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漩淡然一笑,“直覺唄。粱適的年齡跟馮春花差不多,肯定不是她大兒子,我感覺他倆可能是情侶。而且我還感覺,她大兒子肯定活著,極有可能不是楚大山的兒子,而是梁適的兒子。不然梁適的所作所為解釋不通。”
按理說,楚漩和梁適無冤無仇,梁適不應該三番五次害她,可他偏偏害了。
楚漩倒是跟馮春花有仇,但馮春花人老珠黃,梁適絕對不會因為馮春花跟楚漩過不去。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楚漩妨礙到梁適或者梁適兒子的利益,令他們除之而後快。
沐辰澤輕聲說道,“我一定把你的推斷一字不落地轉告閔奕。這有助於他審梁適和馮春花。”
楚漩的目光落在他受傷的位置,十分心疼,“你肋骨還疼著,儘量少說話,我跟他說即可。”
被楚漩心疼的感覺不錯,沐辰澤臉上不自覺浮上笑意,“那行吧!但我得陪在一旁。”
楚漩有些無可奈何,“你同學又不是老虎,還能吃了我?”
沐辰澤嘴角上揚,“他肯定不是老虎,但他是單身男人。有我在,可以時刻提醒他,你是名花有主的。”
楚漩臉羞紅,“誰名花有主呢?我還沒答應跟你處對象呢!”
“梁適被抓的那一刻,你就是我對象了。不許再跟我強嘴,我肋骨疼……”
楚漩一想到他受傷的原因,隻得投降,“好,不跟你強嘴。”
等他傷痊愈後,再協商。
“扶我一把。我肋骨疼得厲害,站不穩。”
楚漩毫不猶豫伸手扶他。
倆人一起走進市治安隊閔奕的辦公室。
閔奕看到沐辰澤半靠在楚漩身上的行為,忍不住調侃,“在縣城時,你還生龍活虎,背起楚漩就往醫院跑,怎麼這會變這模樣?該不會故意占女孩子便宜吧?”
沐辰澤捂著肋骨低聲介紹,“小漩,這是我同學閔奕。”
“他絕對不是故意占我便宜。是真受傷,有病例為證。”楚漩說到這裡,麵帶感激的笑容,“閔同誌,謝謝你和你同事的幫忙。不然今天我和沐辰澤可就要交代在那條胡同裡。當時他擔心我中毒,不顧肋骨挫傷,送我去醫院,確認我沒事,才讓醫生檢查,目前不能高聲說話,而且站不太穩,醫生讓他臥床休息至少3天。等做完筆錄就讓他回家躺著。我先把他扶到椅子旁。”
閔奕麻利地挪一把椅子過來,“快讓他坐下。這事也怪我,臨時有重要事情,沒能第一時間趕到現場。”
沐辰澤趕忙說道,“你們到得非常及時!”
不受點傷,怎麼博取楚漩的照顧呢?
在沐辰澤坐穩後,閔奕笑著說道,“做完筆錄,還得讓他做個傷情鑒定。對了,他身上的衣服和防割衣,都得留下。過會穿我一件便衣吧。”
沐辰澤嗯了一聲表示讚同,給了楚漩一個提醒的目光。
楚漩會意,把自己對馮春花和粱適的關係以及馮春花大兒子的推測詳細說出來。
閔奕聽後,朝楚漩豎起大拇指。
其實,閔奕已經查到袁甜是馮春花的女兒,現在看來,袁甜可能不是袁家人。
就在這時,閔奕的同事走進來,朝閔奕耳語一番。
閔奕點頭表示知道了,目送同事離開後,才再次開口。
“馮春花攬下所有罪責,說粱適有精神病,是她慫恿粱適殺楚漩。粱適仿佛心有靈犀啊!他倆沒碰麵,卻故意裝作精神病發的樣子,這會正在吃自己的衣服布料呢。”
沐辰澤忽然想到馮春花的專業翻滾以及粱適的拳腳功夫,“他倆絕對經過專門訓練。”
這話提醒到楚漩,“他倆該不會是彆的國家派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