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娘曾經說過,她會把這鐲子傳給未來兒媳婦。
娘的記性一向很好,總不至於把自己昔日說過的事情給忘了。
見自己這麼快就被兒子反問了,白子蘭的眼神也開始變得閃躲,甚至不敢再繼續看向陸隨風。
“鐲子在我手裡,我想給誰就給誰,這你就不用問了。要不是突然發生這個變故,我肯定是不會要鐲子的。”
一想到家中突然發生的變故,白子蘭不免有些懊惱。
她現在隻嫌棄自己手中沒有其他的寶貝,不然她一定不會惦記鐲子的事。
見自己的詢問討不到任何好處,陸隨風也隻好再繼續問下去。
“您要是再不和我說實話,那我就隻好去找許知青問個清楚了,你也了解我的性格。”
陸隨風說著,作勢便打算起身,白子蘭見狀第一時間將人拉拽,生怕他去找許嬌討結果。
“我告訴你還不行嗎?你就彆去找人家嬌嬌了,嬌嬌和這件事情無關,都是我自己一個人做的主。”
當即將所有的事情都包攬到了自己身上,白子蘭隻擔心事情敗露後會影響到兩人之間的感情。
在這段感情之中,她這兒子就像個楞頭青一樣,到現在都沒什麼明確的察覺。
如今就隻能暫時委屈委屈嬌嬌了。
“那你就說吧!我倒是想聽聽娘你是怎麼做的主。”
陸隨風隨意的將手搭放在桌上說著,確是一副渴望知道真相的模樣。
麵對陸隨風的關注,白子蘭不自在的咳嗽了兩聲,這才把事情娓娓道來。
“我就是覺得你們兩人挺般配的,所以就把鐲子送出去。不過嬌嬌並不知鐲子的故事。”
白子蘭說到最後,還特意補充了後半句,生怕給兩人之間帶來更嚴重的誤會。
聽說給鐲子隻因為覺得兩人之間般配,陸隨風不禁皺了皺眉頭。
眼前這位還是他娘嗎?他印象之中的白子蘭可從來不是這種人。
“娘,你還是我親娘嗎?這怎麼才一陣子的功夫就發生這麼大變化了,你以前可絕不會做這種事。”
陸隨風極其詫異的說著,甚至一度懷疑眼前這位並非是真實的白子蘭。
以往的白子蘭不管做什麼都求穩,可這一次怎麼了,竟然還開始胡鬨起來了。
“什麼叫我以前絕不會做這種事兒,你怎麼不說以前家裡沒來過其他姑娘。”
麵對兒子的質疑,白子蘭毫不避諱的反駁著,甚至還開始埋怨起了陸隨風。
“娘,算我求你了,你就彆再繼續胡鬨了,我和許同誌之間不可能有任何關係,人家可是城裡人。”
陸隨風很是篤定的說著,卻巴不得將兩人之間的關係撇的越乾淨越好。
前段時間村裡就一直流傳著兩人私通。
好在村裡人不知道送鐲子的事兒,若是知道,說不定要弄出什麼閒言碎語呢!
他陸隨風也不是個沒判斷力的人,許知青早晚有一天會回到城裡,等到那個時候兩人就沒交集了。
與其做那種不切實際的夢,倒不如時刻提醒自己身居於清醒,以防後悔莫及。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挺喜歡嬌嬌的,我也隻想讓嬌嬌一人當我兒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