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些年,嘴巴還是這麼毒嗎?”
劉知青不留情麵地說道。
“唉。改不了了。”
“我說老許你小子,就一個人來的?”
“這我們的薑雪琴,薑同誌。
老黃欽點的。”
老許解釋了旁邊的薑雪琴。
“哦你好薑同誌。”
劉知青看是一位女同誌,趕緊上前打個招呼道好。
“你好你就是劉知青吧。”
“對。。對。。你聽說過我?”
“那可不。。這老許都快把你們的故事給講完了,這不,你們就上來了?”
“你知道是我們?”
張知青看著老許問道。。
“不知道誰知道是你們?
要是真知道是你的話,老子就不來了。”
“為什麼?”
劉知青問道。
“還為什麼?”
老許說道
“就這小子,每次遇到他,準沒有好事兒?”
“呸這是出遠門,你說什麼話呢?”
張知青不開心地說道。
“呸呸。話說錯了嘿嘿。”
老許也覺得去外地說這種話,不太吉利,趕緊說道。
“聽說你小子跟著老黃,乾的不錯
這次去港城是乾什麼?”
“你不知道?
。”
老許疑惑地問道。
“不知道啊?”
張知青一臉懵逼地問道。
“那真是的讓人家去,也不跟人家說清楚。”
老許都在為張知青打抱不平。
“什麼意思?”
劉知青問道。
“沒事兒到了惠城再跟你們說。”
薑同誌說話了。
然後老許就不敢繼續說了。
“這隔牆有耳啊。”
老許說了一句。
“對了你們這幾年怎麼樣?”
老許突然問道。
“還不是老樣子,倒是你們過得挺好的。”
“唉也就這兩年有所好轉,之前老黃在西北的時候,我還不是隻能低調做人啊。”
老許說道。
“唉老黃那事兒,我也是聽我父親說了,隻是當時一點忙都幫不上,挺過於不去的。”
張知青說道。
“這事兒,不能怪你。
我當時在公社,還不是幫不上忙,這已經扣上帽子了,誰都不能。”
老許說道。
“當時的情形唉。”
幾人就在車上唉聲歎氣好幾回。
“我說你們仨怎麼回事兒,這都過去多時的事情來,由得你們歎氣成這樣嗎?”
薑同誌在一旁也無語了。
光聽歎氣聲了。
“也是現在的日子不是好了嗎?
過去的就過去吧。”
這老許也算是看得開,所以很快就從那種不好的情緒中走了出來。
“對了,老張你是在滬市做什麼呢?”
“做什麼?
打螺絲啊?”
“打螺絲?”
老許不明所以地問道。
“就是造螺絲的工廠。”
“這我還以為是一家餐飲企業呢?”
老許笑著說道。
“我倒是想去飯店,可惜我爸不讓。”
“嘿這有什麼好難的。
等我們在京城開了飯店,你隨時過來。”
“你要在京城開飯店?”
“對啊不過不是我,而是我們?”
老許說道。
“什麼意思?”
“這個是老黃的買賣,不過大家都有份。”
“我也有?”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等你到了京城再跟他說吧。”
“好怎麼著,也得給我一股賽。”
“你想得美?”
老許開玩笑地說道。
“嗬嗬我還想得美。。你看我跟老黃什麼關係?”
張知青得意地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老子是真想去京城,在這裡待著快鬱悶死了。”
張知青見老許就吐槽個不停。
“得打住讓我休息一會兒先。
你說你上來的時候,也不帶點好吃的,啥都不帶。。
你真當過去旅遊的?”
老許見那小子真沒有帶啥好吃的,一陣吐槽。
搞得薑雪琴都頭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