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宛棠陸昀錚八零寵婚高冷兵王紅眼求貼貼!
“你在這兒道歉就隻有在場的這些人聽見了,萬一你以後在背後說我壞話,不知道真相的人誤會我,我上哪兒說理去呢?”許宛棠微微地歪著頭問。
“這……”謝瓦匠和自家兒子對視了一眼,臉色變得不怎麼好看了。
他可是連島上唯一的瓦匠,今天被下了麵子,給一個跟他兒子年紀差不多大的女人道了歉不說,對方竟然還不滿意,要繼續為難他,老臉都要丟儘了。
“那你說,你想怎麼辦?”謝瓦匠問。
“簡單,再道一遍歉就行。”許宛棠笑得純良。
謝家父子聽到這兒,鬆了口氣。
可這口氣還沒喘勻,就聽許宛棠繼續道,“隻不過是去村委會的廣播站道歉。”
“明天上午10點鐘,村委會見,不然就公安局見嘍。”
許宛棠不再理會謝家父子,轉身就走。
許宛棠走出兩步,才發覺她和陸昀錚從剛才開始竟一直牽著手。
不過此時,不再是她牽著陸昀錚,不知何時,男人粗糲又寬大的手掌包著她的手,傳來源源不斷的熱量。
許宛棠甩了一下,沒甩開。
“鬆手。”許宛棠出聲道。
許宛棠仰著頭去瞧陸昀錚,臉上是平時麵對陸昀錚時慣用的冷漠,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模樣,絲毫不見剛才叫陸昀錚老公時的甜蜜模樣。
陸昀錚隻覺得自己的一顆心才沒飛上天多久,又“啪嘰”一聲,迅速地拍在了地上。
他低頭去瞧她,隻見許宛棠那雙圓溜溜的杏眼盯著他,眼中除了警惕,就是冷漠。
陸昀錚怕她不高興,幾乎是許宛棠出聲的瞬間,就鬆開了手。
“你……彆不高興。”陸昀錚盯著她的眼,乾巴巴地道。
“我沒不高興。”許宛棠轉身去陳月那兒拿爆米花,百忙之中斜了他一眼。
剛才確實是她先牽的陸昀錚,陸昀錚一時沒反應過來,沒鬆手也情有可原,許宛棠沒計較那麼多。
隻是一和陸昀錚牽手她就渾身起雞皮疙瘩,事出有因的話還好,可當事情一過去,她立馬就想要甩開。
一行人接著往放電影的場地走,三個女人一同聊著天兒,兩個孩子一會兒偷吃一個爆米花,偷偷去瞄大人的眼,陸昀錚依舊跟在許宛棠後麵,像個忠心耿耿的大型犬。
“謝老二那樣的人,真是便宜他了。”
“就是!這樣的人就該去蹲大獄!”
羅小娟和陳月憤憤不平地道。
“他要是還是這樣不知悔改,進監獄是早晚的事兒。”許宛棠道。
她們邊走邊聊天兒,不一會兒就到了供銷社。
“你們等我一會兒,我去買瓶花露水。”許宛棠和羅小娟、陳月打招呼道。
羅小娟和陳月也跟著許宛棠進了供銷社,把兩個孩子留給了陸昀錚照看。
宛棠妹子今天下午給他們兩家做了不少的爆米花,白砂糖和巧克力都蠻貴的,不能啥都讓宛棠妹子花錢。
陸昀錚站在供銷社門口,和兩個小豆丁大眼瞪小眼。
下一秒,果果打破了沉默了沉默。
“陸叔,那個花花好漂亮,你能幫我摘一朵嗎?”果果自從上次在海邊和陸昀錚混熟了之後,指使起陸昀錚愈發地順手了。
陸昀錚也沒說什麼,抬頭順著果果肉乎乎的手指指向的地方看。
隻見離供銷社不遠處的牆頭,爬了一整牆的野薔薇。
野薔薇沒人打理,但在盛夏卻開得蓬勃茂盛。
陸昀錚個子高,兩三步就走到了牆跟前。
他摘下了兩朵,拿在手裡,並沒有遞給果果。
他從兜裡掏出一把小刀,那小刀漂亮地在他手中翻了個刀花,隨後男人低下頭,仔細地削著薔薇莖上的刺。
“哇!陸叔好厲害!”虎子回想著陸昀錚剛才翻出來的刀花,激動不已。
果果的眼睛也亮晶晶的,不過她沒盯著刀,一直盯著陸叔手裡的漂亮花花。
陸昀錚仔細地削著,看上去就跟在完成什麼艱巨的任務一樣,格外認真,直到兩支薔薇變得光滑後,他又檢查了一遍,才將手中的花遞給了果果。
小果果用一隻小手捧著,甜甜地笑著,一臉愛不釋手的模樣。
“謝謝陸叔!”果果道謝道。
陸昀錚蹲下身,視線和小朋友平齊,“怎麼謝?”
果果一愣,她已經說過謝謝了呀?
陸昀錚將另外一枝花遞過去,“一會兒你棠姐出來,把這個給她,就說是你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