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調換的另一半人生!
到後麵小煙雨劃著劃著,沈大郎突然把她用力的拋到水中央,那是很深的,起碼有兩米多深,小煙雨嚇的就像小狗遊泳一樣,四爪爬爬,爬著水麵上,拚命的往上遊,剛開始還咽了好幾口水,到後麵很艱難的遊了上來。
她哇哇大哭,沈大郎也上前幾步把她接回來,這也是孩子第一次勇敢的麵對水的恐怖,也許是該死的許大佬,讓小煙雨擁有了恐怖的童年陰影,許大郎真的應該千刀萬剮,難以解他的心頭之恨。
沈大郎見小煙雨慢慢的克服了,在水裡的心裡恐懼,小煙雨覺得她已經對水不恐懼了,隻是池的心理陰影,卻是來自許大郎這個人變態的虐待手法而已,讓她帶來了無比的驚恐。
沈大郎覺得這樣還不夠,萬一小煙雨又被那個江心謀害了,到時候,他去哪裡哭訴?
最後,沈大郎決定把沈小二一起打包,學習遊泳。那一個夏天,兩個來月,兩兄妹,每天下午幾個鐘都泡在水裡,練習了遊泳,終於,兩個人的遊泳技術已經練得非常熟練了。
尤其是在水裡的閉氣,時間也很長,確保小女兒已經學會了遊泳,萬一遇到水,也有自保的能力了,這個夏天的練習也就結束了。
在初二第一學期的時候,小煙雨再一次跳級了,她和沈小二同時上初三了,而且他們還是上同一個班級,除了星期一到星期五晚上去補習班之外,剩下的星期六天,都去了武術館。
初三的時候,終於到了中考了,在同一條路上,踩了三年的自行車,小煙雨和沈小二終於不再再踩三年了,因為他們要到隔壁鎮子上高中了,他們考上了重點高中,本來按照小煙雨的成績,她上一中完全是超出分數的。
可是,因為有個沈小二拖後腿,沈小二的分數剛好隻能上三中,雖然三中名氣教學資源還是可以的,但是與一中相比來說,那可是差遠了,能上一中的人就證明你已經向大學邁向了半步了。
而上三中的人,你隻能努力的上一本或者二本,或者大專,少有部分努力的人員,他們能上到全國重點大學,沈小二的大哥沈陽就是全級第一好成績考上一中的。
那一年,他還是被全國最高學府錄取了,隻是他想學的專業在全國最高學府不是最好的,也就填報了了全國其他知名的學校。
對於小煙雨來說,一中,二中,三中都沒啥區彆,以她的分數線,她很有信心,以後能上重點大學,主要是上三中就在家裡的隔壁小鎮子,就算踩單車過來,也隻有70分鐘,坐公交車30多分鐘,非常方便。
雖然學校是強製性住宿的,但是星期六天他們可以回家呀,而且沈小二的玩心非常大,小煙雨決定努力的督促好沈小二不能讓他荒廢學習,她覺得自己做妹妹的比哥哥還要小,快要三歲了,總是操碎了心。
尤其是沈小二這一張吃貨的嘴,可真讓她擔心不已,小煙雨就是怕沈小二遲早會被這張好吃的嘴,被人拐了,估計將來沈小二一定會娶一個入得廚房,出得廳堂的媳婦,要不然怎麼能喂飽這一條化骨龍呢?
