位最強的也就是至聖巔峰。如果真有那麼強大的話，不如將那兩個家夥乾掉，然後一統整個藍星不好嗎？
再說了，這場戰爭，不是我想看到的，也不是我想看到的。”
眾人詫異地看著他，方寒拱手道：“還望前輩賜教，早日達到至聖之境，我們才能縱橫天下，捕捉魔奴，掃平這個世界。”
“以老師的個性，絕不會是那種封閉的修行之人，唯有在實戰中，才能將自身的實力發揮到極致，這些天，我便和你切磋一番，看看能否和老師一樣，讓老師有所領悟。”
“樂意之至！”
方寒一直都在期待著，能不能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