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魂之英傑傳!
“銀時——你這個沒良心的天然卷、白癡、死魚眼,快來救我啊啊啊啊——”,黑子野衝著銀時等人消失的地方大喊大叫,然而他們跑得更快了,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寒風吹過,醫院外豎著的廣告牌下,黑子野眼睛裡透露著絕望,心裡卻連連感慨交友不慎。他稍稍地活動一下僵硬的身子,避開架在他脖子邊上的鋒利長刀後,低聲下氣的說道“喂喂,信女,有話好好說,可否把刀收起先?”
“對不起,這是佐佐木殿親口下令,教我見到太助君您後,以叛徒的罪名格殺勿!”今井信女睜著一雙大眼睛,麵無表情的說道。
“嗨嗨,信女,佐佐木老大那是在逗你呢——你也知道咱們老大什麼性格,一張紅口白牙的他向來說的話當不得真的,信女,乖哈乖哈——”
“不要。我身為巡警組新晉副長,佐佐木殿下所說的每一句話對我來說就是命令,而我的回應也隻有服從!所以,太助君,撒喲娜拉~鳥殺——”
話音剛落,今井信女的長刀已然抽回,泛著隱約的藍光,發出一聲刺耳的破空聲,向著她斜後方削去。
隻聽“砰”的一聲,今井信女的攻擊被一個男人用刀刃強行擋住,兩把刀碰撞在一起各不相讓,在空氣裡發出“咯嚓咯嚓”的聲響。
但黑子野卻分明看到後來者的刀刃上已經崩裂幾個豁口。
那男人身穿的穿著黑色帶金滾邊的真選組製服,麵容冷峻,嘴裡咬著一根香煙。
生著一頭黑色直發,前額留著類似v型劉海,一雙深藍色的眼睛,兩隻瞳孔睜著好大,好像要告訴彆人此時主人正在熱潮激動——他正是真選組副長土方十四郎。
“嘩嘩嘩”,一隊約莫有二十人的真選組隊員圍將過來,並將手裡的佩刀指向了今井信女與黑子野二人,其中一個長得跟剛從網球王子走出來的家夥嘴裡大聲嚷嚷著“真選組!快放下武器,接受調查!”
黑子野一聽心下有些奇怪,心說這真選組今天怎麼敢招惹巡警組?回頭一看今井信女並沒有身穿巡警組製服。
當下了然,原來土方十四郎把他倆當做攘夷浪人——畢竟在江戶川幕府的廢刀令下,敢在大庭廣眾之下佩刀的也除了警察也就是攘夷浪人了。
黑子野心裡好笑,因為自己的緣故,銀魂裡兩大警察部隊的副長竟然以這種方式提前進行了第一次會晤,雖然日後他倆會麵的方式也是針鋒相對,但那時候已經屬於幕府動蕩期,兩隻部隊所效忠的將軍不同造成的,與眼下幕府難得的和平期不一樣。
“噌”,今井信女冷瞳一掃,持刀一舉將土方十四郎逼退數步,繼而長的嚇人的刀鞘猶如出洞長蛇“嘶”的一聲射向土方十四郎的小腹,其聲勢威猛,若是土方十四郎被擊中的話,恐怕他的肚子都要被擊穿。
然而土方十四郎不愧是真選組稱之為鬼之副長的男人,左手劍鞘一掠地麵,使得他身體向後躍開。
接著他右手的佩刀斜斜劈中今井信女的刀鞘,讓信女的攻擊落空之後,土方十四郎便如一隻迅捷的獵豹,舉起長刀猛然刺向今井信女的胸膛——
他想用這招逼退今井信女,因為他赫然發覺眼前的女子貌似在哪裡見過。
但今井信女依舊是麵無表情,看到土方十四郎以這種搏命一擊的方式逼近自己,眼睛裡閃過一絲冷澈的光。
雙手抱住長的嚇人的刀後,又高高舉起,整個身子蓄勢待發就像一隻擇人而噬的老虎——這正是其所學二刀流中最為霸道的一招,叫做罡風斬。
這招罡風斬,乃是今井信女用殺氣關注在刀刃之上,形成可以摧毀一切的罡風,在空氣中發出‘嗡嗡’的聲響——
這是今井信女在為天照院服務時,在敵人的鮮血與殺戮中所領悟的劍術,也是她年紀輕輕便成為奈落三羽之一的原因。
今井信女目光緊緊盯著土方十四郎的佩刀,一點、一點的逼近,自己卻像嚇傻了一般一動不動。
土方十四郎心中充滿了疑惑,因為他本就隻是想嚇退麵前的這個奇怪女子,但迫於對方的一種莫名的壓力,土方十四郎還是一往直前的將長刀遞了過去,隻不過已經殺意全無。
然而就在那刀尖瀕臨今井信女的刹那,今井信女卻動了。她高舉的長刀狹著一股毀天滅地的氣勢,宛若一道閃電劃向了土方十四郎的身體,她對即將刺中自己的刀鋒不管不顧,仿佛就要把他連人帶刀一齊斬斷一般。
就在這緊要關頭,土方十四郎竟然愣了,因為他驀地發覺自己的佩刀就像撞在了一座堅硬無比的金剛岩上,“噹”的一聲震得他右手酸麻,差點兒把握不住刀。
同樣的,今井信女也發現自己長的嚇人的刀還沒有劈中土方十四郎,便被人用長刀擋住了,不管她怎樣釋放殺氣,也絲毫砍不下去——也就是說她一向無以匹敵的罡風斬,竟然被人破了——
“這騙人的吧”,今井信女嘴唇蠕動著蹦出幾個字便再也不說話,對其他人視若惘然。
隻是盯著那個熟悉此時卻又陌生的身影好一會,才收回長刀頭也不回地去了。周遭真選組隊員也傻愣愣的看著場上,卻是任由今井信女離開。
“唉”,黑子野望著今井信女的背影,歎了口氣,他知道今井信女此時一定是受到了刺激,畢竟以往在她眼中自己不過就是個投機取巧的軟蛋,見到昔日的軟蛋竟然輕而易舉的破了她的罡風斬,心裡肯定倍感落差。
黑子野搖搖頭接著收刀入鞘,轉而與土方十四郎對視好久,才摸索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物件,對著一幫大眼瞪小眼的真選組眾人說道“我乃京都密探黑子野太助,奉命前來偵察、稽核真選組——”
話還沒說完,隻聽“撲通”一聲,黑子野一頭栽倒在地上,渾身噴著血霧,鮮血順著地麵,汩汩而流,很快染紅了一片黃土,這時,天邊的夕陽更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