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宛棠陸昀錚八零寵婚高冷兵王紅眼求貼貼!
許宛棠向門口望去,是幾天不見的小娟姐。
小娟姐在許宛棠當上播音員的那段時間,也麵試上了供銷社的售貨員。
前些天才開始上班,這些天便沒來找許宛棠。
大白天的,小娟姐應該是在上班啊?怎麼這會兒來了?
許宛棠迎上去的功夫,羅小娟也進了屋。
羅小娟平時都是喜氣洋洋的,今天卻耷拉著眉毛,顯得好像有心事兒似的。
“姐,你咋來了?沒上班兒嗎?”許宛棠問。
羅小娟牽著虎子進了屋。
許宛棠摸了摸虎子紮手的寸頭,“果果妹妹在屋睡覺呢。”
虎子點點頭,乖巧地道,“那我去床邊守著她,不然她醒了是要哭著找人的!”
許宛棠和羅小娟欣慰地笑笑。
“去吧,等妹妹醒了跟妹妹在屋裡玩兒一會兒。”羅小娟囑咐道。
見虎子進了屋,羅小娟才歎了口氣,“妹子,你可彆提了,前兩天我不是去上班兒了嗎?這才乾了兩天,就出幺蛾子了。”
許宛棠給羅小娟倒了杯水,“姐,你坐下慢慢說。”
原來,供銷社售貨員的這個職位之所以空出來,是因為之前的售貨員年齡到了。
原本老售貨員想把她的工作轉給女兒,但她女兒心氣兒高,一心想往外走,看不上連島上的這個職位。
可就在羅小娟工作的第二天,老售貨員帶著被騙光錢、灰溜溜地回到連島的女兒來了供銷社,讓羅小娟讓出位置。
羅小娟自然不乾,但老售貨員一家和供銷社的社長是親戚關係,老售貨員咬死要將自己的位置給女兒。
羅小娟還沒來得及落編,便被社長“勸”了回來。
羅小娟氣得不行,胸膛劇烈地上下起伏,“我羅小娟從小到大便沒受過這樣的委屈,氣死我了!”
許宛棠給羅小娟順了兩下氣,安慰道,“姐,其實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
“妹子,你糊塗了?咋能是好事兒呢?現在工作多難找,丟了這個,找著下一個可就難了!”羅小娟愁眉苦臉地道。
“你說我這性格,在家裡也閒不住,好不容易虎子大些了,能送到學校去了,我還尋思找點兒事兒乾,誰承想竟然泡湯了!”
許宛棠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和羅小娟說。
難道要她說幾年之後,鐵飯碗就不吃香了?
被裁下來的大有人在。
許宛棠思忖了片刻,道,“姐,你知道的改革開放嗎?”
羅小娟回答得乾脆,“當然知道了!”
許宛棠點點頭,“咱們國家為了活躍經濟、增加就業,開始允許發展私有經濟了,這就意味著,私有經濟在以後的市場中,會占據越來越大的份額。”
羅小娟一點就通,壓低聲音道,“妹子,你是說……以後的供銷社,要走下坡路了?”
許宛棠頷首,“供銷社的鐵飯碗現在看是個寶,但過幾年就說不準了。”
陸運錚半靠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盯著許宛棠看,眼底閃過欣賞。
經許宛棠這麼一勸,羅小娟的心裡好受了不少。
“那我這一陣子再琢磨琢磨我能乾點兒啥。”羅小娟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對許宛棠道,“對了!宛棠妹子,家屬院的公告欄上,給陸團長澄清虛假舉報的公告已經貼出來了!我剛才路過的時候,好多人正圍著看呢!”
許宛棠在心裡盤算著,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去找馬金花和謝老二,讓他倆做好準備,明天一起對著大喇叭道歉。
說走就走。
許宛棠回臥室換了身衣服,便打算和羅小娟出門。
見陸昀錚也站了起來。
“我和你一塊兒去。”陸昀錚道。
許宛棠有些詫異。
這人知道她去做什麼嗎?就要跟她一塊兒去?
眼前的陸昀錚就像許宛棠肚子裡的蛔蟲一般,看著她寫滿疑惑的小臉兒,陸昀錚的那雙狹長的丹鳳眼輕眯了下。
“找馬金鳳和謝老二跟你道歉?我猜得沒錯吧?”陸昀錚緩緩道。
許宛棠這下沒了話。
這男人有點兒可怕,她還一句話沒說呢,竟然就猜出來她的打算了,恐怕連小娟姐現在都不知道她要乾嘛去呢。
還沒等許宛棠拒絕,就聽陸昀錚道,“隻見馬金鳳也就算了,謝老二那人對你沒安好心,我不放心。”
聽到陸昀錚這麼說,許宛棠便沒再拒絕。
陸昀錚說的對,謝老二之前就對她耍流氓,如今她要是和小娟姐單獨去,那個畜生說不定還要像之前那般耍流氓。
“好,那你和我們一起吧。”許宛棠像是大發慈悲般地開口準許道。
活像個揚起高傲頭顱的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