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害羞,剛快穿就被大佬掐腰寵!
藺杭哄著她又親了許久,最後才將她安撫好,不再生氣。
自知曉兩人已經算是正式成親,藺杭便多了些底氣。
尤其是在麵對炎幀的時候。
小太子再遲鈍,也看出了藺杭隱隱的敵意,於是在住了許久後,就跟白狐一族告彆,帶著依依不舍的妹妹離開了。
他們一走,穆絨也和藺杭準備出去遊山玩水。
兩人最終還是在玄門宗又重新舉辦了儀式。
不過這一次不是因為藺杭,而是因為掌門的堅持。
“這像什麼話,即便是再不拘小節的江湖兒女成親,還要將江湖上的兄弟姐妹聚集在一起做個見證,你們怎可隨隨意意就私自決定,長兄如父知不知道,我還在呢!”
掌門再一次被氣得吹胡子瞪眼。
他就是再不滿這隻白狐,但師弟既然已經認準,他總歸是要接受的。
於是在他的推動下,兩人還是按照人間習俗,重新舉行了成親儀式。
之後他們便離開玄門宗,繼續四處遊玩。
一人一妖的組合終究是引起了部分人的注意。
但藺杭是修為高深的道士,穆絨則是在他的督促下,法力也突飛猛進。
是以即便有激進的人無法接受,在強行挑戰了幾波後,也隻能老老實實的躲開,任由著他們高調在一起。
……
肆意又痛快的過完這一生後,穆絨驚醒在一間窄窄小小的房間中。
房間內十分昏暗,連窗戶都隻有一條縫那樣狹窄,施舍的透進來一縷陽光。
穆絨掃了眼屋內,發現家具僅有一張床,還有窗邊一根竹竿上掛著的幾件衣服。
她起身下床,聽到門外隱隱傳來音樂聲和歡聲笑語。
似乎是在舉行派對。
穆絨皺了皺眉,剛剛起得有點猛,她的頭有些暈。
強撐著去角落的小洗手間內洗了把臉,這才清醒一些。
重新躺回床上後,她這才開始好好梳理這個小說世界。
原主從小被稱作拖油瓶,跟著嫁了好幾次的母親奔波在那些家庭中,總算艱難的長大。
母親最後嫁得這家人,是她嫁過的所有人中最富有的,所以原主在這裡生活了好幾年,多少沾了些光。
這家人有個兒子叫顧申席,和原主差不多的年紀,當初強烈反對原主母親嫁進來,但都被他父親無視。
最後他們各退一步,決定原主母親可以嫁進來,但原主不能跟著。
但原主母親哪裡肯願意,在吹了幾天耳邊風後,顧家父親最終同意原主跟到顧家,隻是不能改姓成為顧家人。
於是,原主便成了顧申席的眼中釘。
人前,她沾著自己母親是顧夫人的身份能夠吃飽穿暖,好好上學,不必再像從前那樣擔心流落街頭。
人後,她被顧申席處處針對,羞辱和奚落,性子越發謹小慎微。
她人生中最怕的,不是從前那些被欠債人追趕東躲西藏到無家可歸食不果腹的日子,而是顧申席那殘忍的笑。
每次他露出可怖的笑容,就是原主噩夢的到來。
就在她終於熬到上大學,可以離開家中獨立時,卻沒想到顧申席卻如影隨形的跟到了大學校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