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絨一臉無辜的說完,想要繞過她回到自己房間。
鹿苑琳氣急敗壞的想要起來反擊,膝蓋卻又被踢了一腳,重新倒回地上。
“啊……”
她痛到忍不住喊出來。
為了陷害穆絨,她昨晚故意在石子路上跪了許久,膝蓋本就有淤青,現在被重重踢了一腳,更是雪上加霜,疼痛難忍。
“你的腿擋路了,收一下。”
穆絨又踢了踢她的腿,見她火速收起,輕哼一聲離開。
天天在外麵編排自己,受這兩巴掌她也不虧。
回到房間後,她洗了個澡,換了身舒適的衣服,靜靜等待著。
傍晚時分,穆蕙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隨後而來的,是執法人員。
“小絨,對不起,媽媽還是沒能保住公司。”
穆蕙歎了口氣,將女兒摟在懷中。
她儘力了。
“沒關係,隻要我們母女在一起,去哪裡都行。”
看到母親的狀態,穆絨鬆了口氣。
或許是因為之前的提醒,這一次,她變得坦然了許多,沒有如原小說一樣直接昏過去,無法接受。
家裡的東西被貼上封條,都不準再動。
鹿齊岩見她破產,醜惡的嘴臉也不再隱藏,破口大罵起來。
他跟穆蕙結婚本就是為了權勢才一直忍氣吞聲。
穆蕙臉色沉下來,想到都是因為她女兒,自己的事業才被如此打擊,氣得直接打了過去。
一番混戰後,被工作人員拉開,最終兩人決定明日就去離婚。
鹿苑琳一張臉腫的像是豬頭,一瘸一拐的站在大廳裡,陰惻惻的看著穆絨,時不時還抽動一下嘴角。
像是在嘲笑她變成了喪家之犬。
穆絨將視線從像是跳梁小醜一樣的鹿齊岩身上移開,猛地回頭看向鹿苑琳。
她被那了然的眼神嚇了一跳,隨後穩住心神,有什麼可怕的,她已經一無所有了。
隨後走到穆絨身邊。
正想要張口說話,臉上的紅腫一陣抽痛,讓她變得口齒不清,卻還堅持開口譏諷
“這三更半夜的,不知道姐姐和阿姨晚上要住哪裡呢,不會淪落街頭吧。”
穆絨臉上卻不見悲傷和難過,她坦然一笑。
“這位同誌,是不是所有賬戶裡的錢和資產都要被凍結啊?”
她衝著旁邊貼封條的工作人員開口道。
“是的,所以請不要有隱瞞。”
“既然如此,妹妹你怎麼不把自己的隱藏賬戶和銀行的保險箱說出來啊。”
穆絨眉尾一挑,回頭幸災樂禍的看著鹿苑琳。
眼見幾名工作人員都警惕的看過來,鹿苑琳駭然失色。
她怎麼會知道?
一時震驚下忘記了該如何狡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穆絨繼續開口。
“我記得你在k銀行可是有賬戶的。”
鹿苑琳心亂如麻,卻對上穆絨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妹妹,咱們還是要遵紀守法的,私藏可不好喲。”
她一雙柳眉微微凝起,看起來對她頗為苦口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