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彆人都不要,他說不定還能撿個漏呢。
他剛喊完,旁邊的人就對他道“你瘋了吧,你知道那上頭的人是誰麼?但凡坐在上麵的可都是權貴,你敢跟他們搶女人,不要命了?”
這人霎時臉都嚇白了“這麼嚴重嗎,我、我我剛從外地來的,不清楚……”
他剛想舉手把三錢銀子收回來,就聽樓上又道“五錢銀子,不能再多了。”
真是傷害性不大羞辱性極強。
要是彆的臉皮薄的姑娘,肯定當場無地自容。
但陸杳比較堅強,她遙遙看向蘇槐,蘇槐也在看著她。
她不由得自我反思,是不是上回自己對他翻了白眼,又惹到他了?
可真是個睚眥必報的小心眼狗畜生啊。
蘇槐亦能看清她的眼神,她正罵他呢。
他最喜歡彆人乾不贏他最後隻剩下罵他了。
他心情不錯。
廣寧侯咳了咳,道“這價格會不會太低?”
蘇槐道“不低,比她進這裡來時的身價都漲了一倍不止。”
廣寧侯“……”
他還能說什麼呢,蘇槐太隨心所欲,就是不知道人家姑娘怎麼想。
彆的姑娘都至少有個幾十兩銀子的底價,就這位,因著蘇槐先給了價,朝暮館裡不好得罪,所以底價就那樣了。
最終沒人敢提價,陸杳被蘇槐以五錢銀子的價格給競下了。
鴇媽過來詢問陸杳的意思“公子,是要帶相爺去錦瑟院過夜嗎?”
過夜?過他個大頭夜!
陸杳道“樓上找個房間打發打發就是了。”
鴇媽正要去安排,陸杳又道“房裡熏濃香。越濃越好。”
鴇媽意味深長地笑道“是要引相爺動情的那種?”
陸杳看她一眼“是要熏死他的那種。”
鴇媽乾乾笑了一聲,道“我立馬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