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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飛劍略有些呆滯的聲音在場間響起,隨即雙眼瞪大,難以置信地盯著周慶元。
“師弟你是怎麼做到的?”
“想學嗎?我教你啊。”
周慶元嘴角帶笑,剛想要和飛劍說些什麼,臉色卻又突然變得陰沉起來。
在他神識探測之內,一個小村莊之中,有四道氣息,同時消失了。
是一位趕往先前事發地的魔道修士,路過隨意地攫取了一家四口的魂魄。
對一個人口上萬的村莊來說,死去三人根本影響不了什麼,那些村民也隻會以為他們是害了什麼病了,沒有人在意。
魔修不在乎,村民不在意,管轄此界的人也不在意。
但是周慶元在乎,他並非是因為這些人的死在乎,而是那些人的態度,讓他想起了一些事情。
恍惚之中,他好像又回到了那個血色盈滿天際的那一天,全城的哀嚎之聲不絕於耳。
“師兄,此界魔修,都是隨意殺人的嗎?”
此刻,在周慶元神識之內,他先前事發之地,已是彙聚了十幾名修士,但是正道少,魔道多。
那些魔道修士此刻聚集在一起,已經有隱隱要向那些正道修士出手的架勢。
飛劍的神識探測範圍遠不如周慶元,對他問出此話覺得有些意外,但見他表情認真,還是低頭思索起來。
“唔倒也不全是,魔門修士不一定全是窮凶極惡之輩,他們的主要風格是行事百無禁忌。
大部分人屬於紅塵派,主張侵略和掠奪,和我們這些出世派確實不太對付。”
“百無禁忌嗎?那這紅塵派,有什麼存在的必要嗎?”
飛劍疑惑地看著自家師弟,不知他為何突然說這麼一句話,待他看到周慶元周身遁光暴漲,眼中疑惑更甚,但已是下意識跟了上去。
可直到這個時候,飛劍才發現,他全力飛行之下,速度竟差了周慶元數倍。
僅僅幾個呼吸間,周慶元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飛劍視野之內,若不是周慶元有意讓他感應到位置,此刻飛劍又要像之前那樣找不到他了。
另一邊,就在段淳被周慶元斬殺之時了,噬魂宗內裡一座穹頂極高的大殿之內,所有的鈴鐺開始發生響動。
代表著段淳的本命玉牌,隨著哢嚓聲碎裂一地。
負責看管玉簡的弟子表情大駭,衝出大殿大聲叫道
“大師兄的命牌碎了!大師兄的命牌碎了!”
“宗主!大師兄的命牌碎了。”
“你說什麼!那萬魂幡”
苟耀清聽聞此消息,表情大怒,可當他運轉追魂之法試圖想要找出是誰殺了他的弟子之時,卻一無所獲。
禦神之神通,斬儘一切,又豈會讓死前標記之法生效?
“言永!”
徐咒看著自己的友人倒在紫色毒霧之下,臉上露出悲憤之色。
他和言永兩人看到這邊的荒山先前爆發出巨大的靈氣波動,還以為是什麼異寶或是秘境現世,本想遠遠地過來看一眼。
一路上,他們還遇到幾位同道,想著大不了白跑一趟。
誰能想到,在幾人到達的時候,另一批魔修弟子也來到了這裡,二話不說就對他們發起了攻擊。
此時此刻,除了他以外,場間已無第二人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