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到傍晚的時候,營地裡的肉香都飄出老遠。
當然少不了酒,一車車的酒也被將士們拉去了營中。
之前打仗時,軍營裡禁酒,現在好了,今晚上終於可以痛快淋漓地喝一場。
天色擦黑的時候,蘇槐暫放下手裡的事情,來接陸杳一道去軍營。
彼時陸杳坐在馬車裡,車簾輕晃,依稀可以見得窗外街邊一抹冷清的雪景。
一場大雪幾日都未化。
化雪的時候最是蕭寒。
陸杳對慶功宴不感興趣,奈何狗男人拎著她就上馬車,根本由不得她拒絕。
陸杳興致寥寥道“你要去你自己去,天這麼冷,誰想出來走動。”
蘇槐道“你哪隻腳不想出來走動?”
陸杳道“兩隻腳都不想。”
蘇槐道“那我讓你走了嗎?”
陸杳沉默。
跟他爭個輸贏無異於跟條狗爭塊肉,爭不過不說還得被咬一口。
誠然,從屋子裡到馬車上,這狗男人確實沒讓她走一步路,因為都是他拎著她走的。
她都當自己是條鹹魚坦然地掛在他手上。
蘇槐拿起了她的手,雖然沒有十分冰涼,但手溫也淺淺淡淡的。
蘇槐便將她的手裹在自己手心裡。
陸杳眉頭驀地跳了跳,下一刻就有暖氣鋪下來。
她抬頭一看,見他正低頭給她的手嗬氣取暖。
頓時陸杳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真誠地建議道“你不適合做這種事。”
蘇槐道“哪種事?”
陸杳道“這麼肉麻的事。”
蘇槐亦抬眸看著她,兩相對視片刻,他忽而笑了起來。
那微挑的眼尾皆是溫柔的情意,滿室生輝,仿佛就連外麵素寒的天兒都跟著豔了兩分。
他一笑,陸杳心裡就一緊,感覺這狗男人要瘋了,一挪身就想離他遠點。
結果剛一動,就被他捉住了手腕。
陸杳道“說話就說話,你動手作甚?”
蘇槐道“我給你取暖,你覺得是肉麻?”
陸杳道“我不習慣。”
結果話音兒一落,蘇槐就一邊看著她一邊抓著她的手直接伸進了自己衣襟裡。
陸杳蜷著手指,卻被他一根根捋平手指,貼在他的胸膛上。
頓時十分溫熱緊實的觸感從手上每一個神經毛孔傳遞而來,陸杳整個手臂以及背上都雞皮疙瘩起得發毛。
狗男人還移著她的手,正正壓在他胸膛那一點上,硌得她的手是想忽略都難。
陸杳臉是黑了又黑,蘇槐儼然一副欣賞的姿態。
蘇槐問“暖不暖和?肉麻嗎?”
陸杳道“你是騷得慌嗎?”
蘇槐道“我騷得慌,你要不要給我解解騷?”
這玩意兒什麼混賬話張口即來,行為浪蕩起來也不是個東西。
他邊說著,還邊拿著她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揉了兩下。
陸杳是十分明顯地感覺到那一點,手心裡被他的溫度所熨染,有些滾熱。
陸杳沒好氣道“蘇槐你要騷去彆處騷!”
蘇槐道“去哪個彆處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