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呢?”彭順的表情,顯然是沒有聽懂我的意思。
“我們快去找到這個的家人,否則又會多出一條人命。”我道。
“嗯,這家人我知道,土裡麵的這個人名叫張海生,他父親死的早,是他母親辛辛苦苦把他給拉扯大的,如今他家也算貧困戶吧,一直是政府給他們娘兩供吃著,如今張海生已死,恐怕張海生的母親穆光莉已經沒有活下去的信念了吧。”彭順一臉惋惜的說道。
“彆說這些廢話了,快帶我們去他家啊!”我白了彭順一眼。
“哦,好。”隨後,彭順便帶著我們來到一個人家,這個人家的房子是泥土房,看起來就給人一種隨時要垮塌的感覺。
我們來到這家的門前,便拍了拍門。
“有人嗎?”李局長一直衝著屋裡麵喊道。
“看樣子沒人吧。”彭順歎了一口氣。
“不,裡麵有人。”我搖頭道。
我能夠感受到,裡麵有人,但既然有人為什麼不來開門呢?而此時李局長還在繼續拍著門,一直衝著屋內喊道。
“好重的香火味兒啊!”彭順像狗一樣,用鼻子使勁的聞著。
彭順不說還好,他一說,我才發現屋裡麵有一大股香火味,並且著還不是一般的香火味,而是屍香,引屍用的。
一般普通人家裡,怎麼可能會有屍香?看樣子這裡麵有蹊蹺。
“讓我來!”說著,我便咬破了中指,在門上麵畫了一道開鎖符,符畫完,我便用手指著開鎖符,嗬令道“急急如律令!”
念完,隻聽門內哢嚓一聲,我便推開了們。
一推開門,我便看到屋子裡麵擺有一張桌子,而桌子上麵則用香爐插著三柱香,我一見,連忙把香給弄熄滅。
“張嫂,張嫂在嗎?”儘管彭順怎麼喊,始終沒人答應,而此時,我便在屋內亂串了起來。
我走進到一個房間的門口,便感到裡麵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我一時好奇,便走了進入。
此時,我看到了一個四五十歲的大嬸正坐在一塊鏡子麵前,重複的梳著自己的頭發。
我走了過去,抓住了她的手,我道“嬸,你何必這樣呢?”
這個女人因該就是彭順所說得穆光莉了吧,穆光莉一聽我這樣說,便愣住了。
我又道“嬸,人死不能複生,望您節哀,你是受了什麼人的蠱惑,要這麼做呢?”
穆光莉愣了幾秒,便輕聲的說道“海生二十四了,人還年輕,怎麼就這麼沒了?他就這麼狠心讓我一個白發人送黑發人?我不能讓他死,我隻有這樣,他才能複活。”
“嬸,你因該知道鎮上死了一個人吧?”我問著穆光莉。
“嗯,大師說過,想讓海生複活,必須死兩個人,而其中一個人則是我,我活了幾十年了,已經活夠了,願意用我的性命,換海生的性命。”穆光莉微微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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