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消息傳到皇後這裡,道“娘娘,大殿下府外的那些線人,似乎有些不對勁。”
皇後道“如何不對勁?”
來人道“撤走了一些,還有一些,與大殿下府上的門客打得火熱,都倒戈了似的。”
夜色中,姬無瑕神出鬼沒地出現在府邸西側小巷牆角。
牆角陰影裡,有兩名暗哨。
從他們所在的角度,這裡是最佳盯梢地方,好隱蔽不說,還能將府邸的正大門和側後門巷子都監視住。
她甫一出現,兩名暗哨立刻察覺到,當即轉身,按住暗藏武器,蓄勢待發。
姬無瑕道“你們是容家乾事的吧?”
暗哨盯著她,一言不發。
姬無瑕又道“跟我去喝口唄?”
兩人絲毫不為所動。
姬無瑕十分懶散地蹲在地上,唏噓道“先前叫朋友們來喊你們一起吃飯喝酒,你們都不去。後來才曉得你們是那什麼容家的人,容家家教甚嚴,訓練有素,還油鹽不進是吧。”
暗哨並不認得她,因為她又換了一副麵孔。
暗哨問道“你是何人?”
姬無瑕抬頭看他們道“交個朋友吧?”
兩個暗哨對視一眼,麵上不動聲色,可心裡已然有了決斷。
這人既然知道他們是容家的,就說明是有備而來,如此,怕是不能輕易放他回去。
遂,兩人出其不意,突然朝姬無瑕出手。
就在那先一瞬,姬無瑕倏而起身,手往小腿上一順,跟猛地蹬腿撲來的野豹子似的,身法快極,揮手往兩人身前一抹。
那兩人連武器都沒來得及亮出,一切都靜止了去。
姬無瑕手裡的匕首滴答一下,落下了一滴血。
而兩人的脖子上,赫然一道血痕。
空氣隻靜止了片刻,兩人就沒個聲氣地倒了下去。
姬無瑕在他們衣服上擦了兩把匕首上的血跡,道“油鹽不進,那就隻有出了唄。”
隻不過出來的不是油鹽,而是血。
這時,有兩三道黑影從小巷的牆頭翻了過來,立在姬無瑕身後。
姬無瑕回頭看了看他們,是來給善後的,隻是她動了動眉頭,道“阿享,怎麼是你帶人來,宿七呢?”
那名叫阿享的答道“七哥最近不負責暗隨門主了,所以換了我來。”
說著他就招了招手,身後兩名黑衣人迅速上前,把兩具屍體弄走。
姬無瑕手裡還拎著匕首蹲在地上,聞言不解道“他不是乾得好好的嗎乾嘛要換人?”
阿享顯然有些言辭閃爍,道“這個我也不知道。”
旁邊拖屍體的一人就小聲道“七哥沒乾好差事。”
阿享一腳踹過去,道“多嘴。”
姬無瑕就一腳踩住屍體的衣角先不讓他們搬,得先把話說清楚,道“沒乾好什麼差事?”
另一人隻好悶頭悶腦道“說是跟著門主時被門主給發現了。”
姬無瑕道“就這?”
她把匕首插回刀鞘裡,又道“我武功比宿七高,能力比宿七強,他被我發現那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要是連他我都發現不了,那乾脆他來當門主好了。”
小弟小聲附和道“道理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姬無瑕看他們一眼,道“還有你們,老子一出門,就曉得身後跟著群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