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調換的另一半人生!
江宏明早就知道那一家子人,滿肚子的歪歪腸子,人心隔肚皮,心眼全都是充滿算計的。哪裡是親戚?是仇人就差不多。如今,妻子的病情已經穩定了,他也就大膽放心的去做了,要把這一家子人給按死。
江宏明把收集好的證據,全都遞交給公安人員。沒錯,他報警了,聯同醫院開出了妻子的病曆證明,一並交給公安人員。至少也得扣上一個故意傷害罪,怎麼樣也逃不了吧。
還有一家子人在廠子裡,貪汙受賄的證據,也都呈上去了。江家大房一家四口,完全沒有預料到,江宏明會選擇報警的。他們還以為他的媳婦被這輕輕一推,就算受傷了,如今沒事了。他們道個歉,也就輕輕掀過了。不料,江宏明還是向他們下起了狠手。
最後,大房兩口子連同一起的幾個親戚也鈴鐺入獄。等待他們的將是十幾年到20多年不等的鐵窗淚吧!而大房的一對龍鳳胎,如今也隻有八歲了,就是這一對狼崽子,狠狠的把他的妻子推倒在桌子角邊的。
他的妻子也就懷著九個月的身孕。身子本來就笨重,反應不過來。兩隻狼崽子,往死裡用力狠狠一推,妻子為了護著肚子裡麵的孩子,閃躲不了。肚子還是磕到了,妻子在醫院,拚死才把小孩生出來。
這幫人到現在竟然一點懺悔之心都沒有。發生這衝突,就是給兩位老人的贍養費談不妥。原來之前,自己多年的付出,都是一直在喂養這群養不熟的白眼狼,明明之前都說好了,該有的贍養費他會給,而且三兄弟一起平分的。
如今,二弟和二弟妹,不幸車禍身亡。留下的養子,撫養費也是他江宏明自個兒掏的錢。
大房的人竟然,把二弟的兒子的撫養費給貪了。甚至連兩個老人家的贍養費都想獨吞了。還妄想讓他江宏明一個人承擔兩個老人家今後全部的贍養費。
他從前是有錢,有能力啊,他不介意多出一點,可如今想把他當冤大頭,他就不樂意了。他們見他不樂意就把手伸向,手無縛雞之力的妻子,妻子也是為了他才遭了罪。以後,妻子身子必須要好好調養。而且,他們可能這一輩子隻有一個小孩了。
這幾天,他臉上的恨意從未退過,他感覺太虧欠妻子了,他心裡承諾,以後必將好好對待妻子和兒子。
這時,他來到江家的老宅子,老爺子請他來的目的,江宏明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也絕口不提,就和老爺子耍太極。
江老爺子“老大已經知錯了,能不能高抬貴手?把老大兩口子放了,他的一雙兒女還小,隻有八歲了。倘若不放過他們,我兩個老人家已老了,我們也沒有再多的精力照顧他們了,更何況還有老二的孩子。”
江宏明“嗬嗬,這事我可做不了主,這畢竟是貪汙受賄,做假賬,他一個做會計的人,都敢公然竊取國家財產,我一旦插手,那把我也得卷進去了,我就問問阿爹,你是要大兒子還是小兒子?還是你兩個兒子都不想要?\”
江老爺子淚眼婆娑。“老三,老二已經沒有了,我不想老大也沒有了。我已經白發人送黑發人一次了。我不想再經曆第二次,我求求你了,我實在沒有辦法。”
江宏明“阿爹,你是要為救大兒子,從而放棄小兒子嗎?還是讓你小兒子去頂罪,這偷稅漏稅的,貪汙受賄,是我一個小小的廠長,能承擔得起的嗎?說擺平就能擺平的嗎?我可沒這麼大的能耐。”
江老爺子不想放棄唯一的機會,他緊抓小兒子不放。“你如今是能救老大的唯一機會了,你就不能幫幫他嗎?他是你的親大哥。”
江宏明冷笑道“嗬嗬,他貪汙的時候就沒想過我是他的親弟弟,他的一對狼崽子,對我媳婦下起狠手來,沒見他想過,那也是我的親骨肉啊!人家都說親兄弟明算賬,他連我這個親弟弟都想算計進去,他真的挺能耐啊!
阿爹,你就沒想過?倘若我無條件的相信他,不去查賬,否則,這事情一旦揭發,首當其衝的就是我,如今在牢房裡麵洗白白屁股,等著在坐牢裡踩著縫紉機的就是我了。”
江老爺子“你真的要做的這麼絕情嗎?要不把這虧空的錢給填進去,不行嗎?”
