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湟皇錄!
“現在做出如下判決…”
縣台剛說了判決,門外忽然傳來一聲。
“呂公公到”一個吊著嗓子的聲音傳來。
邢國章和川邊縣的縣台頓時一驚。
呂公公是宮裡的太監,據說今年就要回京,到司禮監任秉筆太監,雖然隻是太監,但是就算省台大人見了,也要客客氣氣的。
“呂公公怎麼來了,這城門關了呀”邢國章恨恨道。
“怎麼了,邢道台是懷疑咱家違規開了城門”呂公公瞥了一眼。
“不敢,不敢”邢國章冷汗直冒。
“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這是當今陛下賜下的令牌,叫咱家監督通天河,如陛下他老人家親自監督,連個城門都開不了嗎”呂公公撥開袍子,露出一塊令牌。
“叩請天恩佑我聖皇”一群人見了令牌,都是拜了下去。
“嗯,都起來吧”呂公公道。
“縣台啊,這符是咱家買的,這是一年一度的演習,看看河道衙門應急反應如何,畢竟咱家就要離任了,自然要留一個好氣象,這河道衙門反應還算不錯,合格了”呂公公輕描淡寫。
“呂公公我事先怎麼沒有接到通知”邢國章雙拳緊握,呂公公明顯是要保夏淵一行了。
“咱家說了,是演習,不懂嗎,這河道衙門可是肥缺,朝裡麵可是幾十號人盯著呢,邢道台若是能力不足,咱家可以舉薦其他人來擔任,我南邩不缺人才”呂公公故作不悅。
“不敢”邢國章這兩個字幾乎是從嘴縫裡擠出來的。
“既然這樣,都解釋清楚了,縣台可以結案了”呂公公朝縣台擺擺手。
“是,退堂”縣台急忙退堂,回到後衙。
呂公公朝夏淵這邊做了一揖,領著隊伍返回。
“邢道台,你請假了嗎,還不快滾回去”呂公公叫住隊伍,轉頭對邢國章問道。
很明顯,呂公公要把邢國章這個禍害帶離川邊城。
“呂公公,我我我沒法開城門”邢國章低下頭。
“廢物,跟在我隊伍最後麵,啟程”呂公公一聲暴喝。
邢國章狠狠看了一眼夏淵,跟上了隊伍。
“乾爹,為什麼今晚我們要趕到川邊縣救這群人”一個太監湊近問道。
今天夜裡,川邊縣的人用秘寶傳信,說夏淵這行人有了麻煩,就是這個太監來報告的。
剛開始,呂公公以為就是她招惹了夏淵,舉手就要打,後來知道事情大概,馬不停蹄趕了過來。
“嗬,咱家前兩天說的話你們都忘到腦後了吧,給咱家打,往死裡打”呂公公氣不打一處來。
“不敢,不敢,乾爹,兒子們不是想知道原委,為乾爹瞞過去”這個太監立馬跪倒。
“也罷,都聽了,救了這個人,對我們都有莫大的好處,其他的,不該你們知道,都把嘴捂嚴實了,下次再有咱家就要見血了”呂公公一道目光射向眾人。
“是”一群抬著呂公公急忙離開了川邊縣。
邢國章在後麵耳朵豎的老高,不過心中的怨恨又堅定了邢國章的內心。
“袁冰,怎麼回事,我看那呂公公很護著我們”趙嫣然看著呂公公遠去的身影。
“不錯,我剛剛就是在拖延時間”夏淵拍了拍,撫慰道。
“你都知道”李梔若在旁邊道。
“不錯,若若,你以後要小心一點”夏淵笑道,打了個啞謎。
“知道了”李梔若鼓起小嘴。
“都回去睡吧,明天用過午飯我們即刻出發”夏淵朝眾人說道。
幾人回到夜居樓,又開始休息。
夏淵也不怕出什麼問題,呂公公將邢國章帶在身邊,就是要保護自己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