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宛棠陸昀錚八零寵婚高冷兵王紅眼求貼貼!
站在門口大吼大叫的人正是許宛棠的婆婆,張秀菊。
以許宛棠對張秀菊的了解,這個時間,張秀菊才打完麻將。
一進門火氣就那麼大,八成是輸了,要拿她撒氣呢!
上一世的許宛棠對婆婆那叫一個畢恭畢敬,婆婆說一,她不說二,婆婆往東,她絕不往西!
就算拿她撒氣,她也受著。
那時的她想通過討好張秀菊,從而在丈夫陸昀錚麵前賺個好名聲。
可後來的她才明白,她做得再好,張秀菊也還是會找她的茬,陸昀錚也不會多看她一眼。
如今,許宛棠想明白了,人這一輩子,討好誰都不如討好自己。
許宛棠沒理會張秀菊的叫喊,裝作沒聽見,嘴裡哼著小曲兒,繼續裝著東西。
可張秀菊明顯不想放過她,隻聽張秀菊在外麵像個持續爆炸的炸藥桶一樣,尖利的嗓音沒好氣地朝臥室喊著,“這碗怎麼碎了?碎了也不收拾?等著我收拾嗎?”
趙悠悠在許宛棠麵前是個小霸王,但在張秀菊麵前大氣都不敢喘,低著頭跑回了屋。
此時的張秀菊已經站在了許宛棠的臥室門外,一手掐著腰,一隻手舉起“砰砰砰”地敲著門,把門敲得震天響,邊敲還邊喊,“裝死呢?地上那麼多東西也不知道收拾,我們陸家倒了八輩子血黴,娶了你這麼個懶貨!”
許宛棠邊疊著衣服,邊冷哼一聲。
自從她嫁到陸家,她從來沒偷過懶,家裡大大小小的事兒,都是她在乾,沒讓婆婆伸過一次手,但縱使這樣,婆婆還是沒有一句好話。
張秀菊的這套說法,她不知已經聽過多少遍了。
一開始她聽了這樣的話還會難過,每到半夜都會躲在被窩裡偷偷懷疑自己自己哪裡做的不好,可現在張秀菊惡毒的話再難掀起她心底的一絲漣漪。
愛咋說咋說,她不伺候了!
許宛棠加快了手中的速度,不想在陸家多待一分鐘。
門外的張秀菊越罵越起勁兒,“能待就待,不能待給我滾!我兒子這麼好的條件,不知道有多少好姑娘排隊等……”
還沒等張秀菊這句話說完,許宛棠猛地拉開門,張秀菊原本靠在門上的龐大身軀不由地往前倒去,她張牙舞爪地想抓住許宛棠以保證身體的平衡。
可許宛棠豈能讓她如願?
許宛棠靈巧地躲過張秀菊的手,甚至還往後退了一步,靜靜地欣賞張秀菊的醜態。
張秀菊因為長時間的胡吃海塞,加上天天打麻將,一坐就是一天,缺乏鍛煉,身體有些笨重。
她腿細但肚子大,往前傾的時候更加維持不住平衡,那樣子活像一個脹著氣的皮球下麵插了兩根筷子,滑稽得要命。
張秀菊好不容易撲棱著雙臂,扶住牆麵,才沒趴在地上。
她瞪著眼,指著許宛棠的鼻子毫不猶豫地開罵,“好啊!你想讓我出醜是不是?不就罵了你幾句嗎?你是我們陸家的媳婦,我是你婆婆,我罵你,你就得受著!”
張秀菊這才注意到許宛棠拎了個大包裹,眼睛一瞪,問道,“在家裡拎個包乾啥?淨出洋相!”
許宛棠回頭瞥了她一眼,“你的寶貝兒子我可配不上,陸家的兒媳婦,你還是再找個人當吧,我不伺候了!”
說完,許宛棠還不忘白了張秀菊一眼,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離婚?就你?還要提離婚?笑死個人了!”張秀菊一臉不屑。
縱使許宛棠拿著行李,張秀菊還是不相信她的話。
原因無他,她兒子陸昀錚的條件好,年紀輕輕就在軍隊裡當上了營長,一個月的工資是普通人的好多倍,是她見過的年輕人裡最有出息的!
況且她兒子長得也好,據以往許宛棠的著迷的樣子,能和她兒子離婚才怪!
許宛棠懶得和她浪費時間,隻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拎著包就要開門出去。
這下不止張秀菊,就連在扒門縫的趙悠悠都愣住了。
在她們眼中,許宛棠向來是個溫溫柔柔又好拿捏的對象,怎麼說走就走?而且許宛棠那眼神,隻看一眼就渾身遍布寒意,這在以往可是從沒有過的事兒!
許宛棠剛要打開門,就聽到門鎖有響動。
這個時間,能是誰?
下一秒,一張英俊帥氣的臉就這樣出現在許宛棠麵前。
男人的長相十分優越,黑曜石般的眸子深邃又明亮,鼻梁高挺,麵容冷峻又桀驁,容貌比電影裡的男明星還要出眾幾分。
他看上去風塵仆仆,身上還穿著一身軍裝,更顯得氣質不凡。
竟是陸昀錚。
他怎麼回來了?
許宛棠這才想起來,現在趙悠悠才沒來陸家多久,她的領養手續還沒有辦全。
上一世的這個時候,陸昀錚也回來給趙悠悠辦領養手續了。
再一次見到陸昀錚,許宛棠的內心從感慨萬千再次趨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