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湟皇錄!
幾人出了皇城,發現送他們來的儀仗還在原地等待。
“大人,我們以後就是您的人了,供您差使”兩隊衙役對夏淵和李行唐作揖道。
“我要去煙瘴之地,誰還願意跟著我”李行唐直接問道。
“這…”衙役麵麵相覷。
最終,兩人作揖離去。
“好,我李行唐不會虧待諸位”李行唐鄭重道。
夏淵一笑,拋出五十枚元石,每一枚按照官尺都有幾百之巨。
“我代李大人賞你們的”夏淵笑道。
“你們也有”夏淵看著自己手下口水都快滴下來了,笑道。
有錢能使鬼推磨,回去的路上,兩隊儀仗腳下生風,很快回到了旅店。
幾人休息了一晚,第二天雞鳴時分,眾人在旅店門口碰麵,一同離開了京城。
“袁兄,我不能和你一路了,我在慶明州,走西邊的渡口更近,路也更好走”李行唐下轎道。
“也好,山高路遠,唐兄保重”夏淵作揖。
“你和我還來這個,妹妹你要照顧好自己,照顧好袁兄”李行唐使勁擠擠眼睛。
“知道了,哥,你和李興都要保重”李梔若臉上既有擔憂,也有些紅了,這麼明顯嗎?
李行唐一笑,上了轎子,一行化作流光,消失在另外一條路上,倒也灑脫。
“希望唐兄化凶為吉,以後一同共事”夏淵呢喃。
夏淵作揖,目送李行唐離開,也上了轎子,往吉安省省署趕去。
十日後,熟悉的場麵出現了,正是原來的通天河渡口。
忽然,轎子停了下來。
“縣台大人,前麵有一個人擋住了去路”衙役朝轎子裡喊道。
“我來看看”夏淵點了點頭,下了轎子。
“原來是呂公公,下官見過呂公公”夏淵作揖道。
“請起請起”呂公公親自將夏淵扶了起來。
“上次多謝呂公公解圍,不知今日呂公公在等…”夏淵問道。
“等您”呂公公笑道。
“不敢當,不知呂公公有何指教,卑職靜聽”夏淵躬身。
“邢國章是太子的人,州裡的通判,分守道甚至布政使都是太子的人,你要小心了”呂公公低聲道。
“還有,三月之後就是通天大汛了,你要小心”呂公公補充道。
“多謝公公了”夏淵作揖。
“十日之後我便離任了,下一位掌管通天河監局的公公是從下麵提拔上來的,底細我還來不及調查,你留一個心眼”呂公公頓了頓道。
“川邊縣雖然富庶,但是周邊有河道衙門和通天河監局管製,你要注意”呂公公道。
“多謝呂公公,不過公公今天不該來找我”夏淵已經感覺到不遠處有探子。
“為何”呂公公疑惑,他也隻是因為一個人才會等夏淵,倒還不知道那麼多。
“您和我見麵,代表的是司禮監,將天下人的目光吸引過來”夏淵解釋。
“小友準備怎麼辦”呂公公問道。
“打一架?”夏淵大喝,聲音滾滾而去。
“哼,真是冤家路窄”呂公公明白過來,立即囂張道。
“你這是找事”夏淵大喝。
很快,兩個人激戰在一起。
呂公公原來的等級,朝廷規定他們最高隻能是四脈巔峰的修為,不過呂公公即將前往司禮監供職,可以修煉到五脈巔峰。
呂公公在四脈巔峰沉澱了二十多年,隻是一個多月,便已經是五脈巔峰。
兩人大戰,元氣滾滾。
外人看來是生死大戰,不過隻有兩人知道,那是虛有其表。
“死”夏淵一掌拍過去。
呂公公逼出一大口鮮血。
“我們等著瞧”呂公公道,飛掠離開。
“公公多給我找點麻煩,我袁冰接下了”夏淵大喝。
夏淵的意思很明顯,以後要裝成仇敵的樣子。
夏淵過了通天河,很快到了吉安省署。
“何人在省署大門前停頓”衙役見有人停在衙門門口,大喝。
“我是川邊縣新任縣台,特來拜見省台大人”夏淵朗聲道,拿出了任職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