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門個個逆天,隻有我一心擺爛!
陸天涯進了聖城以後,便哼著歌向著書院而去。
或許是心情尚佳,他忍不住哼起了歌,腰間鼓鼓囊囊的靈石袋晃悠個不停。
“小妹妹送我滴郎呀,送到了畫船外呀~”
“順腰中我就掏出了,兩塊大銀元。”
“這一元給我滴郎,買上一張火車票啊。”
“這一元給我滴郎,買上一根中華煙。”
悠悠小曲在山間傳響,傳出老遠。
陸天涯時不時瞥一眼腰間的不止一張火車票和中華煙那麼簡單的儲物袋,心情格外舒暢。
他開心倒不是因為這些錢,畢竟他的身家早已不止這麼點。
隻能說人類的本質,就是白嫖怪!
白吃白玩,還有靈石拿
陸天涯咂嘴,“真是女菩薩啊!”
正在他感歎的時候,虛空中忽然走出一道人影。
“好小子,我還準備去找你呢!”
蘇紅奴從虛空中踏了出來,出現在陸天涯身旁。
她尋到了陸天涯所說的書院,正要找他,就看到一個眼熟的身影,打眼一看,果然就是他。
陸天涯不甚意外的回頭,白了她一眼。
他剛才已經看到了,蘇紅奴將薑逸飛和姬淩鳶拋在聖城前的一幕,那叫一個高調。
“嘿!你這是什麼眼神,昨天還一口一個師尊大人。”
蘇紅奴沒好氣的看著他,忽的伸出手,勒住了陸天涯的脖子。
“老娘天天為你們擔驚受怕,吃不好睡不好,你倒好,自己送到書院裡來。”
“怎麼?最近修為見長,膽肥了?”
此時,這位在省城外驚豔了無數人的棲霞劍仙,毫不顧忌形象的勒著自家徒弟,哪裡還有半點之前的風采。
就在她自得時,忽然皺了皺鼻頭。
“鬆鬆手,脖子要斷了!”陸天涯怪叫道。
聽到這一聲,蘇紅奴才撇了撇嘴,鬆開了他。
她張了張嘴,還沒說什麼,就見陸天涯翻著白眼對她說道
“膽肥的不知道是誰,明目張膽出現在聖城外,生怕彆人不注意到你是吧?”
“到時候彆把魚兒都嚇跑了。”
陸天涯拍了拍衣袍,整理了一下衣衫。
他本想問蘇紅奴知不知道那人是誰,但是想了想,就是不知道才好。
“我正要問你呢。”蘇紅奴眼神變得銳利,“你說的釣魚是什麼意思,你到底知道多少?”
陸天涯撣了撣肩頭的褶皺,示意蘇紅奴將他帶上。
蘇紅奴皺著眉頭,一揮長袖,陸天涯的身體憑空浮起。
“關於天碑的事,我大概知道的差不多了吧,包括師妹的事。”
陸天涯話音剛落,蘇紅奴瞳孔猛然一縮,揮手放出一道隔音屏障。
提到此事,陸天涯稍微正了正表情,不再那麼隨意。
“你滅了雲落和禦靈那些宗門,十年前的事,應該也猜到了部分。這幾個宗門,包括棲霞,都有鎮安王那個老烏龜的探子。”
一麵說著,他伸出手指,落在身旁透明的光罩禁製上,指尖微微泛光。
蘇紅奴手中出現幾枚令牌,露出恍然的表情。
“探子乾了什麼先不提,但是十年前,就是他們將你師父掌握無字天碑的事放了出去,才讓棲霞遭劫。”
陸天涯手中出現一枚木牌,遞給了蘇紅奴。
老山主估計早就被鎮安王盯上,所以才會將林曦安置在外,借助桂樹神物自晦,得以保全了林曦。
保全了親生骨肉,見到林曦五六年來平安無事後,老山主又冒險將無字天碑帶回山。
準備交給不是親生但是勝似親生的弟子蘇紅奴。
結果麼,那探子身在天劍峰,白雲觀的門臉,出入之人都要經過之處,基本上都逃不過他們的探查,老山主終究也沒能躲過。
陸天涯抿了抿嘴唇,沒有把這些話說出口,他怕蘇紅奴覺得是她自己害得林曦沒有娘親。