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調換的另一半人生!
這些天,許大郎沉迷賭博,他掩飾的很好,白天正常的去市場賣水果,下午休息一段時間,讓楊娟替他的工作,他睡了三個鐘之後,又接著去工作了。
每天晚上,七點之前他就提前回來,剩下楊娟一個人在這裡擺攤。反正他下午的時候已經帶飯盒給楊娟了,讓楊娟餓的時候就吃,而他自己早點跑回去,開始他的賭博大業了。
這些天,他準時出現在賭桌上,他的運氣好了幾天之後,竟然越來越差,仿佛是走大黴運一樣,十賭八輸,幸虧今天帶的錢不多,也就輸的金額不多,他垂頭喪氣的回家了。
平時他肯定是天亮的時候再回家的,可現在還沒到上半夜,他就失落的回家了,連同他的豬朋狗友也都一起,趁著月色朦朧,偷偷的溜回家了。
回到家他也沒有多想,畢竟賭錢嘛,有輸有贏也是很正常的,他根本就沒當一回事,他心想等他休息好,必定會大殺四方,這些天,他沒有充足的睡眠,那麼,手氣啊,運氣啊,肯定沒那麼好的,於是他就毫無負擔的躺在床上睡大覺。
休息了三天之後,他認為今天精神抖擻,這好運氣肯定是回來了。於是他先搶一下他的小兒子許繼宗,自從他兒子出生到現在都快三年了,他的運氣非常好。
所以他每次出去賭博之前都先沾沾兒子的福氣,他一邊抱著兒子,嘴巴一邊祈禱著,必須要大殺四方,好運財富滾滾來,離開之前還親吻了兒子的額頭,摸摸他的頭發,也就開心的奔赴他的戰場了。
可是沒想到,今天晚上還沒到12點,他也就灰溜溜的跑回來了,他一身狼狽,心情煩躁和他出門前那意氣風發,滿滿信心的樣子,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他非常沮喪。
因為他今天輸了1000多了,猶如,一個進廠打工的普通工人幾乎四個多月的工資了,那是不吃不喝不花費的前提下,才能存到1000多元。
他晚上非常生氣,心情特彆不好,也就回來看到楊娟早早的睡著了。他在床上也就折騰起來,把楊娟又是抱又是啃,到後麵還綁起她的雙手和雙腳,拿著皮帶直接往楊娟的身上抽,害怕她發出聲音求救,也就用毛巾把她的嘴巴堵上。
由於白天實在太辛苦了,他下午都沒回去休息,他就在水果攤上,經常趁沒人的時候休息那麼一會,晚上擺攤還是擺到九點多,有時候十點鐘才收攤,回到家洗漱完,上床也都11點多了。
平時早上也六點多鐘起來,開始忙起來,為了能多點時間睡覺,她也就給錢許婆婆帶孩子出去吃早餐,或者讓許婆婆煮早餐了,她就睡多一點,晚點再出攤。
可是讓她沒想過,今天晚上她11點鐘左右就躺在床上,早早睡著了。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許大郎竟然趴在她身上,對她又抓又啃,她十分惱火,楊娟她實在很累很困,她好想睡覺,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在她半醒半困的狀態下,許大郎竟然把她綁起來了。
當楊娟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四肢已經被綁起來了,她厲聲喝止許大郎。“你瘋了,你竟然把我綁起來,大半夜的,你發什麼神經?你不睡我也得睡覺,明天我還要一早出去擺攤。”
許大郎趾高氣揚的說“看你生龍活虎的樣子,哪有像好困好累的樣子,看你是裝的,不想和我一起歡好,才裝模作樣的,你這個表裡不一的女人,看我怎麼收拾你?”
