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怎麼看不出來啊。”
“你啊,除了有顆躁動的心,你還有啥。”
“爹。。”
“你還爹,,,就你這種性格,就應該早點出去,受點磨難你才會明白。
天下之大,什麼樣的人都有,你以為你很行,出去就知道了。”
“我”
許建國被爹這麼一說也很尷尬。
此時一旁的小珍也說了一句
“爹,那他能夠挺過來,的確不是一般人了。”
“是啊,你們知道嗎?即使是這樣的環境下,
還有人不止一次兩次想置他於死地。”
“爹,你。。”
許建國都挺佩服黃瑤遠的,自己在那種情況下,能不能活下來那得看運氣了。
而自己老爹怎麼了解如此清楚。
“你怎麼知道的。”
“我是怎麼知道的?
之前那邊的人有一封信,本來是送給市刑警大隊的,最後沒有送到,送給了當時的市主任江興國,他看了之後就把信給撕了。
他以為這件事情就過來。
沒想到,那封信居然被他屬下給藏了起來,還被粘好了。
他被調走的時候,那名下屬也跟著他走去唐市了。
隻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那封信居然到了縣裡劉家手裡,不過還沒有等到他出手把江興國拉下馬,人家就被高升調走了。
而上麵直接空降了一位主任下來,自己沒能收到好處,結果黃醫生就回來了。
這可是好機會啊,他也不想為難黃醫生,而是先借著他的手,把江興國在江市的布局給打亂。
至少為他謀取一些政治利益。
結果人算不如天算,自己的本家堂妹居然綁架人家的女兒,加上上麵也在審查江興國,這不是更加有力的證據嗎?
被自己的堂妹給捅了一刀之後,他也沒有依靠,隻能救助上麵,以此來換取他的機會。
不然他早就下課。”
“啊,是這樣的啊,那你是通過這劉主任知道的?”
許建國算是明白了個大概,他還想刨根問底。
“這又得說最後的事情,那不是黃瑤遠被平反了嗎?
他老丈人何疏又恢複了工作,雖然隻是看大門的,但是也有權利接觸到這些信件啊,什麼的。
後來劉主任被調走的時候,那封信被拓印了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為了備份一個,就拓印了好幾份,其中有一份就夾雜在一本丟棄的書裡。
就在新任宣傳主任那裡。
而那次糧站火災的時候,正好鄭軍去調查相關事情,最後查到了這本書,找到了那份信,而何疏當時就在現場,所以他看過之後,就跟我聊過。
隻是當時鄭軍說是要保密,是不是當事人接觸了,他就不知道,目前來說,知道的人不多。”
“那鄭軍不是跟他在西北挺好的嗎?為什麼沒有幫他繼續把事情解決了啊?”
“沒用的,鄭軍畢竟是係統體製內的,這還牽涉到基地那邊的人,所以他隻能進行上報,不過處理結果就知道,這事兒已經不重要。”
“啊,上麵壓下來了。”
“肯定的啊,不然這糧站起火的事情,為什麼這麼輕飄飄地過了嗎?肯定有些交易在裡麵。
至於是什麼?
我們不要過多地追究,對於我們沒有多大的意義。
而且當事人黃瑤遠也搬家了,這事情就算徹底落幕了,大家都不會再去觸碰這些塵封舊事,人總是向前的嘛。
不能指著過去過日子不是。”
“是這麼一個道理,隻是這對黃瑤遠來說,的確不公平啊。”
“不公平,這時間哪有絕對的公平,這幾年來,他們雖然日子過得苦,但是好在活了下來。
真正活下來,才有意義。
人都沒有了,追究這些事情,又有什麼意思呢?
沉冤得雪,總比活著平反,來的暢快,但是對於當事人來說,活著才有意義。”
“對,活著就有希望,其他的都是扯淡。”
“你啊,不要總鑽牛角尖。
跟你說這些,隻是讓你認識黃瑤遠這個人,而不是去關注他過去受得罪。
你需要關注他在逆境中能成長成什麼樣?他的未來就不會差。
懂嗎?”
“懂了。”
“而且像他這樣挺過來的人,要麼膽小如鼠,什麼都不敢乾;要麼膽大如虎,什麼都怕,就算天王老子來了,都乾上去拚一拚命。
這種人最可怕。
但是他又是最不可怕的。”
“為什麼?”
“因為他有做人的底線,隻要底線他沒有丟,那麼他這個人就值得尊敬。”
“所以,以後,隻要不是觸及人的底線,我們都可以幫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