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淵和趙嫣然一臉凝重。
蒯形看了兩人“蒯市長老率先將我派了出來,接下這檔子事,並且囑咐過,此事定然不是您乾的,但是我們現在沒有辦法解釋,事情鬨大了,我們壓不住”蒯形道。
“會有什麼後果”夏淵問。
“至少,在事情沒有弄清楚前,你們寧空學院無法參與學院大比,如果最後沒有弄清楚,你們很可能會受到大東梁律的製裁”蒯形也是頭大。
“是那個小女孩,我們去找她”趙嫣然道。
“沒用的,對方不會留這麼低級的錯誤,那個小女孩恐怕早就死了”夏淵道。
夏淵看了看女屍手腕上的玉鐲,並無異常,和買的時候一模一樣,裡麵的氣息也是趙嫣然的。
夏淵將注意力轉到屍體之上。
“蒯管事,能查到此人身份”夏淵問道。
“不行,可能是彆的郡甚至是彆的國家之人,短時間內必然沒有消息”蒯形道。
夏淵也是點點頭,這個簡單的破綻對方是不可能留下的。
“您不用看了,其一,此人身份查不到,其二,我已經讓軍醫驗過屍了,女子身上什麼都沒有,舊衣服,沒有明顯的印記,甚至連怎麼死的都不得而知,沒有任何線索”蒯形道。
夏淵臉色更加難看,小女孩必然不見了,女屍上沒有任何破綻,旅店內就自己兩人嫌疑最大,可以說天衣無縫。
有時候,越是簡單的布局,越是難以破解,雖然隻有四個重要環節物品,即小女孩、玉鐲、女屍、凶手,但是一個都沒找出線索。
“二位先回去,我會向蒯市管事彙報,我們會儘力想辦法”蒯形也是混亂,無計可施。
夏淵和趙嫣然回到房間內,不久,單明找了過來。
“對不起城主大人,我們不該出去的,沒有聽您的話”趙嫣然自責道。
單明看了一眼夏淵,“算了,事情已經出現了,我們當務之急是解決方法”。
“我們都想了一遍,沒有找到任何破綻”趙嫣然低著頭道。
單明了解了情況後,也是陷入了沉默。
“至少說明凶手還在旅店內”單明憋了半天,也隻有這一推斷。
“關鍵如何找出”夏淵白了他一眼。
“我去看看屍體”單明不信邪,跑去了雜物間。
蒯形見單明進來,心想讓“六脈”高手看看也好。
單明研究了半天,回到夏淵的房間,搖了搖頭。
趙嫣然希冀的目光黯淡下去,三個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我就不信了”單明走了出去,向蒯形要了幾百士兵。
單明披上黑袍,隱蔽了身份,帶著士兵把大街搜了一個遍,然後帶隊前往貧民窟,一一比對,尋找小女孩。
折騰了一個時辰,單明回到旅店歎了一口氣。
“不行”單明回來屁股沒坐到凳子上,又跳起來。
單明連夜將整個旅店所有人問詢了一遍。
白天,單明回來了,顯然,沒有任何線索,一臉疲憊。
片刻,蒯形來進來了。
“蒯管事,可有結果”夏淵問。
蒯形搖了搖頭,“現在更加麻煩,沒有證據,這些旅客我們最多隻能看管到今晚,今晚以後,我們必須給它們自由,到時候凶手必將逍遙法外,更加難查”。
“並且,沒有證據證明他人,而你們的玉鐲在女屍手腕上,最後也隻能定你們的罪,按照大東梁律,你們都會被封印修為,發配到三國要塞為雜役”蒯形頓了頓道。
“砰”單明一掌拍在桌子上。
“真是該死,陰溝翻船”單明大罵。
蒯形也是心裡混亂,“你叫什麼”。
“我叫什麼,他要是出事,我們一個都跑不了”單明對蒯形大吼。
四個人又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