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母也說“是啊珊珊，要不我們休息一天吧，媽媽看你是太累的緣故才會做噩夢的。”
“不用了不用了，我真的沒事。”
洛珊珊都已經做好了帶著這副容貌去上學的準備，而且今天有她的劇情，她爬也得爬去學校。
洛母取下毛巾，檢查了一邊之後，發現沒什麼太大的改變。
她歎了一口氣，“珊珊，你要去學校的話，也隻能這樣了。”
“嗯嗯，我知道。”
洛珊珊還是能感受到那股從眼球傳來的乾澀和眼眶的腫脹感。
匆匆吃完早飯，洛珊珊三人在洛母的囑咐中去上學。
望著孩子們離開的背影，洛母問張媽。
“張媽，你覺得我是一個好母親嗎？連孩子受了什麼委屈都不知道。”
洛母認定了洛珊珊是在家裡住不習慣，說不定珊珊每晚都躲在被窩裡哭，隻不過今天才被人發現。
一想到這個，洛母就揪心極了。
張媽說“夫人，您彆多想，珊珊小姐是個好孩子，她隻是不想讓您擔心罷了。”
洛母歎氣“我多希望珊珊能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至少讓我知道她的感受。”
張媽安慰她“夫人彆急，會有這麼一天的。”
“希望如此吧。”
洛珊珊到了教室，果然引起了廣大同學的關注，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的腫泡眼。
“珊珊，你這是怎麼了？”
牧梨連書包都來不及整理，上半身趴在洛珊珊桌子上，皺著一張小臉盯著她的眼睛。
洛珊珊雙手捧臉，歪著頭問“好看嗎？我新學會的哭泣妝？”
“拉倒吧，誰家哭泣妝長這樣的，快說，你到底怎麼了？”
牧梨突然想到了什麼，靠近她悄聲問“是不是家裡人欺負你了？”
比如父母在真假兩個女兒之間作出了不好的選擇，電視劇常有這樣的情節的。
雖然洛笙笙看起來不像是那種會蓄意爭寵的女兒，但是牧梨沒和洛笙笙聊過多少，肯定還是要支持自己朋友的。
“不是，你想到哪裡去了。”
“好吧，我告訴你，我昨晚做了一個噩夢，給自己嚇哭的？”
“噩夢？什麼噩夢？”牧梨問。
洛珊珊回答說夢見參加了自己的葬禮，她作為一個阿飄，為自己哭得可慘了。
“還是被人酒駕撞死的。”洛珊珊補充。
牧梨一臉不信。
洛珊珊歎了一口氣，無奈地擺了擺手，“安心，我真的沒事。”
看吧，她說實話也沒人相信。
“算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勉強相信你吧。”
牧梨又說“如果彆人欺負你的話，你一定要告訴我，我一定會去幫你的，就算我不行，我也會讓齊銳幫你去揍哭他們。”
“管我什麼——”
齊銳剛想反駁，就對上了牧梨威脅的眼神。
“好吧，我會去的。”
牧梨就是喜歡這樣識時務的人，“看吧，我們都會幫你的。”
洛珊珊很感動。
過了一會兒，薑珩舟走了進來。
他一眼就看到了洛珊珊的異樣。
“你的眼睛怎麼了？”
在他來之前，洛珊珊不知道已經應對了多少來關心她的同學，她都是一樣的說辭。
“這是我新學會的哭泣妝，好看嗎？”
薑珩舟？？？
什麼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