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然,那刀刃將將離穆眠眠的麵門咫尺之距,掣風卻發現自己使再大的勁兒,刀卻無法再往下落半分。
穆眠眠抬手接住了她的刃,兩指撚著。
倏而她手上一用力,刀刃砰地斷成兩截,她拈著刀刃往掣風手腕一晃而過。
掣風手裡的武器鏗鏘落地,鮮血頓時湧了出來,手腕筋脈被挑斷,手不可抑製地劇烈顫抖。
這時,營帳外麵響起了裡三重外三重的兵甲聲,正是掣風讓自己部將做的準備。
掣風心驚大喊“來人!”
話音兒一落,穆眠眠轉瞬至她身前,一手捏住她脖子,幾乎是按著她頭反手往支撐營帳的柱子上狠狠一砸。
營帳將塌不塌。
而掣風腦子瞬間一片漿糊。
腦後是血肉模糊的。
外麵的部將聽到她聲音,正要往裡衝,穆眠眠一手捏著掣風卻喝出聲道“都給我在外原地待命!三族女勾結大焲,今天我要親手將她正法,以儆效尤!”
外麵部將和士兵們聽了,當即應聲道“是!”
接著部將勒令士兵們後退,在帳外等候。
而掣風動彈不得,也發不出聲,隻得死死瞪大了雙眼。
因著穆眠眠方才說話的語氣和聲音,跟她一模一樣!
要不是她確認自己沒說話,就連她自己幾乎都分不清楚!
掣風張了張口,“你到底是誰……”
她還試圖反抗,穆眠眠提著她便又把她摁在木架子上。
木架子應聲而倒,上麵突出來的一根用來掛衣服兵器的木樁,約摸有半個手腕那麼粗,直直抵著掣風後腦。
穆眠眠始終麵無表情,摁著她的頭往木樁上一杵,道“這叫變聲術,我從小學的。”
回應她的是掣風的慘叫聲,隻可惜還沒叫出口,就被穆眠眠用布團把嘴嚴實堵住。
那叫聲隻能悶悶地輾轉在她喉嚨裡,痛苦至極,可外麵的部將士兵們卻又聽不真切。
掣風依稀聽見,那突起的木樁,從後腦碾碎了她頭骨的聲響。
隨著穆眠眠加大力道,木樁錐破後腦骨後,一點點錐進掣風的後腦。
掣風死死瞠著雙眼,一股血色很快在她眼裡漫開。
穆眠眠始終平靜地看著她的慘相,下手很慢很平緩,卻也很有力很決絕。
她本就是來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