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魂之英傑傳!
黑子野覺得這個夜晚過得很美,美得就像天上的月光一樣,皎潔而又純粹,在夜空中靜靜的守護著江戶川的人民。
就像他手裡的卡繆,加冰一樣,在平息口中饑渴的同時,也麻痹了整個神經。這還是黑子野穿越到銀魂以來,第一次醉酒,而且還醉的那麼徹底。
猶記得幾個月前,黑子野初臨歌舞伎町時候,一窮二白的樣子,那會兒的他為了一頓酒菜,和桂一起想法設法逃單,之後又因為囊中羞澀,就一直寄宿在萬事屋內。
那樣的日子,可真是黑子野人生中最為窘迫的樣子,他一輩子也忘不了,相信桂也應該一樣記得,但也許又記不得了。
反觀現在,黑子野手中財富無數,坐擁歌舞伎町南區月中購物廣場,手下折桂組小弟三千,放在任何時代都妥妥的人生贏家。
但是為何黑子野卻依舊情願寄宿在萬事屋內,當著一名不知所謂的真選組警察呢?
曾經黑子野想過這個問題,但想了很多答案,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恰當の解釋他眼下的狀態。
最終,在這個夜晚,他似乎明白了,他自始至終想要的,其實就是這種生活有點小錢,有個地方住,可以與幾個摯友時常可以聚麵,和萬事屋新八、神樂打打鬨鬨,充滿歡樂。
在真選組與那群仍在堅守武士精神的人兒相處,並努力貼近他們的生活,其實就是因為自己太過於孤獨。
孤獨的從另一個世界穿越,孤獨的在風神道館每天默默揮舞長恨刀一萬次,孤獨的前往攘夷戰場,因為他知道那兒有幾個跟他一樣孤獨才聚攏在一起的家夥。
之後又在大勢已去的情況下孤獨的離開,試圖融入過阪本辰馬的生活,但真的在茫茫宇宙中漂泊不定的時候,黑子野才明白,自己改還眷戀著地球。
而阪本辰馬的心胸卻是向往自由,所以黑子野離開了快援助隊,回到了地球,並折身奔赴風神道館——那裡才是他真正的家,然而沒過幾年自家師父風神慟便因陽壽已儘、撒手人寰,這頓時就讓黑子野對這熟悉卻又陌生的世界有些恐懼起來。
但最終他從那種消弭的狀態中走了出來,因為他在葬了自家師父後,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夥伴,遠在歌舞伎町的一個頂著主角光環的家夥,阪田銀時,隻要有他在,那些過去的夥伴們便會逐漸的在歌舞伎町出現。
於是黑子野關掉了風神道館,匆匆忙忙趕來歌舞伎町。然而等到他來到歌舞伎町後才發現,那個時候的阪田銀時貌似正在牢獄中,還沒有當代池田夜右衛門老爺子放出來。
除了一身劍術便身無長物的黑子野沒奈何,隻有露宿街頭,並試圖接近天牢打探銀時的消息。
然而並不容易,直到有一天江戶信息版上出現了一則招募特彆武裝警察部隊的公告後,黑子野知道機會來了。
憑借自身“十個大漢近不得身”的本事,黑子野成功加入真選組預備隊,但還沒待上一天,便被佐佐木異三郎錄用為巡警組,並擔任副長一職。
此時,黑子野終於有了探視天牢的權利,可是當他準備好劫獄計劃的時候,赫然聽說池田夜右衛門老爺子因為私放攘夷犯人而被處死,而銀時則就是逃跑的犯人之一……
於是黑子野徹底放下心來,因為接下來他已然知曉那坨天然卷會遇到歌舞伎町南帝·登勢,並因為饑餓吃了她準備祭祀寺田辰五郎的饅頭,從而許諾守護登勢的承諾。
從此便以長期拖欠房租的狀態下,開始一個夢碎之後的家裡蹲武士生活,而之後便是黑子野借著臥底の名義離開巡警組,來到歌舞伎町發展……
說到底,黑子野的內心就一直在期待著這個日子,與夥伴們住在一起,共同守護著內心深處的武士精神與友誼。
所以,在這個月光如水的夜晚,黑子野第一次喝醉了,醉的昏昏沉沉的,隻記得自己點了很多很多卡繆,喝的小錢形平次連連聲稱此生再也不喝卡繆,說完又“哇啊”吐了。
黑子野笑了,笑的很開心,因為這樣灑脫自在的日子,才是他最期待的生活……
……
夜晚很快就過去了,清晨的朝陽緩緩升起,將和睦的陽光撒向大地。幾個小時後,太陽高高掛起,又漸漸西沉,直到下午三點六十的時候,在一片荒山上的破廟內,傳來一個男人的低吟聲。
“喔。頭還是很暈啊,看來昨晚自己定然是喝了許多酒。”黑子野迷迷糊糊の睜開眼,見到外麵天色大亮,就要翻起身時,卻愕然發現自己此刻的姿勢有點不對,而且他所在の地方也是一個陌生卻充滿淡淡香氣的房間裡。
很明顯這是一個女孩子的閨房,因為房間內の女性擺飾、家具布置等都充滿了濃濃的少女風格。
但這並不是黑子野最愕然の地方,而是此時此刻他的懷中躺著一個女子,而這個女子不是彆人,赫然是昨晚在微笑酒吧相遇的巫女百音。
除此之外,黑子野還發覺自己也正枕在那巫女姐姐阿音の柔軟腹部,這讓黑子野一陣恐慌莫不是昨晚自己喝醉了,於是對兩位雙胞胎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行為?
但他在仔細觀察後,鬆了一口氣,因為他看到無論百音還是阿音,除了頭發有些淩亂外,身上の衣服卻還是昨晚的衣服,整整齊齊的,沒有一點兒撕扯破爛的地方。
黑子野輕輕的移動身體,並伸手把百音的腦袋抬起來放在了阿音の腹部上,繼而悄悄站起身,整理一下製服後,才察覺時間已到了下午,外麵的天色已已經昏沉。
黑子野搖搖頭就要離開,忽然想起來自己就這麼走有點“一某情後便提褲子走人”的人,便折身回來找了一條薄毯子蓋在了百音與阿音身上。
接著黑子野就走進了隔壁的廚房,找了些食材,簡單的做了點飯菜,又煎了兩個荷包蛋,放到了保溫箱裡,並留下一張字條,而他自己則拎著一塊麵包出門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