隨後楊娟一臉懵逼,她還沒想清楚為什麼?許大郎會說那些傷人的話語,還有為什麼?他會做出如此變態的行為,他什麼時候心裡變得如此扭曲?讓楊娟非常迷茫,她不知該怎麼辦的時候,已經被許大郎用毛巾直接塞住她的嘴巴。
許大郎惡狠狠的蹬著楊娟,但是又用力的拍了兩下她的臉龐,淨白的臉龐被他打出兩個紅印,看來那力度挺大的,許大郎實在太生氣了。
楊娟非常無辜的瞪著許大郎,她眼睛裡蓄滿了淚水,好像快要掉下來。她的視線模糊,隻聽到皮帶的哢嚓聲,到後麵直到身上傳來痛感,聲音中仿佛能聽到皮開肉綻的聲音。
楊娟的身子本能反應緊縮一團,她非常痛苦,可是由於嘴巴都被堵上了,她完全發不出叫喊聲,嘴巴隻有嗚嗚嗚的低叫聲,她滿臉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這瘋狂的丈夫,那皮鞭子一下一下的打在他身上,淨白的睡衣很快也就綻開了血暈,開出一朵朵小小的血花。
許大郎還特意專抽打她的大腿,那裡肉多,後來他還不過癮,把楊娟側身,往她的屁股上打,楊娟身子一抽一抽的,痛苦的在床上打滾,可是由於四肢被束縛,翻滾的範圍很少,她很想逃,她小心翼翼的挪開身子,可是許大郎早就看出她的意圖了。
許大郎露出詭異的笑容。“想躲,你問過我手中的皮帶嗎?今晚就讓你躲個夠,讓它好好服侍你,嘗嘗我的許家鞭法,這個你必定會感到榮幸,因為,你可是在我手上第一個嘗試過它的人哦。”
“嘻嘻嘻”。隨後就是痛苦的哀求聲和嗚咽聲,許大郎又是抽,又是踢,又是打,在楊娟身上發泄了大概半個鐘,他也累的整身出汗,隨後也往浴室那裡衝涼了。
楊娟獨自一人,留下破敗不堪的身體,讓她流出悔恨的眼淚,她真的是瞎了眼睛,想當初怎麼就會被許大郎這人麵獸心給蒙騙呢?她心裡不禁想到倘若想當初她真的聽二姐的話,她不嫌棄那個人比她大12歲,也許她如今也不會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了。
這許大郎分明是往死裡的打,他今天不知道抽了什麼風,竟然發瘋式不要命的打她,她好想離婚,她不想和他過日子了,可是一想到身邊的三個孩子,人一旦有了軟肋,她最終還是心軟了。她含著淚水,後來不知道怎麼的,也就迷迷糊糊的痛著睡著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了,原來這兩天她一直都發高燒昏迷著,全程都是許婆婆照顧她的,她迷迷糊糊的被灌藥和打針,還有在她半清醒,半模糊的狀態下,許婆婆給她換上乾淨的睡衣,當她醒來的時候,她仔細的檢查她的身體,已經塗上了藥膏,整個身子沒有力氣了。
這兩天她在睡夢中也迷迷糊糊的,斷斷續續的聽到許大郎的叫罵聲,到後麵孩子的哭聲,她感覺眼皮很重,她好想睜開眼睛,看看孩子,她怕孩子會出事了,那聲音哭的好淒慘,無比的蒼涼和孤寂。
突然,她心頭一驚,難道許大郎在她看不見的情況下,也是這樣對孩子的嗎?她首先是否決的,她認為,許大郎虎毒不吃兒,怎麼樣也不會拿孩子撒氣吧?
畢竟三個孩子都那麼小,大的差不多六歲了,最小的也就兩歲多,而且他非常疼愛小兒子,肯定不會對小兒子下手的,大女兒他也挺喜歡的,那麼,遭殃的肯定隻有小女兒了。可是楊娟實在太低估人性的卑劣了。在許大郎的字典裡,沒有你想不到的,隻有你萬萬意想不到的。
當楊娟聽到樓下清晰的哭喊聲,那分明是女娃娃的聲音,她心裡咯噔一下,糟了,不會是她想象的那樣吧?她連忙搖搖頭,可是一想到前兩天許大郎就是對自己下起了狠手,她開始猶豫了,也開始懷疑了。
於是楊娟心慌意亂,手忙腳亂的從床上跌跌撞撞的,慌忙的往一樓下走,在樓梯口,她清晰的看到眼前的一幕,讓她非常震驚,她大聲喝止道,許大郎,你瘋了,你這個瘋子,她才多少歲?你竟然如此對她,她究竟做錯了什麼事,讓你下狠手?”
原來,自從那一天他輸錢回家,對著楊娟進行家暴之後,他感覺全身酣暢淋漓,尤其是精神上得到非常的滿足,他所有的不滿全都發泄出來了,當然也是通過對楊娟的家暴行為,把之前壓抑的情緒和不滿全都一一發泄出來了。
那種感覺真痛快,就像一個長期便秘的患者,突然之間得到了釋放,猶如洪水來臨,負重不堪的大提壩終於得到了泄洪,這暢快的感覺如同一瀉千裡,快樂至極。
這兩天他也跑去賭博了,而且輸的金額挺大的,也輸了好幾千,他心情非常鬱悶,一想到昨夜對楊娟進行家暴之後心情非常愉悅,於是也迷上了這種感覺了,回來看到楊娟都病了,也就沒有人可以給他發泄了。
誰知道今天實在太倒黴了,十場賭博八場輸,輸的連褲子都快要掉,他全身都冒冷汗,他的狐朋狗友還說是不是最近撞邪了?要不是家裡招來了不乾淨的東西,就是有人命理克他,把他的財運都克走了。
回家的路上,他仔細的想著,自從林煙雨回來,他的財運也就慢慢的衰敗了,再也沒有回到從前的巔峰,雖然也有偶爾贏錢,但是都是小錢,大多數輸的錢挺多的,自從還了給林大郎5000塊錢之後,他賭場的好運氣也就慢慢衰敗了。
這種種跡象都證明和小煙雨有關係,她分明就是克星,就算不是克星,充其量也就是個掃把星,想著身邊出現的倒黴事情,他越發肯定,甚至非常堅信,她就是掃把星,許大郎的眼神露出陰狠之色,表情十分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