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魂之英傑傳!
“呃……貌似銀時還是如原著那般接受長穀川泰三的委托呢!看來,距離長穀川泰三變身‘廢柴大叔’的時間,還有幾個小時。”
黑子野默默地想道,這就是命啊,自己好心提醒長穀川泰三,他硬是不聽,非要進去找萬事屋——天可憐見,我可是勸阻他好幾次了。
然而長穀川泰三卻依舊是衝破“我這個穿越bug”,一頭栽進老天爺給他設定的命運之坑。
算啦算啦,自己也儘力了,不求回報但求一個心安理得,既然是長穀川泰三自己選擇的,那麼,日後就是跪著也要走完。
黑子野想到這裡,便和銀時等人告彆,繼續朝歌舞伎汀走去,誰知他剛邁出第一步,就被銀時一把拽回來。
黑子野奇怪道“天然卷,你不去抓章魚掙錢,拽我做什麼?彆跟我說借錢,沒有!就算有,我也不借。”
“嘛嘛,黑子你這話就說的太見外了,以咱倆的交情,談錢多俗。”銀時笑的一臉諂媚,這讓黑子野心中發毛,接著又聽銀時說道“黑子,你身為一個警察,享受著我們納稅人的薪水的同時,也該動動手,幫我們這些納稅人一點小忙好不?”
“天然卷,若是我們警察靠你納的那點增值稅養活的話,那我們早就特麼的餓死街頭了。再說了,你繳納的那點稅,我都已經代表幕府還給你了。”
黑子野一邊說著一邊指著神樂手中的銅鑼燒,卻愕然發現銅鑼燒早就沒了!天呐,那可是整整一斤重的銅鑼燒哇,沒想到短短幾個呼吸之間,神樂就把它全部吃光了。
“咯”神樂吐出一口濁氣,歡快的對黑子野說道“阿黑,謝謝你阿魯,我還是第一次吃到這麼好吃的零食呢!平時在萬事屋的時候,因為生活拮據,所以零食隻有醋海帶和登勢婆婆送來的柿子餅。”
“喂喂,神樂,‘生活拮據’這種話當著觀眾的麵說一次就好,不然會讓人覺得我虐待員工的!你若是再敢說,小心我連醋海帶都不給你買了。”
新八聽了又捂住臉吐槽道“阿銀,你這麼說反而更讓彆人覺得你是在虐待員工,外加恫嚇了!”
“新吧唧!你除了學習天堂無心流以外,還要學會察言觀色,不該吐槽的時候就不要插嘴——你可不要忘了,在你丟了工作、對生活惴惴不安的時候,是誰收留了你——”
新八一聽這就怒了“那還不是因為阿銀你打傷了那茶鬥星天人,又在逃走時候把凶器塞在我的身上——”
銀時突然一把摟住新八,親熱的說道“啊啊,新吧唧,聽說你家天堂無心流道場‘恒道場’重新開張了,而且招生火熱、大發利市呢!恭喜恭喜哈!”
“呃呃,雖然阿銀你是在轉移話題,但我還是要說謝謝你。”
銀時又鬆開新八,指著黑子野說道“那麼,黑子,你可看到了?新吧唧家的道場重新營業,招收了大量門生——他們所繳納的稅可是你無法抹殺的吧?!
那麼,新吧唧作為道場的館主,又是萬事屋的員工,而我作為新吧唧的老板,向你提出一些幫助,你可是不能推脫的吧!哈哈哈哈~”
新八與黑子野同時感到無語,天然卷這貨說了半天原來是在這等著呢!
“天然卷,我發現你的臉越來越厚了,一刀砍下去,刀都得折斷。”黑子野無奈感慨道。
銀時聽了正色道“倘若你生活在一個有著‘早已成年卻生活不能自理的智障弟弟’,和‘正處於青春叛逆期的暴力妹妹’,以及明明是她所擁有的卻無力飼養的、‘特能吃’的狗狗。這樣一個家庭,你也會不得不像我一樣。”
“打住打住,天然卷,我服了。你就說想讓我乾什麼吧,隻要不是借錢,我什麼都可以做。”黑子野實在受不了銀時的嘴遁了,出聲打斷道。
銀時嘿嘿一笑,不顧新八和神樂在身後抗議,湊近些說道“黑子,發動你手底的資源,幫我找到一個紫色章魚的下落。”
說完銀時摸出一張照片遞給黑子野,繼而又解釋道“這是任務的目標,是一隻叫做貝斯的章魚,來自外太空的宇宙生物。”
黑子野看了看說道“我還以為是借錢呢,多大個事啊!這章魚我見過,就在距離江戶東南約有兩裡地郊外,你們若是想抓活的,帶上一個大口的漁簍。”
“誒?就這麼簡單?”銀時質疑道。
“就這麼簡單。章魚這種生物,最喜歡鑽這種玩意了,像照片上的這種宇宙生物,更會有著原始而強烈的欲望滴。”
黑子野話說完,正要離開,忽然就想起原著中的一個細節,便叮囑道“對了,這條章魚雖然看起來傻乎乎的。但卻是宇宙生物,與地球上的章魚習性不同——千萬不要蒸煮它哦,否則就會狂躁變大!”
“哦哦”萬事屋眾人仿佛聽天書一般,雲裡霧裡的,好一會兒,新八才開口問道“那個,黑子野先生,為何你對這些東西那麼熟悉?”
“喔,攘夷戰爭後曾經有一段日子,我在宇宙‘快援隊’待過,倒是接觸過這些外星生物,對了,桂的伊麗莎白就是我和辰馬發現並送給他的25歲生日禮物。”
新八恍然大悟,心說難怪黑子野先生總是給人感覺胸有成竹的感覺,原來都是因為他經曆的事情很多,至於他所提到的辰馬,新八也早已知曉那是跟阿銀、黑子野、桂一樣的攘夷誌士。
不過新八忽然又想到一個問題,這件事他怎麼想都沒明白,於是張口問道“那麼,黑子野先生,關於前幾天你在寺門通小姐的演唱會上,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先知先覺’又是怎麼一回事?”
“……”黑子野心底一陣無語,這新吧唧今天柯南附身了怎滴?竟問一些不好明說的東西難道黑子野要大聲告訴他,因為我是穿越者嗎?!
仔細想了想後,黑子野沉重而又緩慢地說道“那是因為……那天早上,我聽巡警房的人說有人越獄,便前去查探,沒成想在翻閱逃犯卷宗的時候,赫然發現一個小問題。
就是那名逃犯卷宗上寫著‘13年前謀殺央國星哈塔王子’的罪名,可是我最近才在江戶看到那白癡,不對,看到那哈塔王子出現過。
所以我就尋思這是一件冤案,於是熱心腸的我便截下這份案子,與證據一起遞交給了警察廳——
後來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警察廳為那名逃犯翻案,同時為了彌補錯誤,一次性補償給了他二百萬元整。
然後恰好我知道了這位“逃犯”乃是寺門通小姐的父親,恰好我又知道了這位“逃犯父親”曾經給寺門通小姐許諾過一個“完美誓言”在她第一場演唱會的那天,帶著整整一百萬朵玫瑰花來捧場。
恰好我又又被警察廳長官鬆平片栗虎委托作為發放二百萬補償金的執行官,我就心想“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於是乎我就代替“逃犯父親”把那二百萬補償金買了玫瑰花送給了寺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