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倩才不慣著他呢?
“老黃要高升了。”
“是嗎?”
大家對黃醫生那是一個服。
“你聽誰說的,調到哪裡去啊。”
“我聽王隊長說的,他最近不是經常打電話到縣裡彙報工作嗎?
那天我去開介紹信,聽了那麼一嘴,關於黃醫生的調令。”
“有聽到是調去哪裡嗎?”
“沒有說,我估計是市裡。”
“且,捕風捉影的事兒。”
“我覺得大概率是真的。”
不過作為當事人的老黃,卻老神在在地吃著雞肉,喝著酒。
“我說,老黃,你也要走了,那我一個人留在公社,好孤單啊,我會想你們的。”
“你很孤單?”
建國媳婦兒,盯著他說道。
“不孤單,我這不是為了烘托一下離彆的氛圍嗎?”
“這”
“唉,幸福的男人。”
“哈哈哈。”
“我說老黃,你就一點不激動。”
“調不調是上麵的意思,我這工作,走到哪裡不是一樣。”
“也對,走的位置越高,責任也越大。”
“可不是嗎?我也要調走了。”
“你也要走。”
眾人看著老許,等待接下來的話語。
“我爹本來要調到縣裡,他說他就不去了,機會留給其他年輕人,就等著退休了。
然後我以為這事兒就過去了,誰知道沒過多久,就要調我去市裡紡織廠工作。”
“這可是好事兒啊。”
“好啥好哦,哪有在公社舒坦。”
“你就是懶,哪有什麼舒坦。”
“就是,我就是懶。”
“來,不說這些,大家喝起來。”
幾個大男人碰杯喝了起來。
“劉知青回自己的家,還是跟著你去京城呢?”
“一樣跟我去滬市,進化工廠。”
“那工作是什麼?”
“好像是剛開始隻能去化驗室當學徒,我爸的意思讓我從基層開始做起。”
“那還是不錯的,你小子,以後可得踏實點,少耍一些小聰明。”
“知道了。”
“還有,你的腿啊,錯位過,回去讓你爸好好查一下,不要留下什麼後遺症。”
“嗯,回去就做一個全麵的檢查。”
“哈哈哈。”
喝了酒,大家的話匣子就打開了。
隻見張知青也傷感了起來
“其實這一年來,在這裡雖苦了點,但隊裡從來沒有虧待我,還算過得好。
最重要的是,認識了你們這群可愛的人,真是我的好運啊。”
“你啊,不說這麼煽情的話,喝酒。”
老許直接接過話頭,把傷感的情緒給壓下去了。
正當他們幾個喝著酒,吃著菜的時候。
縣裡關於黃瑤遠的事情,也開始了新一輪的醞釀。
。
“你又拿這種破石頭來檢測乾嘛?錢多的慌?”
“破石頭,這個石頭,又沒有什麼價值?”
“有啥價值,跟玻璃差不多,跟上次一樣,我說你不會是來拿我們尋開心的吧?”
“玻璃?石頭?”
好尷尬,今天老黃又拿著,之前在11大隊水井裡撿到的紅色石頭,來檢測一下,看看有什麼區彆。
如果真是寶石,那麼就可得好好探索一番了。
最重要的是,他在撿石頭之前,那個奇怪的生物,那雙迷惑人的雙眼,讓人忘不了。
他也翻閱了很多資料,一無所獲,不知道這是什麼生物。
“唉,還說又給老百姓發現了一條生財之道。
看來還是自己想多了。”
被彆人給鄙視了一番。
下次說什麼都不乾這事兒。
“真是丟死人了,好丟人。”
剛想扔了,想了想,又把紅色的石頭給裝進了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