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害羞,剛快穿就被大佬掐腰寵!
穆絨說完,齊代擇就冷冷的看著她,替鹿苑琳打抱不平
“你還好意思指責小鹿,都是你害得。”
“對對對,是我害得她體重超標,是我害得她壓腿都壓不下去,是我害得她一次又一次的考核不通過。”
穆絨涼涼的說道。
“你……”
齊代擇被噎到詞窮,他從不知穆絨竟然如此伶牙俐齒。
鹿苑琳也被她說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下不來台。
在芭蕾上她確實沒有天分,再加上荒廢了許久,導致考核一次次不通過,便也就不想再去舞團了。
“苑琳是有她不得已的苦衷,你這個始作俑者竟然還好意思出來指責她?”
封呈勒對於穆絨的諷刺很是不滿,開口反擊。
這不是他想象中穆絨破產後,過著拮據生活,被打擊到崩潰的樣子。
他不明白,怎麼經曆了如此巨大的變故,人沒有徹底消沉,反而還能越挫越勇。
但這顯然不是他想看到的,畢竟這場對穆家企業的圍剿,就像穆絨說的那樣,他付出了太多,可結果沒能讓他暢快淋漓。
封呈勒眸光陰翳,他抬手招呼一名服務生遞過來兩瓶酒,放到穆絨麵前。
“想要拿回穆家的企業,恢複之前高高在上的地位嗎?”
他惡劣的勾起唇角,看著穆絨開口道。
“求我啊,讓我高興了,興許我就會高抬貴手放你一馬。”
“怎麼讓你高興呢?”
穆絨依舊是不疾不徐的語氣,封呈勒卻以為她是妥協,是對自己提議的心動。
他咧開嘴角,笑聲陰冷
“把這兩瓶酒喝掉,我就考慮把穆家的企業還給你。”
鹿苑琳聽到後一驚,抬眸看向他們。
穆絨視線移向那兩瓶酒。
這兩瓶都是高度數的酒,一下子喝掉,不死也得要去半條命。
而且封呈勒也知道原主的酒量不太好,卻還提出這樣的要求,無非是想故意刁難,看她出醜罷了。
“你,把穆家還給我?”
她緩緩笑起來,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一字一頓的道
“你現在有這個能力嗎?穆家的企業你說了可不算。”
他和齊代擇聯合搞垮了穆家,可穆家這塊大餅他們根本吞不下,早已被他人瓜分乾淨。
如今大言不慚的說著還給自己,也就能騙騙完全不懂的鹿苑琳。
封呈勒臉色陰沉的可怕,垂在兩側的手死死攥著。
穆絨瞄到他青筋暴露的手臂,適時的後退一小步提醒道
“我勸你最好彆在這裡動手哦,你小叔叔可緊緊盯著這家會所,生怕找不到你的錯處呢,老板帶頭在店裡鬨事打顧客,他可不會放過這麼好的借口。”
封呈勒現在快恨死曾經的他,什麼話都往外說,導致穆絨完全知道自己的軟肋。
穆絨正要繼續出聲,餘光突然瞄到迎麵走來的一抹頎長身影,神情頓時一變。
她垂眸看向桌上的酒,整個人忽然散發出脆弱又無助的樣子,低聲顫顫的道
“你們是一定要逼我喝下這些酒,才肯放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