江宏明臉色瞬間難看極了。“阿爹,整整20萬啊!這錢去哪裡找?你有那麼多錢嗎?你不要告訴我,讓我倒貼給大房嗎?你可真敢想啊!\”
老爺子臉色僵硬,他厚著臉皮,懇求說“老三,我知道你手上有錢,就算你沒錢,你媳婦有,你媳婦帶了那麼多嫁妝,東湊湊,西湊湊,實在不行,可以把廠房賣了,再不行就把老宅給賣了,隻要把這窟窿填了,老大兩口子也不用去坐牢了。”
江宏明此刻他的心無比冰冷,像冰渣子似的碎了一地,他冷冷的說“阿爹,你可彆忘了,這宅子是阿公留給我們三兄弟的。說白了,我和二房還有2\3了,憑什麼全部都給大房?
我究竟是你兒子?還是大哥的兒子?他搞出來的爛攤子,我憑什麼給他收拾?他都要害我了,難道還要我親自遞刀子讓他捅上我幾刀嗎?難道我就活該受虐待嗎?
我告訴你,廠子就算開不下去,我賣了一分錢都不會拿去贖他們。還有,那兩個狼崽子,我是不會放過的。敢傷我的親骨肉,我必讓他們嘗儘苦頭。孩子父親不教育他們,我這個親小叔,願意親自代勞。”
江老爺子氣憤的說“你敢,你怎麼敢?他們可是你的親侄子侄女,他們還小,你怎麼敢下得了手?”
江宏明苦笑“嗬嗬,那兩隻狼崽子都敢對我親骨肉下手了,膽子可真大,放過他們?我這口氣咽不下去,你沒看到我媳婦那天,在醫院裡搶救了整整幾個小時,子宮大出血,我和她差點兒就陰陽相隔了。
醫生說她以後,隻能好好調養,我們這一輩子也就有可能,隻有一個小孩了。他們都要我孩子他媽的命了,我放過他們還是人嗎?”
龍鳳胎從門邊竄出來。“我打死你,你這個壞叔叔,把我爸爸媽媽抓去坐牢了,我們不會放過你,你去死吧。”
江宏明也不跟他們客氣,直接拿起門邊的掃把,對著兩個孩子,下起狠手來,孩子幾度想逃跑,都被江宏明牢牢的抓住了。那掃把也被打斷了,孩子被打的哇哇大哭,哭天搶地。
而站在一旁的,老二的養子,沉默不言,可嘴角上的笑意,遮也遮不住。沒錯,在老宅住的日子裡,他經常被大房的一家四口,輪番辱罵,兩個小惡魔,經常在無人的時候,對他非打即罵,他也反抗過。隻是效果甚微,不過沒關係。
如今,他對這個小叔,敬佩不已,他都六歲了,比同年人都瘦小很多,他的飯菜和營養品,都被兩個小惡魔搶走了,大房的大伯母經常苛刻他的夥食,導致他經常吃不飽,穿不暖?大房的人表麵功夫做的實在太好了。
兩個老人家一直糾結於養父養母的意外離世而感到傷心難過,根本就沒有心思去關注他的生活。他在這個家裡,就是一個透明的,連傭人的生活,都比他過的好。
他不知道該何去何從?自從養父養母離去了,足足有一年多了。在這個家格格不入,他知道,眼前的小叔和小嬸子,是唯一真心對他好的人,這些年如果沒有小叔的物質上和金錢上的支助,他估計早已被這個家拋棄了。
江宏明也注意到,站在角落裡的小男孩,他對江老爺子露出譏諷的笑意。“阿爹,我讓你看看,你所謂的大兒子,大媳婦,還有這一對狼崽子,所做的一切,真的值得你去維護嗎?\”
江宏明說完,把小男孩牽到江老爺子跟前,快速的把小男孩身上的衣服脫掉,隻見男孩身上布滿大大小小的傷痕,有深的有淺的,一看就是長期被虐待過的,有的已經結疤了好久,傷的太深的,不會隨著時間的長久,還是留下了深深的疤痕。
江老婆子眼眶濕潤,淚珠一滴滴的往地下掉。“造孽啊,這是老大兩口子乾的狗事啊!說他們畜牲都不如,孩子才六歲啊,老爺子,你還想維護老大兩口子嗎?難道你真的想逼死唯一的兒子嗎?我可憐的老二,已經沒有了,如今留下這一個獨苗苗,雖然是領養的,但是以後也是要繼承我老二的香火。\”
江宏明開口質問“阿爹,我就不相信你在這個家這麼久了,從來不知道他們一家四口對老二的孩子下狠手,一次不知道,可以勉強說過去,但是兩次三次,甚至是無數次呢?自從老二兩人離世後,他整整被虐待一年多了。
你看他這身子骨,比同年的人瘦小多少?個子雖然差不多。但是這小臉和身子瘦的皮包骨似的,阿爹,你們好狠啊,拿著我的錢去苛待二哥的娃。
我問你們,可有在午夜夢回時,是如何去麵對二哥兩口子?二哥,臨走前,你是如何答應過他的?你就是眼睜睜的看著,大房一家四口,把他的孩子虐待致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