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遠舟林若溪縣委大院之仕途!
陳飛欣慰的點了點頭。
二人沿著林間小徑拾級而上,走到一地勢平坦處,陳飛停下了腳步。
他望著丁二勇,眼中厲色一閃說“二勇,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陳局,您說。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儘力去辦!”丁二勇語調決然的說。
陳飛望了望四周,確定四下無人,這才冷聲說道“我之所以弄到今天這步田地,完全是那個徐遠舟造成的,解放路那事,本來就可以大可小,是他揪著我不放,害的我丟掉了副市長和公安局局長職務,這口氣,我怎麼能咽得下?他不仁,我不義,因此我想製造一場車禍來除掉他,這樣又不引人懷疑。”
一聽陳飛想要除掉徐遠舟,丁二勇還是倒吸了口涼氣。
畢竟人家徐遠舟是市委常委,雲湖縣委書記,他當然知道,除掉徐遠舟的後果。
“怎麼?慫了?”丁二勇的表情沒有逃過陳飛那銳利的眼神,他厲聲問。
“陳局,除掉徐遠舟可不是一件小事啊。”丁二勇顫聲說。
“我知道,所以我才要找你來,我們好好謀劃謀劃。青北市一天最少要發生上百起車禍,隻要我們計劃的好,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到時候這就是一場車禍!”陳飛惡狠狠的說道。
“那您現在要我怎麼做?”陳飛的話讓丁二勇安心了不少。
“你是派出所所長,對轄區內的人員情況肯定十分了解,你去找一個社會閒散人員,最好是被政府處理過的,對政府心生不滿的那種亡命之徒,事成之後我再給他50萬現金,讓他遠走高飛!”陳飛麵無表情的說道。
“好,陳局!我知道怎麼做了。”丁二勇麵孔猙獰的說道。
一陣狂風吹過,剛剛還晴朗的天空,突然一下子烏雲遮日,陳飛抬頭望了望天空,一語雙關的說“看樣子要下大雨了,我們回去吧!”
兩人剛下山鑽進車裡,一道閃電,暴雨就劈頭蓋臉的澆了下來
找誰來乾比較合適呢?
丁二勇一下子想到了胡來。
這胡來,以前曾經因為酒後駕駛撞死一個人,進去蹲了兩年,出來後剛過了半年,又因為喝酒打架鬥毆,把人給捅傷了,又進去蹲了四年,出來後開了一家麻將館,說是麻將館,實際上就是一個半公開的賭場。
麻將館生意不錯,胡來賺了些錢,他知道這樣下去絕非長久之計,就想找一個靠山,那時候丁二勇還是個普通警察,胡來又是送錢又是請吃飯,一來二去就和丁二勇私底下成了好朋友。
胡來是個聰明人,知道丁二勇如果職務越高,那麼對自己越有好處,於是經常給丁二勇送錢,讓他在關鍵的時候去活動。
丁二勇在胡來的金錢支持下,很快就從一個普通民警成了雲飛路派出所副所長,所長。
在丁二勇庇護下,大家都知道胡來的麻將館安全,沒有警察來查,因此,生意一直紅紅火火
龍井茶館。
丁二勇一身便裝,坐在一個不引人注目的角落裡,怡然自得的品著茶。
胡來急匆匆的走進龍井茶館,丁二勇站起身,向他揮了揮手,胡來看見丁二勇,急忙走了過去。
“丁所。”他恭恭敬敬的叫道,順勢在邊上坐了下來。
“喝茶。”丁奧勇端起茶壺,給胡來倒上杯茶。
胡來端起茶杯,一口喝了,舔笑著說“丁所,這功夫茶喝著太費勁,我是個粗人,這麼小杯的茶,就是乾個100杯也不夠我喝。說吧,丁所,找我有什麼事?”
丁二勇端起自己門前的小茶壺,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後不慌不忙的問“胡來,這些年我對你怎麼樣?”
“丁所,這麼說吧,您就是我再生的父母!沒有您,我哪有今天啊!”胡來感恩戴德的說道。
“好,有你這話就成。”丁二勇壓低了嗓門,小聲的說“胡來,有件事想請你幫忙,不知道你有沒有膽量乾?”
“丁所,還有我胡來不敢乾的事?您儘管說!”胡來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的說道。
“好!我想讓你用一場假車禍除掉雲湖縣的縣委書記徐遠舟,你乾不乾?”丁二勇一下子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連丁二勇都有些意外的是,胡來很爽快的就答應了“成!正好我們麻將館裡有個弟兄,叫毛敏,酒量忒大,喝個三斤白酒都沒問題,據他說上次有個老板花了60萬買一個仇家的性命,他二話沒說就答應了,然後喝了一斤白酒後開車直接把那個人給撞死,撞死後在車上裝喝醉了酒,最後,法院隻判了三年半就出來了。”
丁二勇一聽,兩眼放光“那好,那就是他了。不過你告訴他,這次隻有50萬!”
“有我出麵,50萬就夠了。”胡來拍胸脯保證
胡來和毛敏後來去了幾趟雲湖,但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隻好作罷。
再後來,徐遠舟調到了青北市當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