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嬌原來還能夠儘量忍著,聽著白子蘭這一句又一句勸告自己的話,最後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白姨,這件事情真的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嚴重,我和村支書其實是談好的,黃巧慧才是被蒙在鼓裡麵的那一個。”
許嬌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白子蘭和陸隨風紛紛傻了眼,根本不知道她究竟在講什麼。
許嬌見著兩個人的麵色古怪,在進屋之後才把這件事情交代清楚。
聽完後,兩人立馬就懂了。
“原來嬌嬌是特地留了一手的,我還以為這次真的是被他們給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就瞧著之前那陣仗,我心裡麵說不害怕還是假的。”
黃巧慧像是心有餘悸一般的搖搖頭,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麵的陸隨風。
他同樣是恍然大悟,沉默片刻之後便開口“那麼我們現在應該做什麼?”
許嬌這件事情說來鬨得很大,他們如果一直保持沉默的話,反而還會遭來懷疑。
都說是做戲要做全套,他們肯定也得裝裝樣子。
“這個我在之前倒是沒怎麼想過,不過確實是有要你幫我辦的事。”
許嬌看著陸隨風,回答的非常認真。
“這印章之所以會出現在我屋裡,是黃巧慧特意設計好的一環,幫著她達成這一個目的的人,就是今天到我屋子裡麵去搜索的李勝。”
許嬌不緊不慢的說出自己的分析,白子蘭和陸隨風聽的都非常認真。
許嬌既然是沒做這件事情,陸家最近這段時間也沒有外人莫名其妙的闖入,那能讓印章順理成章的被搜尋到的人,也就一個李勝了。
“但是,我們手裡畢竟是沒有任何證據,黃巧慧則是特地鬨了那麼一出,把村子裡麵的人都給唬住了,所以我們現在已經是落入了被動的局麵,隻能把希望寄托在李勝身上。”
“嬌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子蘭現在發覺自己越來越有一些聽不懂了,許嬌講的雖然是非常有條理,但是她又說的不夠明白,就好像特意是留了一點讓自己去猜一樣。
“我的意思是,我們現在不可能自己證明自己的清白,唯一能夠做的就隻有讓李勝跳出來,說這件事情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他那麼乾的。”
“我懂了!”
白子蘭聽完這一句解釋之後立馬了然,看著許嬌的眼神都帶了一些佩服。
她還真是有想法,知道如何能夠破除眼下的對他們一點都不利的局麵。
“不過這件事情不能讓我自己出麵,所以就隻能夠指望著陸隨風了。”
“行,我平日裡麵和李家還是會打打交道的,讓我去找他們說這件事也於情於理。”
陸隨風一口答應下來。
要不是因為現在天色已晚,他都想直接衝出去找李勝講個清楚。
他實在是見不得許嬌被村子裡麵一群人冤枉,又指指點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