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這話一出,那位李將軍立刻不滿了,反駁道“你說誰最小?分明是黃將軍的最小好吧!”
那位黃將軍又不讚成了,道“大家都差不多,你憑什麼說我最小,我看你才最小!還有趙將軍、王將軍,你怎麼不說他們的也小!”
趙將軍王將軍又極力反駁“我們哪裡小!雖說不是最大的,可也不是最小的,中等水平而已!”
“那就仔細比比!”
在強烈的男人的自尊心的驅使下,將領們認真地比起了自己的小兄弟。
那股執著勁兒一起來,都不需要相爺再督促,他們就能把排名比對個清清楚楚。
開玩笑,大家都是習武之人,在戰場上威風八麵的,在床上豈能是弱雞!他們最受不了彆人說自己小了!
武將們的活動場地離陸杳的營房有些距離,但也不妨礙她若有若無地聽見他們的話語聲。
陸杳表示,男人根本不分年齡階段,幼稚起來的時候,簡直三歲不能再多了。
什麼不能攀比,竟攀比起那些亂七八糟的。
後來罪魁禍首都回營房來了,那些將領們還在外麵分個排名。
這兩天關於蘇槐的流言兩方軍營都鬨得沸沸揚揚,陸杳就是想不知道都難。
可想而知外麵那些將領一開始肯定不是主動要求比比的,定然是背後說了什麼話而被這狗男人給抓包的。
旁人是抓住機會就八卦地談論這事,但陸杳則是儘量避免這些話題,尤其是當著蘇槐的麵兒。
晚上洗漱完,蘇槐就拖著陸杳上床睡覺。
他抱著陸杳,結果沒多久,陸杳就感覺到他明顯的變化。
她就處於敵不動我不動的狀態。
蘇槐忽然問她“聽說我的東西小得像根豆芽,是這樣嗎?”
他溫熱的氣息拂在她耳畔,有些癢,但陸杳心裡不能大意。
她道“都是些虛假傳言,相爺身上的傳言還少嗎,彆往心裡去就是。”
蘇槐不滿意道“讓她去辦事,她給我整這出。”
陸杳伸手順著他的後背,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到了那邊,常彪肯定第一時間審她,她又不可能招一些軍機情報,隻能信口胡謅些東西轉移注意力。”
蘇槐道“等她回來,還是把她殺了吧。或者她就彆回來了。”
陸杳拍拍他的背,安慰道“彆氣彆氣,反正她說的也不是真的,對相爺造不成什麼損失。”
蘇槐道“壞我名聲,不叫損失嗎?”
陸杳一時沒繃住,冷不防被他的話給逗笑了。
壞他名聲?這不是搞笑嗎?
這狗男人的名聲早就擺爛了,還能壞到哪裡去?
隻不過她笑了兩聲一聲,才發覺很不妥。
她是在安慰他,不應該笑他。
結果一抬頭,陸杳就發現蘇槐正直勾勾地盯著她。
那眼神彆說外麵那些將領們了,就連她見了都頭皮發麻。
蘇槐道“好笑嗎?”
陸杳道“我剛剛隻是想到一個笑話。”
蘇槐道“我的名聲在你眼裡就隻是個笑話?”
還沒等陸杳回答一句“不是”,他猛然便欺身吻了下來,頗有股子狂風浪雨的意味,又讓她覺出有種泄憤的味道。
陸杳好不容易偏頭得到空隙,呼吸霎時一亂,唇瓣被他磨得通紅,道“賤丨人,你聽我解釋。”
蘇槐道“我沒空聽。”
陸杳道“我明明是在安慰你。”
這男人就是條狗,纏著她就又親又啃又舔,將她渾身都舔軟了去。
後來攻入之時,咬著她耳朵道“要想安慰我,隻有這樣才能安慰到我。”
待他狠狠與她交融之時,他一邊討伐,一邊問題一個接一個地問她,嗓音都啞了去,道“我不敢碰女人嗎,那你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