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權寵重生妃白錦書蕭君策!
“裴紹,你快點鬆開我,外麵有人,有人來救我們了。”
山洞內,聞人妍滿臉通紅,七手八腳的想從裴紹懷中出來,可裴紹的手緊緊的摟在她腰間,她一動,裴紹便更加用力。
聞人妍臉上一片惱怒,更多的是害羞。
聽腳步聲就知道來的人不在少數,要是被那些人看見了她跟裴紹如此,自己的名聲便壞了。
“裴紹,你快放開。”
聞人妍抬起頭,一眼便跌進了裴紹深邃的眼瞳中。
裴紹十分不滿意聞人妍這急迫的模樣,身子往前一動,身下那腫脹便抵在了聞人妍的肚子上。
“裴紹,你,你這個……”
你這個登徒子。
聞人妍咬著唇,臉紅的幾乎能滴下血來,裴紹笑了笑,語氣惡劣
“阿妍,還動麼。”
他並未刻意壓低聲音,山洞內寂靜一片,禁軍們停步在原地,耳朵豎起,將裴紹的話都聽進了心中。
他們低著頭,在心中卻想著原來大理寺卿裴紹居然如此孟浪。
山洞內,孤男寡女,乾柴烈火,怕是該發生的,早就發生了。
“你,你胡說什麼,你閉嘴。”
聞人妍羞的根本就不敢看人,將頭埋進裴紹的懷中,裴紹順勢將她往懷中又摟了摟,聲音更大了一些
“可是龐蟒龐將軍?”
“裴大人,正是末將。”
龐蟒被點名,輕咳一聲,揮揮手,讓禁軍們又往外站了站,不許抬頭。
“還請將軍稍等片刻,下官與郡主穿上衣服便出去。”
裴紹眼眸內盛滿了笑意,聞人妍不敢置信的抬起頭,想說裴紹是瘋了麼,為何他要說這些刻意引導的話,是生怕龐蟒還有禁軍們不誤會他們是不是。
“裴紹。”
聞人妍眼睛內全是怒火,裴紹盯著她,眼睛眯起
“怎麼,莫非你以後還想嫁給彆人?”
“那你也不能這麼說。”
聞人妍不敢看他的眼神。
奇怪,經過這一場變故後,她看裴紹總覺得心跳異常的快,她不禁有些恍惚,原來,他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他們都已經長大了,一些被刻意壓下去的感情隻需要一個時機,便全都會被掀起。
“啵唧。”
裴紹低歎一聲,看著聞人妍通紅的小臉,心中微歎,知道不能將人逼的太緊了,附身,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這聲音動靜也不小,龐蟒直接帶著禁軍又往外站了站。
沒一會,聞人妍便扶著裴紹從山洞內走了出來。
她的衣衫穿的有些不整齊,裴紹一直在搗亂,故意扯她的衣衫,且她在郡王府一直是被侍候著長大的,也不怎麼會穿衣服,畢竟身上的衣裙裝束都很複雜。
“辛苦龐將軍回京報信,就說下官跟聞人郡主一切安好,不用刻意隱瞞,實話實說就好。”
裴紹出了山洞,黑壓壓的眸子內彆有深意的看著龐蟒。
龐蟒原本低著的頭猛的抬起,待看見裴紹眼中的神色,他忽然明白了什麼一樣,立馬應聲
“裴大人的話,末將記住了。”
裴紹是蕭君策的人,不要說看在裴家的麵上這個麵子龐蟒必須得給,就是看在蕭君策的麵子上,龐蟒也得掂量掂量裴紹的意思。
“阿妍,走吧。”
裴紹達成所願,春風滿麵,可聞人妍卻羞的不敢抬頭,羞的很了,就伸手在裴紹腰上擰一把。
“嘶,阿妍這些年的力氣是越發大了,我倒是有些承受不住。”
裴紹也不惱,任由聞人妍掐,可他這話還不如不說,一說更曖昧了,曖昧的讓禁軍們時不時的就看他們兩眼,氣的聞人妍很想將他甩在地上,不管他了。
“對了,錦書呢,錦書怎麼樣了。”
聞人妍忽然想起白錦書,趕忙詢問,裴紹一聽,也不再鬨她。
“大都督她,怕是不太好,馬匹受驚,帶著大都督直接從山坡上滾了下去,大都督傷了腦袋,但已經被禁軍們接回軍侯府了。”
龐蟒語氣微沉,聞人妍一聽,更著急了,吵著要立馬回京。
由於山坡上馬車行駛不上來,而聞人妍此番是因為馬匹受驚才遭此劫難,也不敢再騎馬了,隻得慢吞吞的跟著禁軍一起下山。
而找到他們蹤跡的一瞬間,龐蟒便將消息傳回去了。
待知道聞人妍沒事,朝華公主險些哭出來,西京的百姓也是鬆了一口氣,但聽聞白錦書撞傷了腦袋昏迷,心又提了起來。
軍侯府,落錦院內。
院子中小丫鬟時不時的進進出出,楊太醫從行宮被調了過來。
白二娘跟白三娘沒敢驚動白老夫人,生怕她一激動暈過去。
“楊太醫,嬌嬌怎麼樣了。”
床榻跟前,白二娘焦急的詢問,楊太醫坐在凳子上,手診在白錦書的手腕上,眼睛恰好與白錦書對上。
白錦書對著他點點頭,楊太醫這才鬆了口氣,思索著道
“大都督她頭上的傷不輕,怕是要昏迷一陣子,下官已經用了藥,性命倒是無憂,就是什麼時候醒,就要看造化了。”
楊太醫站起身,對著白錦書行了個禮,示意白二娘跟白三娘可以去看白錦書了。
“這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