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什麼理由抓她呢？
你說呢？
總得找個理由吧？
不然抓了就放？”
老烏問道。
“她的問題當然不會少？
而且她們做事情有一個特點。”
“什麼特點？”
老烏問道。
“就是她們比誰都能保持乾淨？”
“什麼意思？”
“就是她們因為要得到的東西不同，而且她們是以獲取信息換取自己的利益。
或者說在他們國內的利益，所以反而他們會在這裡遵守這裡的規則，顯得非常的乾淨。
從表麵上你們是查不到任何東西的。
比如貪汙。
她們過得可能比老農民都清苦。”
“你每次都隻是說問題，能不能把解決辦法一起給說了呢？”
老烏對他的說話方式，還是不習慣，可能他在位置上待久了，不喜歡討論，更喜歡聽結果，然後做決定，這就是領導範兒。
“唉。。。總得給你分析一下吧？”
“不用。。。直接說問題，然後解決思路就可以了。
搞得我一直在猜，好累啊。
你總得考慮一下我們這種老年人吧？”
你老年人，你就是倚老賣老，要不是看在劉教授的麵子，我都不願意來。
“這還用說嗎？
你就直接檢查他們的家裡，堅持他們的通信，是否有電報，家裡的書籍，是否跟相關工作有關，一下就查出來，他們是不是間x諜了啊。。。
這麼簡單的操作就行了。
您還可以直接跟他們說，發現她們家有不明通訊器材，懷疑她是間x諜不就行了。”
“也是哈。。。。我咋沒有想到呢？”
“當然這是在判斷她的前提，如果在全國範圍類的話，他們還真不一定具有共同性。
在京城他們需要這樣，因為他們獲得信息更重要些，像在地方上，不太可能會出現這樣的。
他們潛伏的時間可能會更短，那麼破綻其實反而是更多的。”
“你說得倒是有道理。。。。
可是想要抓住全部，還是挺困難的。”
“所以。。還要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就是抓到他們之後，隻要證實了他們有問題，就讓公安好好審問他們，逼她們交出交出同夥的信息？”
“你想的太好，先他們這種人，能清晰出賣自己的同夥嗎？
更何況，他們所從事的是什麼職業，具有高度的不統一性，而且他們可能彼此都不認識都有可能。
這個時候，你讓他們交代？
覺得這容易嗎？
而且還有一點，她們可能連自己的頂頭上司都不一定知道是誰？”
老烏終於找到了他的破綻，回懟道。
“說得倒是這麼一個道理。”
其實老黃心裡可爽了，你終於知道要怎麼去辦案了啊。
要是不用我了，我下午就撤退，家裡還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呢？
“那你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沒有其他辦法了？”
黃瑤遠搖了搖頭說道，似乎他突然想到一點，不會要一直征用我吧？
要是這樣的話，我天天陪著你開會，走訪？
不。。。
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烏叔，我這邊也隻能幫你清除京城的這批人，外地我也沒有辦法全部做到啊？”
黃瑤遠無奈地說道。
簡直是把自己當成了工具了，不行。。堅決不行。
“那也隻能這樣了。
先對這個工會主任動手，試一試從她哪裡能得到什麼樣的信息？
再結合這幾次案件來查查有沒有共同性，然後根據信息來源，去處，各個方麵整理出來然後審理。”
“好。。。。。”
老烏也沒有辦法，他剛才說的那種方法也是，不過總不可能讓他全國各地跑，即使按照他的方法，你不得第一眼就知道。
“不對。。。你怎麼第一眼就感覺她不對了啊？”
老烏疑問地說道。
就在他之前就向更高層傳遞了消息，說是這個人有問題，是大大的問題，請求上麵派人來調查。
估計現在已經到家了吧？
“你不能以懷疑的眼光去看待，而是要用心去感受。
不信的話，等下我們再去下一場會議的時候，你去掃視一遍，然後仔細回想每一位你認識的人。”
“那我還開不開會了？”
“開會有助理，這不是正好的事情嗎？
更何況還有副主任不是。。。。
偶爾的偷懶其實才是最重要的。”
“你啊。。真是一個小滑頭。
要是你早點來跟我當徒弟真好。
便宜這老劉小子了。”
“那不是正好趕上西北了嗎？”
“唉。。說起那個時候，真是。。。苦啊。。
我正好是去‘傳省’，跟你正好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