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倆到達市一中校門口。
楚漩跟門衛大爺套近乎。
“大爺，我們找畢琳老師，能不能麻煩您喊她到門口來一趟。”
門衛大爺五十來歲，長得慈眉善目，“沒問題。不過你們得先告訴我，你們是畢琳的什麼人？為什麼找她？”
楚漩怎麼看怎麼覺得眼前的大爺不像門衛，倒像是老師。
“我們跟畢琳老師不認識，今天慕名過來，是想請她幫忙，這個忙她絕對願意幫。”
“你怎麼就這麼肯定她願意幫？”
“這牽扯到個人隱私。我不便跟您多說。”
“那不好意思，我不幫你們喊她了。忘了告訴你們，我是她父親。隻要我不允許，學校裡的人沒有一個敢幫你們喊。”
楚漩從大爺眼中讀出護犢子的倔強。
“好吧！大爺，我跟你說詳情。呂平年想害我，我想把他送進去。”
一聽到呂平年這個名字，大爺握緊拳頭，青筋暴起。
“那個畜生！做的那些事，是該關進去！關鍵是沒有證據！”
呂平年開車撞死了他的妻子，僅賠了幾萬塊錢。
他想讓呂平年償命，呂平年卻找人頂罪。
最終，呂平年逍遙法外。
楚漩輕聲回應，“或許您女兒手裡有證據呢？”
大爺麵帶疑惑，“不可能吧？若她有，應該會告訴我啊？”
“要不您問一下？”
“行吧！你們在門外等著，我去辦公室找她。”
大爺一路小跑。
一直沒說話的付清低聲說道，“小漩，那位大爺看上去跟呂平年有仇。”
楚漩點點頭，“我也這麼認為。”
沒一會，一個穿著樸素的女老師走到校門口，“是你倆找我？”
楚漩上輩子在報紙上見過畢琳的照片。
“是的，畢老師，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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