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起來,倒是有些秀色可餐。
穆絨食欲更好了些,就著美色又多吃了一個春卷。
藺杭呼吸清淺中帶了些許急促,看起來是發燒的緣故。
穆絨沒忍住伸手在他的額頭探了探,感受到滾燙的溫度後瞬間咋舌。
燒的這麼厲害?
她默默看了一會兒藺杭,猶豫著。
算了,都吃了他的東西,那就樂於助人一回。
於是穆絨冒險又去到二樓的小客廳找到醫藥箱。
重新返回三樓臥室後,她自在了許多,甚至悄悄拉開一點窗簾,好看得更清楚。
給藺杭測了體溫後,發現確實已經燒到了三十八度,於是找出退燒藥。
然後就開始犯難。
要怎麼讓他吃進去呢?
難道嘴對嘴喂?
穆絨腦海瞬間浮現出諸多偶像劇情節。
比如把藥塞進藺杭的嘴中,自己含一口水,慢慢渡進他的口中……
咦惹~
等臉上猥瑣的笑快要繃不住時,她才及時刹住有些失控的想象力。
還是想點實際的吧。
最終,穆絨在醫藥箱中找到一包退燒衝劑,直接用水衝開後一勺一勺的喂進了他的口中。
雖然他的神誌已經燒的有些不清,但還是在勺子靠近時很聽話的張開嘴。
“乖。”
穆絨一邊喂一邊用手帕蹭了蹭他唇邊殘留的藥漬,還輕聲安慰著。
忙活了許久,總算將藥全都喝儘。
“真乖呀。”
穆絨笑眯眯的揉了揉他的頭頂,放肆的看著他絕美的睡顏。
在她沉迷於美色沒有注意時,藺杭的睫毛似乎輕輕顫了下。
“這些吃的呢我還給你留了一些些,不過等你醒了估計也涼了,讓顧申席再給送一份來就好。”
“我也不是故意要吃的,我實在是太餓了,都是顧申席那個變態,要不然我也不會因為太餓一路躲到這裡來。”
穆絨一邊儘可能恢複食物的擺盤,一邊小聲的絮絮叨叨,也不管藺杭能不能聽得見。
等吃飽喝足後天色也漸黑,她又給藺杭量了一下體溫,基本已經退燒。
之後穆絨就放心的回到一樓,從她那小窗戶裡又爬回去。
而在她離開房間後,大床上躺著的人緩緩睜開雙眼,漆黑的眸子看著被關上的門露出一抹若有所思。
……
再次回到這個憋屈的小房間,穆絨艱難的挪到床邊坐下。
整個彆墅的占地麵積很大,空閒的房間也有許多,甚至就連保姆的房間都是她的兩倍大小。
但顧申席一定要原主住在這個曾經的雜物間裡。
原因無他,就是單純想羞辱原主。
原主在過去的許多年中,儘可能的躲著他,對於他的刁難也逆來順受,可惜這些沒能換來他的心軟,反倒是讓他越發放肆。
她的這些遭遇被這個家的所有人無視。
顧父很少關心家中的事,即便真的知道了,大抵也不會太在意。
而原主的母親,也不知道是真的沒發現,還是裝作看不見。
要說原主母親很愛原主,穆絨有些不信,這個家她到底當了多年的女主人,原主的遭遇不可能一點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