小煙雨經常挪用了她的小金庫,貼補了沈小二那空蕩蕩的肚子,為了保證沈小二未來不輕易被人拐騙,小煙雨在高二的時候,仗著已經學了有五六年的功夫底子,兩次瞞著大人進入大青山深山,在其他地方采集了兩根人參。
而且價格也賣的很高,她怕被穿幫了,也就沒有去鎮上的藥材鋪收購,她獨自一人坐上了汽車,轉了兩趟的汽車後,來到了s市,一家大型的藥材店鋪,這兩根野山參年份也挺高的,達到300多年,而且保存的完整無缺,賣相不錯,也就賣了12萬。
這些錢成了小煙雨的第一筆數額大的小金庫,小煙雨覺得她空蕩蕩的小金庫,現在鼓鼓的,她非常開心,也就繼續的投喂了沈小二。
高二的下半學期,沈家發生了一件重大的事情,許大郎竟然破天荒的向沈大郎要求,他想要回小煙雨了,他向沈大郎訴說家裡最近發生的事情。
雖然大女兒平時人挺勤快的,學習成績還可以,上大專那是沒問題的,可是要上一本或者二本,那就非常難了,而且小兒子,經常生病,要吃藥。
尤其他是得了家族遺傳過敏性哮喘,隻要碰到粉塵,就必定會發病,這病情很嚴重,好幾次試過送去醫院搶救了,本來家裡供兩個孩子讀書已經很艱難了,更何況小兒子還得了一個不治之症。
經常要用藥物來繼續吊著他這一條小命,醫生還說平時不能有過激的運動,要保持平心氣和。按許大郎的話,說白了。就是和廢人沒啥區彆,以後做文職工作還是可以的,想要參軍或者做運動員等高負荷的運動工作都不行,這可把他們兩口子愁壞了。
沈大郎堅決不同意把小煙雨歸還,孩子他都養那麼大了,笑話,都快要成熟結果了,就想跑來占便宜,想讓他白白付出,那是沒可能的,他直接讓許大郎滾蛋。
許大郎剛開始還是好聲好氣的說話,後麵他露出了鋒利的爪牙,那尖銳的牙齒,像極的凶狠的餓狼,他放狠話“想要他放棄小煙雨,可以呀,
當初他就是用了5000塊在林大郎那裡贖回來的,如今你想要小煙雨,咱們可以徹底了斷,直接拿5000塊給他,他可以完全不管了,他們的父女之情也會隨著5000塊從此煙消雲散。”
小煙雨從背後偷偷聽到了,她回想之前,小時候被毒打的情景,一幕一幕的浮現在眼前,她痛苦又驚恐的嚇得身子顫抖不已,她臉色蒼白又無力,眼裡的淚水止不住滑落,她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
她不想讓爸爸看到她如此狼狽不堪的一麵,她失聲痛哭,臉龐往側麵輕輕扭動,完全避開了兩人的視線。
她靜靜的看著,許大郎放狠話,甚至要挾沈大郎把5000塊交出來,否則再一次把小煙雨拐賣了,或者直接強行把小煙雨拉走了。沈大郎也不是吃素的,
他大聲叫著“有種你就來呀,看誰怕誰,你敢動小煙雨,老子跟你沒完,我看到時候,我去動你小兒子還是動你大女兒?”
許大郎知道沈大郎不是開玩笑,這幾年,沈大郎雖然是個在外麵擺攤賣魚的漢子,可聽說他賺的錢挺多的,年輕的時候,認識的人脈和朋友也不少,而且他們家族裡麵還有人是混黑道的,他可不敢輕易招惹,他看一計不成,也就灰溜溜的走為上計了。
當天夜裡,小煙雨發起高燒,她在夢裡不斷的上演,她當初在許家村被許大郎虐待的一幕幕,慘不忍睹的畫麵,她從最開始的逃避到現在勇敢的麵對,對的,她在恐怖的畫麵中掙紮,清醒了。
雖然小煙雨滿頭大汗,她用左手把右手的衣服擼起,右臂上那兩顆大大的印子,就是當初被許大郎燙傷的煙頭印,現在還是非常清晰的,雖然當初用了疤痕膏,可是最終還是留下了疤痕,比當初稍微好看一點而已。
她在撩起小腿的印子,那兩個煙頭印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隻留下右腳的腳趾頭下方清晰的煙頭印,比當初那觸目驚心的畫麵,已經好看多了,
平時小朋友問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印子?她隻能撒謊的說是她自己小時候不小心玩柴火燙傷的,她不敢和人家說,她是被虐待的,她怕彆的小朋友不跟她玩,嘲笑她。
可是卻掩蓋不了這些,都是許大郎的罪證,那是他對自己虐待的成果,那是罪無可赦的,小煙雨看著徐大郎那趾高氣揚又目中無人的樣子,她氣的咬牙切齒,她好想把他痛打一頓,然後把他抓去警察局,舉報他。
沒錯,小煙雨,腦子裡有一個思想在勸服自己,讓自己化身為一個正義之士,為民除害,要把這些不法犯罪分子繩之以法,她清楚知道,作為一個合法公民,她不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把另外一個犯罪分子送入監獄。
可是,如果她能夠收集證據,她就有可能將許大郎送入監獄,小煙雨,想讓他得到應有的懲罰,許大郎欺負自己沒關係,但是他竟然勒索,恐嚇對她有養育多年之恩的養父沈大郎下手。
那可就彆怪她,彆客氣了,哪怕這個人是她的親生父親,有血緣關係算得了什麼?沒血緣關係,還不是照樣相親相愛,照樣生活,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他們一家人相親相愛的美好生活。
許大郎想破壞她如今的安穩生活,小煙雨就想把他送入監獄,讓他嘗嘗在裡麵的牢獄之苦,也要他嘗嘗想當年,他恥笑林爸爸在戒毒所裡戒毒,她也要許大郎感受一下鐵窗內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