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這血光了嗎,這是血毒”明華解釋。
“血毒,不對,我至少也是六品丹師,感覺不到絲毫毒的氣息”夏淵好奇。
“不,雖然叫毒,但不是毒,而是蟲,這麼多血光是億萬計血蟲構成的,它們會滲透進入人體,掠奪人的生機,而控製者有一個特殊的容器,血蟲最後會回到那間容器,化為精純的元氣”明華見多識廣。
“那曾家人在乾什麼”夏淵問道。
“蠢貨,這是獻祭陣法,血蟲初期極其虛弱,需要武者鮮血的澆築”明華冷笑道。
“不知前輩,為之奈何”夏淵無奈問道。
“兩點,一是找到最後的容器,在獻祭陣法破裂的一瞬間便召回血蟲,其二,便是消滅這些血蟲”明華輕描淡寫,夏淵則是一臉懵逼。
“如此,多謝前輩指點了”夏淵道,看著曾家之人陷入了沉思。
“袁哥哥,怎麼辦,他們的氣息越來越強大了”李梔若擔憂道。
夏淵也將明華上仙的話同李梔若講了講。
“容器?難”李梔若搖了搖頭。
“是啊,一是沒時間,二是現在看來曾家中就有邪惡家族的人,一旦風吹草動,肯定人就消失了,現在全城戒嚴搜索,難”夏淵歎息。
“那麼如何滅這些血蟲呢”李梔若道。
“大人,在組織一次進攻吧,我讓兄弟們拿出壓箱底的本事”一個老衙役道。
“沒用的,三百多名曾家的三脈中期以後的武者,彙聚在一起的陣型,我們破不了”夏淵搖了搖頭道。
“哈哈哈,這就是六脈嗎,哈哈,這就是強大,這就是力量”曾壽山癲狂道。
不錯,曾壽山從氣息上看已經是妥妥的六脈,僅僅幾刻鐘,曾壽山便從四脈中期突破到六脈初入。
其餘曾家人也有不同程度的突破,這也更加堅定了曾家人投靠邪惡家族的決心。
曾壽山右手隨意揮動了一下,血光滔天,氣爆陣陣。
即使是夏淵也用右袖袍擋住了臉部,全身衣衫獵獵作響。
有幾個二脈的文職人員直接被掀翻在地,無法控製自己的身形,很快被刮到了牆角。
“哈哈,袁冰,你可敢與我一戰”曾壽山暴喝。
沒有等夏淵回應,曾壽山便是一道血色勁氣甩來。
“東華印”夏淵大喝,調動了全身的元氣。
大印與血光相接,兩個呼吸便轟然破碎,血光轟在夏淵身上。
夏淵運轉元氣,倉皇護住要害。
不過身上的元氣快速消融,夏淵身形倒飛出去。
夏淵在空中翻了幾圈,將劍深深插入地麵,劃出一道長痕,才將身形穩住。
“噗”夏淵口中一縷鮮血溢出,丹田內的元氣也十分狂暴。。
“袁哥哥,快來,護衛縣台大人”李梔若大喝。
在場的官員和衙役將夏淵團團圍住,拔刀直指曾壽山。
“縣台大人,你怎麼樣,傳醫官,快傳醫官”在場衙役大喝。
“無妨,我還沒有那麼脆弱”夏淵吐了一口鮮血道。
曾壽山已經是妥妥的六脈,承受六脈一擊,夏淵自然不好受。
曾壽山現在有血光加持,還有三百曾家人的加持,已經不是普通的六脈了。
夏淵在李梔若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從乾坤袋裡拿出了一顆治療內傷的丹藥服下。
“小子,你很不錯,承受我的一擊竟然還能站起來”曾壽山拿出了高位者的架子。
“大人,怎麼辦”衙役問道。
“無妨,他現在出不了陣型,他要突破七脈了,無暇對付我們”夏淵擺擺手,先喘一口氣。
“但是血蟲已經越來越強大,我們該怎麼辦”李梔若問道。
“先靜觀其變吧”夏淵道,開始運功化解丹藥藥力。
現在縣衙根本沒法奈何曾壽山的陣型,不如靜靜等待等待。
其實夏淵就是在等獻祭陣法後期,看能不能出現變數。
正好壽山雙手不斷結印,身上的氣息也再次變得強大,已經無限接近於七脈了。
“給我破”曾壽山大喝,雙手一托。
“轟”周邊元氣一震,曾壽山踏進了七脈。
“哈哈哈,整個正德州誰能奈我何,袁冰,伏誅吧”曾壽山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