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可得怎麼辦,再逼問許嬌也不行,她肯定是沒辦法給出一個結果的,難不成是現在直接找人去陸家搜搜看?”
陳宏發說完這句話之後,就一直在注意黃巧慧臉上的神色變化。
他前麵講的那些話算是臨時發揮,唯獨剛才講的那一句是許嬌給他的。
“這,雖然是有些難為人了,但現在也就隻有那麼一個辦法,如果到時候真的是把人冤枉了,大不了就去賠罪。”
黃巧慧也是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像是經過了很久的考慮一般。
她臉上的神色越是焦灼,心裡麵的愉悅感就越是大。
可終於是把陳宏發給引到了自己早早設下的陷阱裡麵了。
如此一來,隻要那個章在許嬌那邊被找到,那許嬌就是百口莫辯了。
“行,為了避免到時候村子裡麵有人說閒話,這件事情就讓你去辦吧。”
陳宏發很快就捕捉到了黃巧慧臉上稍縱即逝的得逞,隨口就把這件事情交給了她。
晚上。
向來平靜的村子裡麵開始熱鬨了起來。
陸家門口,一群人擠著要往前麵看熱鬨,卻被一群大漢給攔住了。
被一群人給圍在中間的是黃巧慧和幾個她特地挑過來的年輕漢子,以及許嬌和陸家人。
“這大晚上的你找一堆人把陸家門口堵住乾什麼?”
許嬌一直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黃巧慧,看著他臉上得意的表情,心中更是惡心。
“要不是因為你這個不要臉的偷了村支書的章,我怎麼會大晚上的特意是叫了人來陸家搜?”
黃巧慧回答的聲音是特意放大的,為的就是讓那一些在後麵看戲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果然她這一句話說完之後,後麵看戲的那些人就跟炸開了鍋一樣,嘴裡麵談論的全都是這件事情。
“許知青平日裡麵手腳不是挺乾淨的嗎,現在好好的怎麼做出這種事情來了?”
“你們一個兩個的難道沒有聽說,今天本來是有一批手工皂要運到村子外麵去的,隻不過一大早上的就被村支書帶人給攔了下來……細細一問,好像說是許知青偷拿了人家的印章,在自己送上去的文件上頭蓋了個。”
“什麼?這,許知青看著也不是這樣子的人啊,之前我也在他家買過不少東西……好端端的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你們幾個就在這邊看著好戲吧,彆再管這件事情是真是假的,反正黃巧慧這個村支書的助理都來了,我看這件事情十有八九。”
許嬌站在原地,也能夠聽見周圍那一些人一般的聲音,她臉上是沒有露出半分驚恐之色,而是保持著慣有的淡然。
“什麼叫做我偷了村支書的章?我做人向來坦坦蕩蕩的,什麼時候見我用過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
許嬌直接反問回去,看著黃巧慧臉上的神色難看,說話的聲音更加大了幾分。
“你們要是覺得我有這個嫌疑,那大哥也是進去好好搜一搜,到底有沒有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