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湟皇錄!
回到旅館的路上,夏淵采購了大量的藥材。
在旅館的兩天,夏淵煉製了大量恢複元氣和療傷的丹藥,以備不時之需。
不知道這信源家是不是真的抽不出人手,這兩天倒是平靜異常。
轉眼,已是第三天清晨,南安城西門,一個個年輕的身影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諸位青年才俊,請上我們的馬車,郡主大人已經在葬天峽穀等待諸位了”申一鳴朗聲道。
很多馬車上麵插著不同的旗幟,顯然是對應每個參比學院。
一路上隻見全是往葬天峽穀趕的人群。
“不愧是南安郡的學院大比啊,可以說是全郡最大的盛會了”即使是單明不止一次參加,看見人群也不禁感歎道。
“比賽人多眼雜,你要小心,另外我忘記和你講了,蒼暉的後麵是信源家”單明放下車簾,小聲向夏淵道。
“你怎麼不早說”夏淵目光射向單明。
“忘了”單明說完就閉目養神。
…
一天後
馬車速度本就不快,路上也全是人群,花費了一整天車隊才到葬天峽穀。
隻見入口處已經被郡主府的官兵把守起來,觀看的人群被引導到兩側已經被開發出來的崖壁上觀看。
進入峽穀,夏淵看見了幾位在宴會上沒有看見的角色,一個個氣息內斂,看起來功底極其紮實,都是難纏的角色。
“真是壯觀啊”趙嫣然感歎,隻見峽穀一直延伸,望不見頭。
峽穀中間鬱鬱蔥蔥,不時傳來幾聲妖獸的吼聲。
…
此時峽穀內部
“哼哼,蒯老頭,你不行了,隻要你自廢修為,老夫保證放你蒯家一條生路”隻見一個老者拿著劍悠哉悠哉說道。
“你彆囂張,老子還有底牌,你不要逼我”對方正是南安郡主,此時渾身是血,用混元刀支撐著自己。
“呦呦呦,一把年紀了,何必呢,放手吧,你還能有什麼底牌?”信源倚天不屑道。
“看我混元刀法”南安郡主一咬牙,歸攏體內最後一波元氣,劈了過去。
“真是笑死,準八脈和七脈巔峰的差距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今日就讓你心服口服”信源倚天元氣再度滾滾。
信源倚天沒有用任何招式,隻是單純的將元氣引進劍身,刺了過去,沒有花哨。
南安城主那邊的武技聲勢浩大,不過剛觸碰到信源倚天的劍,元氣就崩散了,隻有一道身影倒飛了出去。
傷上加傷,還有武技反噬,南安郡主又是一大口鮮血。
“郡主大人”隻見一道身影飛掠而來,正是剛剛帶隊趕到的申一鳴。
“大膽,竟然敢對皇朝欽命的郡主下手,王法何在”申一鳴大喝,一道武技射向信源倚天。
“嗬,你不覺得你這番話是多麼的無力,王法?王法就是誰的拳頭大”信源倚天避開武技,並未著急。
“我說了,給你們一條生路,把你的府兵全部撤走,不要麻煩我親自殺光他們”信源倚天劍指著中品元石礦脈處說道。
雖然他擊敗了郡主,卻不敢直接滅了蒯家。
蒯家當了這麼多年郡主,門客眾多,其中不乏一些忠心耿耿的高手,真要對付起來,恐怕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信源家都不會安寧。
若是蒯家化整為零,自己分身乏術,中端力量信源家是不如蒯家的,恐怕就算清理掉蒯家的人,信源家也是元氣大傷。
由此有兩個問題,林家還能不能看得上信源家?南安七大其他家族會不會聯手造反?
所以信源倚天表麵強勢,內心中也在盤算。
“哼,你賭現在不敢殺我”南安郡主咧嘴笑道。
“笑話,天大的笑話,蒯侗,彆逼我殺你,我告訴你,就算殺了你,後果我信源家完全受的起”信源倚天氣極反笑。
“哼哼,這些年你們信源家雖然崛起,但是財政、藥材和珍貴金屬都在我蒯家手上,你信不信我能讓南安十年恢複不了元氣”蒯侗吐了一口血,道。
“你…”信源倚天大怒。
蒯侗說的幾點對於一個家族都十分重要,沒有這些,誰去爭郡主之位,沒有這些,用什麼討好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