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富貴也是沉吟了一下“鳴金”他在賭,賭這個帝國太子的能耐。
隻見城樓上一個足有直徑為十幾米的金鑼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城牆上的大旗也發出了指令,東梁軍隊聽見,慢慢開始往城牆退。
而南邩的隊伍開始往前壓。
片刻,東梁軍隊已經退出了十二山的範圍,夏淵一聲冷笑,捏碎了一個令牌。
忽然,十二座山峰有十二道雷光通天而起,南邩軍隊大亂,隻見十二雷柱之間紫雷滾滾,每一道紫雷劈下,都有一大批南邩軍隊倒下。
六大母雷順時針旋轉,子雷則逆時針,不久,十二道紫雷都逆轉方向,並且子雷外翻,拱衛母雷,隻是這一瞬間,南邩便損失萬餘人馬。
“退,快退”忽然,南邩那邊傳來一道憤怒的聲音,南邩軍隊倉皇撤離。
“姓薛的,你敢公然撕毀三國協定,你能承受上教的怒火嗎”顯然,對方將領不相信這個陣法是三脈以下的人布出來的。
薛富貴看向了夏淵,夏淵指了指李將軍,並拋給他一個令牌,薛富貴立馬會意。
夏淵現在確實不適合現身,讓李將軍上去最為合適。
“我說張廢物,你還是那麼lo呀,我帳下李將軍,自通陣法,來李將軍,上前給張廢物,咱們削微展示一下”薛富貴悠悠道。
“是”李將軍走向前。
“李將軍,把你的元氣引入令牌,然後甩出去”夏淵低聲向李將軍說。
李將軍立馬照做,把令牌甩入尚未撤離的南邩軍中。
隻見本來就陣腳已亂的南邩軍中,又出現一個小型陣法,和十二紫雷大陣不能比,不過還是收割了十幾位士兵才消散。
隻是一個令牌,自然無法長久,隻能堅持十息。
“夠了,姓薛的,今日之恥我張雲峰來日必百倍奉還”對麵一陣怒喝,便沒了聲音。
“嘿,老廢物,彆走啊,再來幾個回合”薛富貴來了勁,不過對麵沒了聲音。
“清點傷亡,歸攏隊伍,論功行賞”薛富貴大喝。
“遵大將軍號令”手下一群將軍抱拳。
“你休息一晚,明天就回去吧”薛富貴對著夏淵道,之後便消失了。
“我還有問題要問你”夏淵大喝。
“以後還會再見的”遠處傳來一陣聲音。
“哎呀,師叔祖,你沒事吧,快讓我看看,有沒有缺胳膊少腿的”藥廩生立馬跑過來把夏淵反過來倒過去的看,似乎是剛剛沒看仔細。
夏淵一陣無語,不過心裡還是一陣溫暖。
…
第二天寧空要塞城門,夏淵一行準備離開要塞。
“哎,袁小兄弟,你他娘的是不是忘記給我報銷了,下次來給我記著啊”正是昨天隨夏淵布陣的李將軍。
“抱歉了老哥,下次一定”夏淵做了一揖。
“生分了,昨天看著就爽,沒事,走好,小兄弟”李將軍笑著大喝。
夏淵一行人不出半日便到了寧空城,任碭山的山匪剛剛遭受重創,倒是沒來找他們麻煩。
“那個師叔祖,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藥廩生到了城中就離開了。
“藥老請便”夏淵做了一揖。
夏淵和趙嫣然趕回了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